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遍体发热的“东西”便径直滚到了他的怀中。
楚琸足有一米八六,楚郁身高不赖,还是比他矮了小半个头,脑袋刚好轻轻搭在楚琸的肩膀和脖颈之间,从他那脸蛋上发出来的热气儿真真切切地透过楚琸身上的衣料传到肌肤上端。
楚郁口中呵出来的气儿也是暖烫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扑打在楚琸有些敏感的脖颈上,激得他颇有些不自在地喉头滚动,直觉楚郁已将大半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搅得楚琸思绪混乱,连要做什么都忘了,心想这一上来就这么热情他之前和楚郁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楚郁还在蹭他,口中嘟嘟囔囔地说着些楚琸根本听不出来的字句,用前额使劲在他的肩上不断顶蹭,却根本没办法将对方撼动丝毫,又轻声地叫:“阿琸好热。”
楚琸这才察觉出来不对劲,一手扶着楚郁的腰身,一手抓着他的肩侧,将楚郁强行从怀中拉出十几公分的距离:
于是这才看见楚郁面颊上潮红一片,双眼迷茫地张着,眼尾有点长地先向下沉,再在末梢挑起一个轻微的上钩弧度,眼睫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根根分明,衬得他的眼睛里水光泛滥,好像眨动一下眼睛,就能扑簌簌地滚落下几滴眼泪。
楚郁的嘴唇先是紧紧抿着,复又无意识地微张开来,露出了里边时隐时现的一点舌尖。许是被楚琸捏得疼了,他的眉头轻轻蹙起,像在无声地谴责,却更用力地往楚琸的胸膛里钻。
楚琸还处在方才那一瞥当中没回过神来,到底还是快速地松来了捏着楚郁肩膀的手,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楚郁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知道刚才电话中的那男人到底看见了怎样的景象——
这让楚琸稍微有点烦躁,毕竟就连他也从来没楚郁这副模样,他就算乐得看楚郁出丑,也不应该是这样楚郁怎么会是这样?如果他今天真的没来,楚郁会跟着刚才那人走吗?
思及此处,楚琸便问:“刚才那个要送你回家的人呢?他走了吗?”
楚琸不相信世上还有人面对着煮熟的鸭子都能临阵悔改,更觉得对方和楚郁现在这样有着直接关系,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楚郁好半天都没说话,楚琸以为他已经被烧傻了——那剂量不知道有多重,楚琸揽着他在怀里,活像抱着个高挑颀长的火炉。
对方过了好半天才忽然惊醒了似的回答他:“叫酒店保安”
楚琸这下倒不意外了。他记起来楚郁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加常客,酒店的经理都认识他,他一个电话要叫保安上来保护他,自然也是完全可行,不过他最多只是吓唬那人一下,也并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模样,便匆匆躲在了卫生间里。
由此看来,楚郁单独面对着那男人那会儿,神志应该还算清醒,不至于叫对方把他这副媚态全都看在眼里。
这究竟是个什么词儿?
一个男人媚态楚郁这几个词语挥之不去地盘旋在楚琸的脑内,还要加上一个前缀:他哥。
八成是重生后的副作用余韵未消,叫楚琸的太阳穴重又开始打起了鼓,经脉一下、一下在肌肤之下富有规律地跳动起来。
他不上不下地揽着楚郁那让男人也要遐想的腰肢,带着他脚步虚浮地朝外处走。好在走廊上看着没人,楚琸几步就把他半搂半抱到了电梯旁,将楚郁送到了酒店专门为他空出来的专属房间。
楚琸不清楚房间号,但好在楚郁完全被药迷得糊涂,乖乖地让他把手掌伸进西服裤子的口袋里摸索。
男人的手掌大而滚烫,捏得他腿上那点儿肉都服服帖帖地泛着痒意。楚郁打起了颤,从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般的声响,声音有点哑了,还轻飘飘的,像树袋熊一样攀着楚琸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躯往上爬。两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贴挤在一块儿,楚琸被他轻轻向前耸动求欢的动作激得倒吸数口凉气,差点没直接把楚郁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
楚琸到底是个功能齐全的正常男人,还喜欢男的,胯下的东西毫不争气地被贴在身上的楚郁给磨蹭醒了,在裤裆里胀硬成硕大的一团——他甚至能感受那根玩意儿上青筋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动。
他这被来路不明的药剂迷得发情发热的哥哥叫他给顶得气喘无比,更加挺身前送,和楚琸胸膛对着胸膛,那胸前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奇怪。
楚琸稍微愣了一下。
他思考对策,有一瞬间很想幸灾乐祸地将楚郁就这样扔在房间里,管他死活,自己随便上哪逍遥快活去。他也很想把楚郁给“撕”下来,却没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出什么大的力气。
楚郁在房间内的灯光下愈发显得面色通红,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任楚琸怎么叫他,都半眯着眼睛爱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着“热”,自己就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地上,里边那件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乍地显出下边一片光洁得不像话的肌肤。
因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
不知是不是楚琸的错觉,总觉得楚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