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厌烦,最后变为麻木,只因为明了皇帝是只打不死的蟑螂,无论怎样对他,他都不会生气,依旧跑过来,乐呵呵的拿他的办公室当自己的秘密山洞,所以自己也就任他这般那般。这就是友情?
如果真的是,那……真不幸。
这么多年身边的大麻烦没一脚踢走,他的能力好象减退了不少哦。
友情暂时归纳为这个唯一的例子,那爱情…这就没办法总结了。肆天的爱情不是他所经历过和明白的。
到底会是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逆府老太爷他们的确成双成对,似乎那就是相爱,就是爱情。他们的确很相互了解、体谅、容忍、疼爱,这就是爱?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个女人,让他深深爱上,那…
闭上眼睛,长而弯曲好看的睫毛稍许颤动。
他还是会推开她,远远的,将她推离他的世界,哪怕他会后悔一辈子。
睁开眼,不用看表就已经知道肯定是5:30,不知道他还会有多少个可以醒来的早晨。
梳洗、早餐、下楼。
推开通向办公室的门,电梯是直通办公室一侧休息室的,有点儿意外的看到沙镯又在整理他的办公桌。
静静的瞧着她可以称之为快乐的忙碌——因为她在哼着小曲——等待她回头来发现她,然后离开他的视野。
她似乎根本没觉察到他,是佯装还是真的没听见他开门的声音?那第一天又是怎么发现的?仍记得她像李捷的某个侍妾看见老鼠般的惊跳。
冷冷将唇边的弧度扩大,什么时候,他会失误至将自己比作老鼠了?呵呵,真是好笑。
听着她哼出的小曲,有点熟悉的感觉。
琥珀的眼珠略微转动,美丽无比的却闪烁着的是讽刺至极的含义。索性将身子依靠上门框,抬手看表,估计一下她能觉察到他大概会要多少时间。
大门的门柄转动,大卑捧着一叠文件进来:“沙小姐,三少爷还没来么?”微笑斯文抬眼看到是不是面前女人的笑颜,却是她背后那边休息室门口斜依着的主子,不由得脱口而出:“三少爷。”糟糕,他没叫沙镯出来,而是在那边看,八成不悦了。
而沙镯刚笑抬头应答,一听见他的叫唤反射性的跳转过身,双手忙往后背,也同时叫了出来:“三少爷!”老天,他看了多久了?
又是个通红脸庞,不过好歹鼠惊效应出现,不枉他在这里干站到大卑进门的固定时间。
直起颀长的身子,俊美无双的面仍是无意义的极浅笑容挂着,径自走到办公桌边。
沙镯忙退开。
大卑则暗自叫糟,上前陪笑道:“三少爷,您今天真早。”右手在背后拼命示意沙镯快出去。
直至门关,只剩主仆二人,漂亮逼人的琥珀眸子才漫不经心抬起,看向大卑,“你会讲笑了啊。”优美薄唇弯起朵讥讽的笑。
不敢面对他的目光,伸手顶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大卑明了的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流程,丝毫不敢马虎。主子的确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可他没有任何女人的特性,反而比男人更冷峻,谁敢惹。
例行公事结束,大卑刚要逃人,被叫住。
“大卑。”低脆的卡塔尔嗓音格外的好听,却让听者慎的慌。
勉强牵起唇角,转过身来,连眼镜都不敢去扶。
“你说,今天这事怎么处理啊。”低垂着眼,翻开第一本企划案,连头也没抬的执笔开始批阅。
咽一口口水,斯文男人其实很想抬手擦一下额上的冷汗:“少爷……”
门“砰!”的被拍开,“鲭鳞负啊!”李捷一进门就扯开嗓子,“你——”瞅见气氛不对,不禁挑起眉毛,走到桌前支住大部分身子体重侧头看这一主一仆:“哟,怎么啦?大卑,你出去,我和你主子有话说。”
“是!”大卑连忙点头走人。
“怎么跟兔子一样。”笑偏头,“我说,你有没有考虑我留给你的话?”捡起本薄薄文件,随意翻看着。
“你又没死。”很好心的只告诉他这句,要真说出认为这位皇帝陛下是麻烦,他这里就别再想有安宁之日。
浓眉扬高,蓝色眸子不太相信的瞪了他好久,“我早该反省一下, 是不是错交了你这么个朋友。”揉自己的太阳穴,李捷看起来有点头疼没“当初八成是我眼瞎了,怎么偏偏认识了你啊?”
漂亮的琥珀眸子终于抬高,完美的俊逸面容勾出嘲弄的笑。这好象该是他的台词吧。慢条斯理将钢笔套上笔套,放到一边,才后靠上舒服的椅背,双手环抱:“你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出去玩吧。”手一摊,俊朗的面容没半分受打击现象,蓝眸闪着光芒,十分青春活泼。
这个25岁的男人是满青春的,考虑一下要不要叫警卫,但后果肯定更麻烦。“好吧。”拍一下手,止住李捷的雀跃,“就这一次,但——”
李捷蓝眸瞪得很大,“还有什么但?”
“要等我做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