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弯出朵美丽的笑,勾过椅背的纯手工西装,“皇帝啊,您请慢说,我暂时失陪了。”边穿上边向外大步走去。
大卑行了礼,也跟上,不忘体贴关上门。
李捷的蓝眼睛瞪得十分的大。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他们好象是准备打架的吧?……
在开完会回来后,李捷已经走人,还算相识。重新埋入天高的文件堆,永远也做不完的事,有点像普罗米修司盗火种后的下场。
薄唇勾勒出嘲讽的弧度,要是他,一定教唆别人去干这种让自己永不得超生的事。呵呵,没办法,他天生就没心没肺又自私。
门被敲后开,“三少爷,您的咖啡。”是那个女人,他的未婚妻。
长睫毛微微动一下,“你坐下。”指向办公桌对面的皮椅,自己则埋首公事中。
白嫩的小手将热气腾腾的咖啡小心搁在稍微不占位置的办公桌边缘,抬眼看到心目中的爱恋时,脸上红晕加深。无论多少次看,他依旧英俊得让人心动。
终于,告一段落。
舒服后靠入椅中,鲭鳞负不是很意外的看到她通红的颊。“你,很紧张?”修长的十指交叠在胸前,十分悠闲而优雅。
“嗯。”她绽出个称得上勇敢的羞涩笑容,眼是盯着他脖子以下的,或许他的手?
稍微偏了偏头,“你认为你身为我的未婚妻有什么职责?”
她摇头。
平淡看着她:“我要一个儿子。”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无比。
她脸上的红色有点褪,垂下眼,目光八成回到她被桌子遮住的手上。
“我没兴趣谈恋爱或感情之类。”明知她不敢抬头,仍是双手分开,做了个说明的手势,“作为我要娶的你,我不会欺骗你什么,但我会明白的告诉你,我要娶你的原因。”
“你要一个继承人。”她红润的脸逐渐变得苍白,一向雀跃的声音低而小声,似乎受伤了。
“没错,我只要继承人,这样的我,你还想当我的未婚妻么?”他大方的提供选择,琥珀眸子盯着她。
她抬头,可以称之为勇敢了,也看到他眼中一向不变的平静、坦然,甚至没有任何感情波动,“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真的不会对我隐瞒任何事?”
她的眼睛水灵灵的,几乎算是好看的了。
他后仰一下头,再用手托住左颊,“我承诺。”这是最基本的两人在一起条件,其他,他不需要。
“我愿意。”她咬了咬下唇,脸忽然红得厉害起来,闭上的眼好一会而才敢再看向他,“为什么是我?”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现在却终于证实不是做梦,也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无心。
果然——
“那天我进公司遇见的第一个人是你。”
“那如果是男人呢?”她脱口而出,为自己不平,也更多的释然,她终于是他真正的未婚妻了,只要能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妻,无论叫她做什么她也愿意,即使他根本不爱她,但……没关系,她爱他,就够了。
他弯了弯唇角,第一次有了因她而笑的冲动,“我要的是可以生孩子的女人。”若男人也能胜任,大卑不做第二人选。
门外——
斯文帅哥打了个冷颤。
她忍不住笑,忙用手掩了嘴。
看她一眼,“你出去吧。”叫她也只是为了说清楚他要的,而她的所有,他并不想接受。
她站起来,转到门边才回头,“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了?”
拿起笔的手未停顿的书写上重新翻开的文件,头也未抬,低而清脆好听的声音丢给她:“是的。”
“谢谢你。”她退出。
眼睛有点累,闭上,揉一下双眼之间。
李捷又重新冒了出来,坐在那边的会客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批阅他的国家大事。
原以为他会受到点打击,至少是一段时间还来清静。却没有,第二天就跑来,大有常年抗战的架势。
“你累了?”李捷的声音,称不上难听,甚至可以说是比较悦耳的。
“有点。”并不掩饰,金棕色的眼眸带点血丝,重新拿起笔,干活。
“怎么了?说给我听?”李捷在那那边,停下手中的一切,休闲的将修长的推翘到茶几边的空位,揉揉太阳穴。
瞥他,“你昨天又和几个侍妾上床?”问得一点儿都不含蓄。
白一眼,蓝眼珠重新闭上,“我是有很多老婆不错,可不代表我要违反生理现象,过早消耗我宝贵的精力。”
“伟大。”嘲弄的弧度自薄唇缓缓弯起,“想必,皇帝身边的怨妇依旧如同先皇呵。”前任皇帝,也就是李捷他爹的后宫可不是场普通的闹剧。
“别拿我跟那老头子相比。”撇嘴,“我先问你的问题,干吗要挑回我的头上?”
画下一个句号,将笔搁在一边,双手交握的:“我昨天做梦了。”很可怕的梦,他梦见逆府的一切都慢慢消失了,先是肆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