在妇人喉咙之中一阵研磨,口中蔑道:「汝尚且不知,那董四实为本县表兄,乃
是家师恐汝毒杀之计不成,特地命他前去暗中相助的,哈哈!」
「确是如此!」孟安接道:「其实昨夜那场漫天大火便是此人趁乱放的,为
的是消弭一切证物,也好令他人从此再不知那名册尚存於世!」言罢环手在美妇
臀峰上重重掐捏开来。
妇人这才醒悟,那董四竟亦是此毒计所涉之人。值此回思,暗歎自己好生糊
涂。
她定下毒杀之计,方欲找寻可利用之人,董四便即出现。她与孟守礼房中苟
合,表面上乃是惨遭蹂躏,而那董四却一直袖手旁观,无半分动作。自认孟守礼
已死,仓惶在酸梅汤中下毒诬害小菊,而董四便在梁上,却适时未曾瞧见。她穿
戴衣物找寻小菊前来认屍,其间未曾耽搁时辰几多,那烛火便即熊燃,且值此一
发不可收拾。
昨日在堂上,自己已然脱罪,无需借董四洗脱嫌疑,偏偏在此时那廝撞入公
堂。待自己无奈之下按原定计较诉出遭孟守礼迫害一事,期盼借此博得众人怜悯,
而这董四却恰逢当时说出孟守礼未曾饮汤之事,将自己複又置身嫌疑之中。最后
落得知县算计,被诈出口供。
这一桩桩一件件宛如历历在目,方氏不禁深悔自己好生愚鲁,世间怎会有如
此多的巧合?
此时骆文斌见其师甚喜虐淫,当下探身自一旁机括所在取过一个託盘,递向
孟安,言道:「恩师,此间尚有许多事物,可供您老享用以为助兴!」
孟管家眼见託盘之上趁着十余枚银针、两根带刺蒺藜棒,更有一把剪刀几只
蜡烛,当下已明其意,不禁笑道:「文斌,你这里倒是一应俱全,想来尔在此间
享乐恐是不少吧?」
骆知县笑而不答,乃将託盘放於方氏肚腹之上,取过一枚银针,同时另一只
手抓起妇人一只玉乳,将乳肉狠狠自指缝中挤出,突地用银针贯穿在方氏那颗艳
红乳头之上。
「呃——」少妇一声惨叫,胸膛剧痛钻心,身子悸颤不已。
「嗯,实在受用!」孟管家亦自轻叫一声,却是因方氏疼痛惊悸之下,蜜穴
剧烈收缩,给之带来快慰欢愉所致。
孟安敛起妇人另一只妙乳依样为之,享受之余言道:「少奶奶,你既已将死,
这肉身实则无用,便於我尽情享用了吧。作为答谢,老夫且说一个秘密於你知道
如何?」言罢竟然停住身下肉棒动作,使手敛起方氏密唇之上那粒艳艳蚌珠,用
银针将之刺破贯穿。
少妇哪受得此等酷刑,若说方才被二男前后夹攻恣意奸淫乃是地狱,此时周
身最为敏感三处为银针刺穿更是锥心,直是生不如死。剧痛之下身子战栗不止,
面前金星乱冒,脑中更是一阵阵轰鸣。
点滴血迹自少妇三处隐秘溢出,更增恶人淫欲快感。孟管家手捧美妇人柳腰,
一面猛力挺送一面言道:「其实孟守礼之所以中毒身亡,并非因为舔舐你此处所
致!」
此一语宛如惊雷,只将妇人自几欲昏厥之剧痛中惊醒,方氏螓首本被埋於骆
文斌胯下,虽口不能言目不见物,然双耳却仍聪慧,闻听之下立时一阵悸动,拼
着周身仅存一丝气力疯狂抖动,几欲从骆知县两腿间挣脱,其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骆文斌见状立时扼住女子喉咙,更使手在妇人胸膛上重重捶打,口中骂道:
「贱婢,莫要妄动,你家老爷正在兴头,坏了好事叫你生不如死!」
眼见方氏执拗不过之下发出阵阵低声哀鸣,孟安色手突自妇人胯下掠过,将
粘在手上些许蜜汁涂抹方氏小腹之上,言道:「少奶奶有所不知,砒霜虽毒性猛
烈,然掺和在汝淫液之中便为其稀释,毒性亦自减弱,根本无法致人死命,嘿嘿!」
骆文斌接道:「不错,恩师虽未曾猜测出汝用何等法子毒杀,然他老人家却
恐此事并非万全,故此暗中使出手段,祝你一臂之力!」此时孟管家抽插更迅,
大开大阖之下直将整根阳物不停向妇人体内捣去,一面奸淫一面续道:「那……
那孟守礼非死不可,老夫为以防万一,与骆老爷商榷,假借宴请为名,暗中早已
定下孟守礼那廝死期!」
「嗯——好生畅快!」骆知县此刻亦自舒爽不已,料来精关不消片刻亦自难
守,乃奋力向妇人喉咙深处挺送,直到那破关而出之时,便将肉胫死死抵在方氏
梗嗓之中,一面射出元阳一面嘘喘着言道:「恩师……恩师深通医理,命我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