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便是小菊日思夜想的期盼,
当下再不执拗,主动敛起男子衣衫递於他,娇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对少奶奶
名份孰不看重,但叫能朝夕伴在少爷左右,便心满意足了!」二人均是言不由衷
且彼此心知肚明。
孟守礼穿戴整齐,突从怀中摸出数方纸包,言道:「瞧我这记性,只顾得和
你欢好,却忘了这件事情……」说着递将过去,续道:「嫂嫂方氏近来思念我已
故的兄长,终日愁眉不展茶饭懒下,身子日渐消弱。我这个做小叔的见了实在不
忍,请高人指点配得一味安神药物。据说她有每晚睡前饮用酸梅汤的习惯,明晚
起你将此物放於汤内每日一包,且先不用告知於她。」
他说得轻巧,然小菊却知其中必有古怪。这两日每每与他相聚,孟守礼必假
作闲聊婉转打探方氏境况,那睡前饮用酸梅汤之事便是自小菊口中得知。此时这
些物事送来,其中当不会是安神良药,莫不是甚么毒物?
小菊想到此处踌躇未觉,孟守礼当窥得其心中念头,轻笑一声言道:「可人
儿,你当这是毒药么,我没来由的下此毒手作甚?莫要多想,此物确系养气安神
的良方,即便不能药到功成,却绝不会对身体有甚伤害的!」
「这……这……」小菊微微伸手却仍不敢将之接过,踟蹰间欲言又止。
孟守礼拉过小菊手臂,将那些药包按在其手心之上,言道:「乖乖听话,自
有你的好处,不然本公子可是不喜!」软硬兼施之下,小菊只得将之接过,纳入
怀中。
翌日晚间,小菊辗转良久,终是依着孟守礼吩咐做了,将掺药的酸梅汤送入
了方氏房中。然其心中自是存了甚多疑问,故此并未即走,偷偷躲在不远处查看
端倪。
她并非愚钝之人,自猜出这药中定有甚古怪。孟家本是京城最大的药庄,便
是迁到澄水仍将往昔库存塞了满满一仓房,其间各色药物一应俱全。孟守礼定然
从中取了甚,使自己来害方氏。此药当非毒药,料来应是迷春乱性之类,想是孟
守礼觊觎方氏美色,才出此下策。
小菊守在左近,欲待孟守礼来到抓个正着,届时便可以此要胁。
一来能坐上二少奶奶宝座,二来更使往昔对自己使唤差遣的主子颜面扫地,
再不用对她低眉顺眼。
然其守候良久却未见任何动静,不要说孟守礼未至,便是屋内也悄无声息。
四周黑压压一片,料想除自己之外,旁人早已进入梦乡。
小菊抱拢双肩寒噤着侯到四更,见一切如常,只得悻悻而返。
如此数日之后,小菊失了耐性,便不再理会,然孟守礼却值此再未踏入小菊
屋中半步。
说话间到了每年一度的馈节,按当地习俗,未及辰时小菊便捧了「三新」—
—樱桃、青梅和麦子赶往方氏寝房,此乃大户人家一贯风俗,取得是恭贺三新立
夏立新之意。
未料想,刚刚推开方氏房门,却见一男子自其内走出。
此人面带愉悦,大有志得意满之神色,且边走边整肃衣衫,上衣尚且未穿戴
整齐。见到大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婢女站在门口,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乃是
小菊,这才收起紧张神情,换出一副得意笑容,言道:「可人儿,今日怎生起的
如此之早啊,莫不是少了本公子疼爱,夜晚难眠不成?」
小菊自认得此人,那便是她委身侍奉夺了自己处子贞洁的孟家二公子。不想
他却自方氏屋中步出,料来二人定未作什么好事。先是一呆,旋即心中气苦,支
支吾吾道:「你……你……你和她……」「莫要少见多怪,有甚大不了的……」
孟守礼似满不在意,在小菊脸面上捏了一把,昂然自屋门走出,行到屋外头也不
回道:「休得惊扰了我的好嫂嫂,此时她春梦未醒疲累非常,且有的睡呢!」小
菊呆立良久,这才走入屋中,转过屏风来看方氏。却见素罗帐下洁白锦缎被子之
中裹着一个娇甜美人,正是那寡居家中的方氏。
此时方氏两靥绯红双眸闭合朱唇微翘鼻息深沉,满面癡迷之色,透着香甜满
足,正是女子饱尝甘露沉醉其间悠悠入梦的神情。往下看去,见她那完美丰臀竟
是裸露在被子外面,侧卧之下双腿并拢,股缝深处那诱人沟壑尽皆显露无余,两
瓣艳红蜜唇之上尚且缓缓溢出点滴乳白汁液。
观此情形不问可知,定是孟守礼昨夜晚间与她几度春风,乃至今早方息。
想到自己男人与她人苟合,巫山云雨之下两相尽欢,小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