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让他忍不住情动发骚的指节。
楚琸知道这时的楚郁被药性催发得身体里的情潮堆叠,简直有如荡妇,更一心想要报复楚郁即使欲火焚身之时,一旦认出来是他,还要拒绝着说不要的莫名矜持,愈发强迫又诱哄着楚郁展露骚姿媚态,在他紧暖得尽是骚汁浪液的屄穴中勾起手指,对着女穴里骚淫的敏感点连续抠挠刮蹭上几十来下。
楚郁哪里受得了这种淫玩戏弄——
他这只女穴尚还没有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过,一开始被楚琸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只觉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撑坏了,后来才渐渐在逐渐变得顺畅舒爽的进出中察觉出快感,嫩生生地、带着惊慌和无措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小腹中聚集攒动。
楚郁从来不知道这下贱的地方还能拥有如此多的快感,被楚琸蓄意对着那处格外淫浪动情的突起抠弄片刻,更叫他整个人都痴了,眼前一瞬间有白光闪过,随即便完全不管不顾地喘叫起来:“唔唔、哈啊!——好奇怪好舒服”,
楚郁已然彻底失态,全无平常的半点冷淡矜持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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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具发情的雌兽般敞露四肢,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楚琸按着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要陷进酒店房间的床单里。
楚琸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胯下那东西拨弄了出来,裤腰松散地挂在胯上,从两腿间直伸出来一根硕大笔挺的阳具。
那东西气势凛然,柱身偏深,已经相当蓬勃待发,上边条条青筋高突得一跳、一跳,好像再不被什么骚嘴儿含在当中,就要炽烈得爆开,引得整个柱身更不停地抖晃摇颤,最上端的龟头就像一枚坚硬滚烫的椭圆卵石,足有鸡蛋大小。
楚琸下身这肉棒天资雄厚,和他本人一样年轻高傲,如此相比起来,楚郁双腿间的那只女逼的穴眼看着是那么窄小狭紧,好像根本容纳不下这个尺寸的巨物,以至于楚琸绷着太阳穴朝那花苞中心戳顶的时候,直感觉自己的肉具要被那蜜洞给绞夹得射了。
他不过才操入半个龟头的长度,楚郁就神志不清地茫然哭喘起来,只觉自己身下的淫穴要被一个极其胀硬的粗肥东西给捅得再也合不上了,一边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口中迷迷糊糊喊着不要,一边又给楚琸不容反抗地抓着大腿拖拽了回去。
男人灼热滚烫的肉棒借力向前冲刺,“噗嗤”一声,顺着楚郁被拉扯得回迎的身躯复又埋入了近十公分的距离,不仅仅是男人的龟头彻底没入,就连柱身也都操干进去了比三分之一还多的长度。
楚琸的动作未必就比楚郁沉着冷静上多少,才插到这样的程度,他就已经颇有点迫不及待地在楚郁的屄穴之内慢慢地提速抽插起来。
楚琸这时不过二十出头没几年,年轻气盛,又在楚郁的管教下少经情事,还正是新一轮叛逆期的开端,更没操过双性人,他光是看着楚郁那似乎总是皱着眉头的、一向清丽冷漠,此刻却偏偏染上一片骚情泛滥的脸蛋,胯下的鸡巴就硬得不像话,理智跟着溃不成军,只想一直把自己的屌具操到楚郁的身体深处,不如就这样干死他算了。
楚郁呜咽着用手推挤楚琸的胸膛,嘴巴里含混模糊地发出裹满潮湿水意的求饶:“太大了呜、啊出去,被操死了”
有哪个男人能亲耳听到楚郁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床上的美人面颊酡红,目光迷乱,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由着汗液黏在额侧,露出一片光洁的、渗着汗的额头。他那两瓣娇软得花瓣一样的嘴唇吐出来的像是古老而带有魔力的咒语,叫楚琸情不自禁地又摆胯向内挺进。
楚郁将近一半的花径都已经在楚琸先前百来下的抽插操干中给捅磨得开了,因而剩下的半截似乎也变得简单了不少。
穴道里的媚肉不再抵抗男人粗壮而注定要将其征服的性器进入,内里遍布褶皱和圆形软粒儿的肉壁上端像是长满了一张张骚淫的嫩嘴,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深处吐出渴求的蜜汁,使得楚琸操干进去的鸡巴也是湿漉漉的,每每将性器半抽出对方那亟待挽留、苦苦吸吮着的骚穴洞口之时,都能带出一串细密相连的淫水蜜珠,化成连绵的汁流四处飞溅,将两人私淫的交合处涂抹得湿淋淋一片。
真正的性器所带来的爽意要比男人的手指、包括自己的抚慰都强烈得多。楚郁的整只嫩逼内处都被亲生弟弟的肉刃给填充满了,充分情动起来的肉穴变成了一处汪汪的暖热泉眼,让他加倍地觉得舒畅快活,叫楚琸趁他一不注意,强悍凶猛的胯部向前狠一耸动,便把整根沉沉的粗热肉棒都钉肏入里,肉身相撞之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一声:“啪!——”
楚郁在昏昏沉沉发出了难耐的惊呼:“啊——全进来了,呜、啊啊啊啊!”
楚琸舒爽极了地轻叹,强健有力的下身不再试探,愈发凶猛狠戾地在那完全被他操开了的淫穴中冲撞起来。
楚郁腿间的阴户被亲生弟弟干得大开,一根壮硕吓人的粗屌在其中激烈地打桩般来回耸动,径直把他的阴穴插成一个浑圆的艳粉肉洞,花径更被头次造访的性器操出整根阳具的完整形状。
他的两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