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这时看着又软又鼓,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它们就那样不知道躲避地将薄薄一层衣物撑出了缘故的弧度。楚郁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
楚琸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楚郁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
楚琸“嘶”了一声,只好任由楚郁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楚郁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又颇为自然地勾住了楚琸的后腰。
楚琸很高,压在楚郁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楚琸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楚琸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尽管楚郁自己的身子还更烫一些。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儿,不会真的爆体而亡了吧?楚琸有些怀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给楚郁找个找个什么人来,一来楚郁自己未必真的情愿,回头等对方清醒了,又来找他麻烦,该怎么办?二来——楚琸自己都有些不愿意。
不知何时开始,他下边那兄弟早被楚郁挑逗得精神抖擞,蓬勃待发。
那被药弄得昏了头的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动着两瓣屁股,朝上迎合着楚琸胯间的巨物,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这样的楚郁看着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浑身上下都带着欲情,额前先前在楚琸肩上蹭得凌乱的发丝沾着点薄薄的细汗,却一点都不狼狈,像个刚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来的精怪美人。
楚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太阳穴的位置跳得愈发厉害,连带着口干舌燥,男人的流氓劲一上来,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有欲望,更不提他们先前还是仇人。
可这会儿的楚琸好歹还是一颗刚出大学校门没多久的小白菜,二十三岁的楚琸在哥哥面前乖巧得像一条毛皮顺滑的大犬,楚郁长得漂亮白嫩,叫起来“阿琸”的时候还没有那股讨人厌的趾高气昂劲儿,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僵持。
鬼使神差的,楚琸硬着头皮,心脏砰砰乱跳,在楚郁那只不断朝他身下拱耸的软屁股上抓揉了两把。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楚郁的臀胯皆是不大不小,上边的软肉富有弹性,捏在手中的触感像云团一样。
楚郁被楚琸揉得低低呻吟起来,两条腿稍一哆嗦,便卸掉了力,软软地从对方的腰背上滑落下去,让楚琸轻而易举地就把他腿上的裤子扒落下来,伴随着一阵预警般的拉链和皮带之间的丁当脆响。
楚郁这时倒乖乖地将双手松开,散在身体两旁,随着柔软昂贵的面料彻底自他的脚腕处脱力开去,更发出了近似于呜咽一样的叫喘,完全露出了两条白皙光裸的腿。
他那腿根处的软肉轻轻颤动,十分羞恼地想要合拢在一块儿,好像那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却又马上被楚琸眼疾手快地抓住两边的膝盖,重新将他的双腿掰到身侧。
楚琸原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下才意识到没有。楚郁穿着一条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的内裤,内裤前端被他自己的性器顶出一处圆鼓的帐篷,视线向下,在那楚琸曾瞥到一闪而过的湿意的地方正柔软地向他展开。
那是一处明显不同于平常男子的区域。
楚郁的性器下方似乎还多了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圆圆的,鼓鼓的,正中间略微凹陷下去一条细淫的肉缝,从那当中莫名地吐出些湿腻的汁水,小半截内裤的布料都被下边的肉缝吃了进去,浸出一块湿润而不可言说的水渍,刚开始还只是食指指腹那样的大小,很快又被楚琸灼灼的目光盯得情潮涌动,氤氲得愈发放肆泛滥。
床上的人两侧的腿根大大开敞,牵引着腿间的那处肉缝也些微绽开,内裤裆间的一片软布几乎遮挡不住他一向从不示人、更耻于让人知道其存在的阴户,露出小半肥软肉唇的轮廓,那嫩肉软软颤颤,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
楚琸屏着呼吸,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疯了,亦或者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死后的一个梦——否则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而复生?哪有那么容易一睁眼就回到过去,甚至还发现发现楚郁的身体里竟然有着这样的一个秘密?
他竟然是个双性人。
楚琸顿觉玩味,像抓到了一个楚郁的把柄。
他没什么耐心地将楚郁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也快速剥落下去,随着那小件衣物的离体,本来被情欲焚烧得神志不清的楚郁竟然重获了一丝短暂清明,他双眼迷茫地稍将头部抬离起了床面,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楚琸的模样。
楚琸仗着自己是司机,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边是件运动裤,看上去干净清爽,英俊怡人,身上有股不讨人厌的男士香水味道,热烈清新,不是楚郁爱用的那种风格。
美人哆哆嗦嗦地去按楚琸那两只正在抚摸他腿根的大手,楚琸则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和楚郁目光相接之时,竟然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接连变幻,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都是一副要哭不哭、又双颊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