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琴被搂住了腰,紧绷的屁股蛋儿上,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事儿顶在缝儿里,轻轻地水一样波动起来,内孩子竟然在她男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儿来。
不止于此,那双搂抱住她腰上的手来回游走不停,隔着健美裤已经摸遍了她的三角区,而当她心快跳出嗓子眼时,内手又明目张胆地伸到了她的裤子里。
“没,没见焕章呢。”
闻听这话,赵伯起笑着扬出手来,指向东屋门口:“喏。”
顺着他手指方向,许加刚就“哦”
了一声:“琴娘呦,还以为焕章回家了呢。”
马秀琴也“哦”
了一声,声起声落时她不由得噘起屁股——屄被身后的孩子抠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她脑子一片混乱。
更糟的是,那只如影随形的手始终在抠挖个不停——自己竟在这场合下被一个孩子给摸湿了。
“下巴壳子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柴灵秀刮了下儿子的鼻子,抿嘴轻笑。
她不知小祖宗脑袋瓜里想的是啥,盯着他看时,他又躲躲闪闪:“咋啦这是?”
书香噘起嘴来:“咋?没咋!”
“还说?”
柴灵秀拢起儿子的脸:“瞅你这点出息,至于吗?”
“咋不至于?一亩三分地还不许我表态?”
杨书香把手一张,干脆利落地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
“小祖宗哎,快撒手!”
柴灵秀直说直推儿子。
晚上一被窝睡已经令她排斥起来——儿子有了生理反应,自己竟也有了那种反应——这令她彷徨起来,很快又忆起年前儿子射出来的东西,便愈加觉得场面有些失控,脱离了方向。
“多大了都?又不会少块肉!”
戳着儿子的脑门,柴灵秀的脸终究红了起来:“没出息!”
“干嘛呢?”
杨伟后稍着走进东屋,正看见儿子动手动脚的一幕:“没点规矩!”
心里的火腾地烧了起来。
“别哭丧着脸了。”
柴灵秀推开儿子。
杨书香狠狠地剜了父亲一眼,双手一抱架:“啥规矩?碍着谁了?”
心说头些日子还念叨没找我事儿呢,不禁念叨了?!“别给我丢人现眼!”
杨伟脸侧的法令纹扬了起来。
“有病吧你?!”
书香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柴灵秀稍稍把眼立起来,她没说话,她只是似笑非笑。
然而那炯炯目光之下,杨书香软了,他没法不软:“妈我错了。”
屁颠屁颠去桌子上把烟拿过来,又屁颠屁颠给柴灵秀打着了火:“我错了,妈我错了!”
换了个人儿似的搓起后脑勺,凑到她身边讨好起来。
这转变之快始料不及,却又在情在理,柴灵秀瞟了儿子一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可这烟还没嘬两口,就没法抽了:“臭坯子,你盯哪看呢……”
红高跟就跺了起来,与地面磕碰发出了哒哒音儿,与此同时那芙蓉脸也爬上了喜色。
典礼过后,院子里又喧闹起来——该吃饭了。
席间,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只头一番就摆了十五桌。
柴灵秀和陈云丽挨在一处,二人身边坐定的是褚艳艳和马秀琴,剩下的则是“老太太”
李萍、杨华,谢红红、沉怡等一众人等。
妇女这边按说喝酒的少,但这桌除外——连褚艳艳都端起了酒杯,她说“得喝口”,然而陈云丽却以茶代酒——这几天要打理正事儿,就不喝了。
褚艳艳有些性急:“东家不喝我们怎么喝?”
“她倒想喝,不让她喝。”
柴灵秀把陈云丽的酒杯倒扣过来,又拦起了褚艳艳:“你也尽量别喝。”
“艳艳你是不能碰酒。”
李萍开口了,“不是舍不得,不奶孩子呢吗!”
又招呼着马秀琴和沉怡等人,“大娘知道秀琴你辛苦,这酒不拦着;他表嫂呀,我就不让你啦!”
“您还是叫我丫头吧。”
沉怡冲着李老师举起酒杯。
李萍笑而不语。
柴灵秀也举起了酒杯:“甭套近乎。”
沉怡跟李萍吐起舌头:“李老师,您可不能由着她来欺负我。”
马秀琴看着欢笑中的一众姐妹,笑的同时,目光便落在褚艳艳的酒杯上。
喝那么多,艳艳这是要干啥呀!第二次举起酒杯时,她直接来了一大口,陡见褚艳艳喝得更凶,不知不觉就给带动起来:“我得陪着我妹子。”
酒过三巡,陈云丽对着柴灵秀耳语了下,又拍了拍一旁的马秀琴,这才起身跟众人摆手:“少陪,都吃好喝好。”
离座,走进自己的房里拿出了卫生巾,又倒了一卷卫生纸。
苍茫夜色下,她悄然来到房后身儿的厕所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