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语,这才知道是方才那些樱子,登时气得银牙猛咬,当即便想咒骂,怎奈口
唇中横着物事,却发不出声来。
董四更气,心道:「那樱子是我不辞艰辛自远处运抵你府上贩卖的,怎好被
你这廝拿来戏弄我的玉人。这床上美妇系心甘情愿於我私奔,那樱子更是因我而
来,真真气煞我也!」想到此处董四便及要跳下来发难。
不料想那孟守礼亵玩良久,此时已「业满归根」,陡然间自方氏胯下钻了出
来立於当地,尚且仰起头面舌头在自己上唇一滑纳入口中,深吸口气赞道:「嗯
——嫂嫂果然是妙人,品之令人迷醉,此间二叔我尚且齿留余香呢!」
董四见他钻出抬头向上,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先前「见贤思齐」之嫉愤瞬的
消失无踪,大气不敢擅出屏息畏缩於原处。
方才男子头面在自己身下,方氏为了躲避奋力躬身抬臀,然两腿拉开角度甚
大,如此作法早已力竭,男子方一撤出她便瘫软在床。
孟守礼走近审看,见美妇私处兀自流出蜜汁,阴湿小一片被褥,兼且娇躯轻
颤之下,肉唇一开一合秘洞时隐时现,当真一番难言景象。看罢多时,孟守礼再
难按耐,速速脱去衣裤,亮出狰狞阳具,直挺挺向方氏开去。
「喔——」一声撕心裂肺悲鸣,方氏感到私处传来一阵剧痛,顿知男子对她
所作所为,心中淒惨双目一闭泪花不住冒将出来。
男子双手合抱方氏纤腰,将之下身抬起,一条腿跨在床上,高抬臀股,一下
子便硬生生将整根阳物直刺入妇人体内,当时一声欢叫:
「唔——好不畅快,此乃人间至乐,嫂嫂这里当真紧窄非常,美煞守礼了!」
董四恨不欲生,先前他便是抱着这个念头来寻方氏,未料想三两下被妇人打
发了,正寻思如何再行欢好,将这美艳女子搞得欲仙欲死。谁知这混账居然捷足
先登,抢了本公子头筹,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又生出与孟守礼拼命念头。
不曾想,那孟守礼一边抽插一边却言道:「好你贱人,竟不顾廉耻欲偷跑出
去,也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私会。与其便宜了外人,不若就此让自家叔叔享用了
吧!」言罢邪笑一声竟是一面挺送一面用力拍打其方氏玉臀来。
「与何人私会?莫不是再说我?」董四心中一颤,翻身落下之势便就此作罢,
暗道:「这孟老二甚为蛮横,我乃一介文弱,诗书辞赋尚且可与他一较短长,这
拳脚相搏乃是下贱作法,且不与他计较!」如此想着,董四又複掩身藏好,做起
缩头乌龟来。
孟守礼恶行昭彰,一面抽插一面责打,把方氏好端端一副雪白臀峰打得通红。
男子还不甘休,竟然执手紧紧抓住妇人发髻,使其脸面扬起,对她言道:「贱婢,
古人云「棒下出孝子」,今日本少爷便叫你做我棒下欲奴。好叫你知道,你这身
子只准我孟家人使用,且需随叫随到!知否,嗯?」
方氏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双眸怒张对着孟守礼瞪视不已,那往日里秋水一般
的双瞳此时却似有一团烈火几欲喷将出来。
此后交一法甚为霸道,男子腰胯之力尽皆汇於丹田,当下里小腹撞得美娇娘
臀股「啪啪」作响,直把方才塞入方氏后庭那些樱桃颗颗震出滑落床上。
孟守礼见了心中大乐,淫笑道:「哈哈,如此好戏当是次见到,玉蚌吐
珠,哈哈妙哉妙哉!」
言罢竟不避污秽,将樱子拾起放入口中咀嚼,尚且赞道:「好香,嫂嫂孕育
出来的物事就是美味!」
突地妇人发簪掉落,发髻就此散乱开来,青丝飘落洒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之上。
男子执手就此滑落,方氏玉体也自複跌在床榻之上。
男子还不肯作罢,推搡这妇人肩头,将她上身扭转过来,望着那怒不可遏满
面通红的一张绝美俏脸,淫笑声便无法遏制,而胯下阳物更是骤然猛增,似欲洞
穿妇人身体一般狂戳起来。
孟守礼干的兴起,执手抄起床边方台之上的烛盏,举着向方氏面庞靠近,似
欲看清被他蹂躏的女子此时何等样容颜一般。
「喔——」方氏突地轻叫一声。
这妇人惨遭蹂躏,身体乃至心灵备受摧残,早失了挣扎求生反抗抵禦之心,
紧闭双眼强自忍耐,仿若置自身安慰荣辱与度外一般。
此等若奸淫僵死屍身般的境况令孟守礼明白,方氏已知自身无伦表现的痛苦
抑或受用,都会给自己带来愉悦,故此其抱着漠然处之的状态,为的便是抗拒自
己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