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何不乘风破浪呢?爸常说与时俱进,我非常认可爸说的。”
兄弟所谓的尊严不过是骨子里的执拗罢了,能当饭吃?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老家有什么不好?住着多舒坦。”
杨伟也笑了。
他嘴角轻扬,摇了摇头:“毕业选择分配时,我,就没变初衷。”
杨庭松放下茶杯:“老大说得不是没道理,人就应该往高处走,就应该随机应变适应当下。不过,小伟坚持的也没错,不管什么时候,不能忘本,不能丢了信念。”
站起身子,又喃喃道:“再有几天小华就该回家了。哎,人就是这样,心里一惦记,没着没落的,还真得放松放松。”
他步子轻健,头两天刚和大儿子一起理的发,此时还真想泡泡舒坦舒坦。
“头两天小华来过电话。”
杨刚紧随父亲身后,“都说给你那边按太阳能了,用着不也方便。”
“咱是农民,可不能搞特殊化。”
“这不算啥特殊吧,喊你你又不去我们那边泡澡。”
“爸跟你说过入乡随俗。再说,也不能共用一个澡盆子。”
杨书香走在最后,临进门时又退了出来。
他撒个谎,借着去厕所时,给自己点了根烟。
哥嫂抱着孩子回去了,二哥找女朋友去了,他也想熘达熘达,却又不知该去哪里,往北走倒是能去菜市场,可去那干什么呢?“一口好牙都给你糟蹋了……”
当他回想起自己听到的这句话时,妈和艳娘立马都变了个脸,有说有笑像啥都没发生似的。
艳娘怀孩子时掉了颗牙,这他知道,至于别的,恐怕就只剩下奶头深陷的问题了。
他问过妈,妈否认自己说的这话。
他又很想无所顾忌——大闹一把快活林,把贾景林背地里干的事情嚷嚷出去,可每每事到临头又不得不退缩回来——不该你管,管了脸就都没了。
想着他们的嘴脸,书香就骂了一句——一个个的真他妈会说片汤话,人前人后的,要不要把百花奖颁给你们?再凭个泰南十大杰出青年?挫败激发了斗志,他又觉得自己太嫩了——脸皮应该再厚一些,不然真没法活了——尽我所能如我所愿吧!烟一丢,他大步流星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泡澡就得脱光了。”
众所周知,杨庭松泡澡就喜欢赤身裸体,他说这样能全身心投入进来。
受他影响,杨刚泡澡也喜欢赤身裸体:“这样更舒坦。”
而杨伟则不同,他穿着内裤,有备而来。
杨书香怕热,一时难以适应,好不容易出熘到浴池里,竟昏昏然睡了过去……“泡完事儿,让你全身舒服到家。”
许加刚嘬着烟,他搂着马秀琴的身子安慰她。
马秀琴双腿蜷缩两手抱在上面,她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地坐在褐色软床上。
入眼处,身下一片红润,翕动不已的同时,皮质床面上湿漉漉的尽是之前欢好流出来的体液。
“来吧,抽颗烟缓缓。”
许加刚续了根烟,他碰了碰马秀琴,塞进她的手里。
马秀琴手一扬,就给甩了出去。
此情此景之下,许加刚也只好耐着性子:“姑奶奶,算我求你还不行?做也做了搞也搞了,又没射里面,不就是多喊了你几声琴娘吗。”
马秀琴木然地站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
许加刚小心翼翼地陪在后面,见她朝着淋浴走去,点头哈腰似的给她把水龙头打开:“你别不说话啊。”
搂住她的腰,连哄带劝。
马秀琴抓住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松开。”
甩脱出去。
“我喜欢你。”
被反复拒绝,许加刚有些挂不住脸儿:“我又没食言,还要怎地?”
马秀琴冷冷地看着他,看得许加刚心里发虚,就把手伸了出来:“我要是做手脚,我,我早就让我叔找事儿了,至于吗?我告你,找事儿的话你们家盖房甭想消停。”
再次上前搂住马秀琴的腰,“不就想跟你亲热亲热吗,又没害你。”
马秀琴把手捂在脸上,她往地上一蹲,“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又说错话了。”
许加刚把手探向马秀琴的腋下——一百三十多斤的大活人,好不容易把她抱起来,累的他气喘吁吁,“去泡个澡吧。”
他反复说着,把她搂进怀里:“真喜欢你。”
至于有多真实在难以考量,不过这天气适合做爱倒是不假,尤其是水雾弥漫,泡在水里的感觉,不去往那边想都难。
所以,许加刚从后面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手自然而然地托起了她的奶子。
“要干嘛?”
是个男人便会被这慵懒的声音击溃,也自然会在这楚楚可怜的声音下心生怜惜,许加刚更不例外。
“再给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