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人模样,神情却十分复杂晦涩,有一瞬间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看上去又伤心又难过,偶尔又闪过一丝极微小得让人几乎看不出来的迷恋。
楚郁忽然开始一反常态地挣动起来。
楚琸一边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他腿间被迫暴露出来的阴穴:楚郁的性器之下没有男人的卵蛋,整根阴茎光滑粉嫩,长粗适中,不像寻常男子的丑陋狰狞,周身没有一点毛发。
他那肉柱上端的冠头看上去像是从来没有使用过,色泽、形状如同刚被剥了外壳的荔枝,整个柱身已经在楚琸随意的几下抚弄中高高翘立,恬不知耻地从马眼当中汩汩溢出急欲的腺液。
而肉柱下边的女屄更是骚淫透了,楚琸甚至有一瞬间恶意地怀疑楚郁这处畸形的屄穴早就被别人给用过——否则那娇嫩的肉阜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便湿漉漉泄了一片?
他这亲哥哥腿间的淫穴是真的漂亮,同样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杂乱耻发,两边的大小阴唇极为对称地缓缓翕动,因着情欲的上涌而愈发显出粉嫩的颜色。
楚琸只不过用几根手指在楚郁的屄唇上端来回拨弄揉捻,他那几处淫肉便受惊了一样地开始抽搐、痉挛,穴眼深处自动分泌和涌泄出小股、小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把楚琸的手指沾湿了大半,两片骚软娇嫩的细长唇瓣还要更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仔细一听,还能听到楚郁肉逼深处一阵媚肉饥渴绞缠而发出的咕啾声响。
这个念头让楚琸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不去理睬楚郁那两条腿还在抬起来软绵绵地蹬他,便狠狠揉弄了几下对方女阴上端极其敏感的肉蒂,眼睁睁见着楚郁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带着尖儿的小小阴核在几秒间迅速充血圆肿,胀成花生米粒一样的大小。
楚郁似乎是正被他按到了骚处,整片小腹极为剧烈地抽颤数下,叫楚郁原本挣扎着的动作也停顿下来,似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十分惊慌似的朝后撤去。
他语无伦次、慌不择路,好像才认清楚琸究竟是谁般的,说:“不要不要你唔——啊、啊啊!”
楚郁才刚说完,他那枚本就被玩得嫣红肿胀的骚豆更被楚琸死死拿捏在手里,指尖有力而快速地反复刮擦着蕊蒂的上端,直直猥亵得楚郁双腿抽搐,从喉间发出濒死的幼兽那样的哀鸣,一只秀气漂亮的下巴也被楚琸捏住。
虚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稍微歪着头,看着在床上备受欲火煎熬,又忍不住呻吟着从肉道中喷挤出淫水的亲生哥哥,嘴角露出点笑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要我?”
楚琸本来就被楚郁蹭得心烦意乱,好歹顾及着楚郁还和他有血缘关系——要是放在几个小时前,但凡他还没死就算那个时候刚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完的楚郁突然被什么天降正义使者绑到他面前,叫他楚琸想尽办法折磨对方出气,楚琸也未必想得到“上了楚郁”这个选项。
可是——可是谁让楚郁喝了酒?明明也是二十多岁、参加过不少酒局的人了,竟然还会就这样轻易地着了道。明明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却还那么仿佛使尽全身力气似的勾引别人。
楚琸发泄般地将几根手指从楚郁那精神抖擞、仍在轻轻抽搐的女蒂上移开,转而毫不留情地挤入对方肉具下方娇嫩生涩的女逼里。
楚郁这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异常的多汁紧窄,活似一只刚被人捞上岸来的肉蚌,不住紧张地大口呼吸着空气,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着,不住挤压男人塞顶进去的手指,时不时被对方抽插的动作勾出肉道浅处的嫣红嫩肉,径直让几处指节捅得不断流水。
骚淫的肉嘴儿滋滋作响,偶然叫手指上的骨节刮擦到肉壁上些微凸起的骚点,楚郁便要像渴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起他至今仍被裹在衬衫之下的窄薄腰肢,发出复又陷入到不清不楚的情热当中去的低喘与惊叫。
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几乎等同于无物,上下两边均有几颗扣子在两人的身体摩挲、和他自己的挣扎间散落开来,露出一颗圆润的肚脐,以及上方圆鼓得显出些许撑胀感来的大片胸脯。
楚琸不容楚郁多加抵抗,便单手解开了他身上最后还在负隅顽抗的两三颗扣子。男人的手指灵活狡黠,炙热得摸到哪里,楚郁哪里的肌肤就迅速火热地燃作了一团。
这具男人的身子并不僵硬,也不算十足的柔软。
楚郁那几处畸形的器官给予了他别样的风情和美感,有些瘦削的身前突出的两团绵嫩软肉更是招人极了,上边的奶头粉嫩挺翘,肉嘟嘟地在楚琸的逗弄和亵玩下打着颤,原本还不明显的两颗乳粒很快便突立成淫艳的硬果,就连颜色都要较之前更加红粉。
楚郁更在长久的情欲灼烧间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此时此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又是谁,只知道挺胸迎合男人的抚摸,让自己胸前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楚琸的淫弄下战栗颤抖,自发而急切地寻求对方的猥淫。
与此同时,他那处女人的屄穴更紧而不舍地将楚琸插在里面反复抽送的手指吸吮个不停,两片淫唇一张一合地夹着肉穴中的硬物,像章鱼的附足吸盘一样,湿漉漉地抓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