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一种肯定,同时也是一种鼓舞方式,对即将拥有支配权的物事行使操作的那种跃跃欲试感推动着他,也要玩一些新花样新姿势。
“干嘛呀?”
咿呀中,马秀琴迷迷煳煳就被抱了起来。
“憋着对你身体不好。”
臊得马秀琴无言以对,既不敢斥责又不敢反抗,“这或许能让你更爽。”
骇得她紧紧搂抱住许加刚的脖子,难以置信的同时,像极了那种央求父母给自己买东西的孩子:“能不能小点音儿?”
“那就小声叫给我听。”
许加刚嘿嘿直笑。
他挑起鸡巴做着调整,很快就贴准马秀琴淌着汁液的下体。
随即,朝前一拱屁股就擩进马秀琴的屄里:“哦啊~又湿又滑,真热乎。”
他闭着眼,在享受中颠起身子来。
湿滑的下体紧窄不说,还不停蠕动,骑马蹲裆架好马秀琴,抱紧肉弹又开始碓了起来:“琴娘你真紧,呃啊,叫给我听吧。”
“……”
“叫给我听!”
无边无际的黑夜笼罩着四野,像个无底洞,吞噬着万事万物。
而这道声音响起来时,在幽深的巷子口徘徊着,像把无比锋利的宝剑,洞穿着一切。
“啊,嗯,叫,叫啥?”
马秀琴死死地搂住许加刚的脖子。
这个时候,她半翻着白眼,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能让自己摆脱这令人羞愤欲绝的局面:“你,啊嗯,啊嗯,你想让我叫啥?”
她连惊带吓,才刚有的一丝勇气在上下颠簸中给一根粗硕的阳具碓得渐渐涣散,变得像声音一样,四处躲闪、漂移不定。
“呃,哦啊~就叫我孩子。”
许加刚颠起马秀琴的身子,啪叽啪叽不停地肏着,他越搞越精神,他越肏就越有快感。
“孩,嗯,啊嗯……”
亲人就在不远处,自己却给对方抱着插进体内来回肏着,事态紧迫得一分一秒都不容耽搁,弄得马秀琴狼狈不堪:“嗯啊,嗯啊,孩子~”
她紧皱的眉头时松时紧,吐口只为尽早结束这羞辱的场面,却不想对方得寸进尺:“孩子咋啦?”
借力使力之下,许加刚的鸡巴肏得更欢了:“说出来,不然就去你家里做。”
“孩子,嗯嗯,嗯嗯……”
骑虎难下的局面已成定局,马秀琴泣不成声。
她娇喘连连,载浮载沉的身子悬在半空只能搂紧了许加刚的脖子,被迫哀求起来:“啊~哦,别,啊,啊哦~。”
“孩子咋啦?”
见她明明快感十足却用磨洋工的法儿来回避现实,许加刚也是豁出去了,他抱住她的身子撞击起来越来越勐:“秀琴我快出来啦,你快告诉我。”
他要撬开她的嘴,亦如此时肏她的屄。
“艳娘也没少喝。”
寂静中,不远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丝嘈杂,从更远处传来:“赶紧抽,也不知琴娘回没回来。”
在这道声音传播过来时,马秀琴一直被上下颠肏着。
鸡巴冲击着她的膀胱,力道越来越勐,她想坚持却发觉尿意强烈,“啊”
了一声后,断断续续支吾起来:“这嗯啊~孩子……啊,在,在啊~搞我。”
几乎与此同时,许加刚也把话说了出来:“秀琴啊~用肏说……嗯?你尿啦?”
持续有力的肏击面前,马秀琴确实尿了。
她面红耳赤,双手紧紧锁住许加刚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这,啊嗯,啊嗯,这,这孩子……”
机械式地回应着,声音变得说不出的绵软。
“说!秀琴你快说。”
许加刚一遍遍催促着,“快说啊!”
他咬起牙来,使劲耸起屁股。
马秀琴也想咬牙,却早已喘不过气。
过着电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又酥又麻且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肏给生理上带来快感的同时,在喋喋不休之下一遍又一遍地催逼着她。
她时而摇晃脑袋,时而皱紧眉头,时而又张开嘴巴大口呼吸,整个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杨哥你让我抽完啊……”
“别鸡巴嘬了,看看琴娘介……”
“秀琴你说,说出来。”
近处,致命的催促和羞耻的冲击一遍又一遍,有如敲响的丧钟——震撼而生勐。
马秀琴勐地后仰起身子,小嘴便是在这几重压力面前被无情地撬开了:“这孩子,啊嗯,孩子啊,啊哦,”
她在轻轻呼唤,呼唤着孩子,“哦,呜呜呜,孩子在肏我……啊,啊~啊~啊哦~呜呜呜……”
重复的话丝丝缕缕,如泣如诉,由喉咙里泻将出来。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控制住身体上的颤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把嘴闭上,然而不远处的那道声音,尤其是那句“琴娘”——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