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眼见得呼吸越是急促,手上力道更随之加重。抓的方氏胸前红彤
彤几个掌印清晰可见,料来其下体之惨况也是不言而喻。
半晌,孟守礼似已到了强弩之末,突地合手按在方氏头顶,猛的抬臀起胯,
主动向女子口中抽插,口中喘息着言道:「好……好一张巧嘴,舒爽……甚是舒
爽,你家主人要来了……来了,喔——」一声低吟竟是将元精泄在了方氏口中。
「哦……咳咳……咳咳……」男子大势已去放脱手掌,美妇人这才抬起头来,
但见她口中满是汙液,淋淋沥沥自嘴角流淌出来。
「不可吐出,将之吞咽下去!」孟守礼狞笑着命令道。
方氏双眼迷离,竟真个依言合上双唇,「咕噜」一声将男子射入其口中的阳
精尽数吞到了肚中。
「哈哈,果然识趣的紧,你家主人看在你这狗儿如此乖巧的份上,便随了你
的心愿好了!」言罢起身找寻被散落各处的衣衫。
看到此处,小菊再也无法忍耐。未料想自己自甘下作迎合孟守礼,本来其事
眼见便成,斜刺里竟然杀出一个方氏。她是少奶奶,地位在自己之上,且姿色更
是胜自己非只一筹。
原本小菊以为,如方媛这等女子,自是将贞洁名声看的重过性命,断不会与
旁人苟合。然自立夏那次撞见孟守礼自她房中出来,小菊便生出戒惧,这才四处
散播谣言,诋毁方氏清名,妄图借此隔绝方氏与孟守礼之间接触,也好独佔此好
色男子。
眼见奸计得售,正暗自窃喜之际,未曾想这少奶奶居然如此毫无顾忌的直接
杀入,更低贱无耻到这般田地。料来自己资质、地位皆不如她,唯独胆大心绝肯
於出卖,而此时这唯一优势也被她尽占,怎不令小菊气恼。
这人心不足的丫头气愤愤行出二进,迎面却见孟老夫人与孟安进入府中,当
下慌忙闪在一旁,万福到地,口中卑道:「老夫人,您……您回来了,远路而返
辛苦了!」
「嗯!」孟老夫人并未用正眼瞧她,径直向前走去。
小菊见她走过身畔,突地心生一计,即道:「老夫人留步,奴婢有事禀告!」
「嗯?有何事?」孟老太闻言驻足向她望去。
一瞥眼间,小菊见总管孟安站在左近,当下上前疾走两步,探身在孟老太耳
边言道:「老夫人,您不在家中之时,少奶奶她……她总是向奴婢打听二少爷情
况,这……这……」
此言一出孟老夫人登时一愣,对於名门大户,致紧要的便是家风,当下冷言
侧头追问道:「果有此事?」
小菊每每见此老妪便心生戒惧,此时被她一问顿感一阵惶恐,然为了心中计
较,仍强忍怯懦微微点头,续道:「方才少奶奶嘱奴婢不得跟从,自己去了二少
爷房中,奴婢恐有事发生,便及悄悄跟随,系亲眼所见!」
「当真?」孟老夫人横眉问道,见小菊缓缓点头,心里勃然大怒,口中重重
一哼,迈步向二进行去。
这才有了老安人眼见方氏赤裸蜷缩於孟守礼榻上,一气之下责打方氏,却被
其推倒以致急火攻心卧床不起一节。
堪堪言及此处,门外一众百姓已是交头接耳之声不断,此起彼伏仿若滚沸的
开水一般。
一人言道:「这丫头好生不知廉耻,为了自身荣华富贵,竟然卖身投靠,似
此等做法与娼妓何异?」
另一人道:「我等早闻孟老二为人轻浮,乃是个酒色之徒,未曾想在自己府
上竟是如此不堪!」
还有人道:「我就说那美妇定不乾净果然言中,方才听闻那丫头已是甚为无
耻,不料这少妇居然更加下贱。啧啧,当真小觑了她!」更有人心存妒忌,愤然
道:「好个孟老二,居然享尽这等齐人之福,此堂上这两个女子,便是予我一人,
也是心满意足了,他……他他他竟然一起收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耳听此等哄堂调笑鄙夷言语,一旁方氏哪里还能坐视,当下切齿反唇道:「
你……你这贱婢休要造谣诬陷,我乃洁身自好一规矩妇人,行正立端,且不似汝
这般卑贱下作!」
未料想小菊这往日里口舌常胜之人,此时却未即恶语相加,静静听她讲完,
朝方氏不屑一笑,缓缓言道:「所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少奶奶承认与否与
奴婢无干,只是昨夜是汝着奴婢相约孟守礼晚间来与私会,莫要相忘!」
词语一出方氏登时语塞,尚未即想出争辩之词,骆知县立时追问道:「若何?
昨夜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