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之后鼓秋了会儿,在腰间提拉着袜腰,往下一脱顺势蹲下身子。
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凑到了厕所边上,他听了听,听到哗哗声后,急不撩地闯了进来。
这毫无防备之下,陈云丽“啊”
了一声:“谁?”
她扬起身子,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紧紧盯住了黑影。
“杨娘,你,你也在厕所呢?”
“好你个六子!”
陈云丽拍着胸口吁了口气,身体放松之下,尿再次哗哗起来:“还不出去?”
六子嘿嘿起来:“解,我,我也解手……”
迅疾脱开裤子,把鸡巴露了出来,“杨娘,我,我都憋半天了。”
蹲下身子,凑到陈云丽的面前,哼哼起来:“你让我摸摸吧。”
也不管陈云丽答不答应,猴急般就把手搭在了她大腿内侧:“给我来一次。”
滚颤着喉咙,把手慢慢滑向陈云丽的股间。
“信不信我打死你!”
这两天来事儿,陈云丽连酒都免了,哪有心情逗这傻小子玩:“给老娘滚一边介!”
“谁叫你给我看见了屄?”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六子很有股破釜沉舟的劲儿:“谁叫你让我摸了身子?”
他昏言昏语地说着,手可就抠到了陈云丽的屄上:“又不是第一次摸……”
“要玩玩你妈介!”
陈云丽啐了一口,“撒手!”
“杨~娘,你就行行好吧,给我解解馋。”
六子一边捋鸡巴,一边抠着屄。
“老娘没工夫搭理你!”
陈云丽真急了:“再撒野看我不打死你!”
六子说话带着哭腔:“咋就说不让就不让了?”
他一脸懊恼沮丧非常,就差给陈云丽跪下了,可到手的鸭子他又舍不得松嘴,摸一下是一下。
“没出息的东西,滚!”
陈云丽勐地一磕,这脑袋正撞到六子的鼻子上,他哎呦一声来了个屁蹲儿,捂住鼻子,眼泪就淌了下来。
擦抹着下体,陈云丽迅速把卫生巾换了下来,提好连裤袜之后,把旗袍归置齐整。
六子单手捂着鼻子,哼唧中被提了起来:“杨娘没空哄你玩。”
听那声音柔软,他还以为陈云丽改变主意了呢,哪知对方呸了一声,“还不给我滚回去。”
夜晚,后房身漆黑一片。
树影婆娑,坡下的麦田扬起一股股冷清。
拐过把角,陈云丽又整了整自己的旗袍。
她看着门楼上火红的灯笼,心想该带着儿子去各桌敬酒了。
哒哒地走进院子,她边走边笑,挨个向起身跟自己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
半年都过来了忙也就再忙这几天呗,等小二带着媳妇儿回四之后自己就能缓缓了,心也就可以彻底踏实下来。
“看见爸没?”
陈云丽来到西厢房的门口时,正迎上丈夫。
她摇起脑袋:“没,我这刚从厕所回来,怎啦?”
“出介有几分钟了,这不咱该带着小二敬酒了吗。”
“一会儿还不回来?”
夫唱妇随、妇唱夫随——两口子郎才又女貌,向着东厢房二儿子那边走了过去。
倒霉的六子受了气,却不敢言语,窝窝囊囊地嘟起嘴来。
然而许加刚的念想却得到了落实和满足。
在陈云丽夫妇带着儿子挨桌敬酒时,他恰巧要去厕所,经过马秀琴那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红丝绸,擦起嘴来。
场面随着杨刚夫妇带领二儿子挨桌敬酒,随着赵解放的大嗓门,在摄像机的拍摄之下到达了顶峰。
去后房山时,许加刚故意在拐角里面等了会儿,见马秀琴东张西往探头探脑时,他在阴暗的角落里“嘘”
了两声。
马秀琴边走边往后看,刚一转身进到黑暗中,身子就被许加刚勐地抱了过去。
她呀地一声推搡着,压低了声音喊了起来:“快放我下来。”
许加刚搂住马秀琴的腰,来回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好琴娘,快想死我啦!”
“快撒手,让人看见。”
马秀琴喝得晕晕乎乎,被搂得有些喘不过气,她直说直推许加刚:“撒手呀!”
“这黑灯瞎火谁看得见?”
许加刚从口袋里掏出一物,单手搂住马秀琴的腰,另一只手摆弄起来:“琴娘的肉味至今还在。”
是不是内裤马秀琴哪知道,又看不见,听他那下流的声音早就慌了三分,她咬紧嘴唇,娇喘吁吁:“别……你把它还我吧。”
她不敢过于催逼,这孩子在人前都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催得急了她真怕对方干点什么狗急跳墙的事儿。
“又没说不给你。”
把东西揣进口袋里,许加刚又搂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再给我一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