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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征服她?不就是要在生理和心理上给予她致命一击而让她体验到自己的厉害吗,为此,来的时候他可是用手捋过一次,目的就是要在这里把她给降服了。
“阴蒂都挺起来!”
这一气下来,马秀琴给顶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随着鼻孔的翕动,鼻翼两侧浸着丝丝缕缕细密的汗珠,越发显得盈润起来。
被一个孩子如此折腾,她确实在苦苦忍耐着,也确实如许加刚猜测的那样,意志在生理自然反应之下渐渐开始松动起来。
“琴娘~嘶,啊,琴娘啊~嘶,哦啊……”
几分钟后,见她还不出声许加刚有些耐不住性子。
他颠起身子来回呼喊,调整身体时长时短变换着抽插角度。
“儿子知不知道他有个白虎妈?”
浅插了四五下,许加刚朝前勐地一挺身子:“嘶~啊,琴娘嘶~啊,屄真肥。”
马秀琴的手指和脚趾正来回弯曲,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顶,她两手死死地抓在床沿儿上,小腿一抖,脚面绷紧的同时终于喊了出来:“啊~,要,啊~,来啦。”
她倒着气儿,嘴巴半张开来,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挤出声线。
“你个骚屄。”
夯击着,许加刚对着马秀琴的屁股啪地抽了一巴掌。
马秀琴噎起脖子哼叫出更大的声音:“啊~嗯……”
她虽啥都没说,却把女人进入状态时的征兆表现出来,展现在许加刚的眼前。
“哦~嘶,琴娘,屄开始咬人啦。”
许加刚嘴里打着吸熘,加速的同时,幅度也瞬时加大了——伴随着抽打,快速插几下浅的之后,卯足了劲儿就来一下深的。
床碰撞墙壁发出持久而有力的咯吱声,马秀琴便在这连续交替的动作之下,被肏出了音儿:“啊~啊,出来啦,啊~嗯……”
柔酥的声音荡漾在一池春水前,似梦似幻,随后又消弭于氤氲而起的雾海中,陷入沉寂。
被持续夹裹了十来秒,许加刚快速拔出鸡巴。
他看着马秀琴,听到她“哼”
着,一挺鸡巴就迅速顶了进去:“爽不爽?”
顺着她绯红艳丽的脸颊,眼神自上而下,掠过她饱满含吮着青筋的奶子以及那因高潮充血而愈加鼓凸出来的白虎肉屄。
捋了捋自己湿滑的鸡巴,许加刚复又扛起了她的双腿,把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大声白气道:“琴娘你爽不爽?”
片片白云在阵阵风儿的吹拂下,沐浴在蓝天上。
马秀琴有气无力地瞟着许加刚。
“你,你,”
她娇喘不跌,发丝凌乱地粘在她红润的脸上:“别,别再叫我琴娘了……”
“但你总得叫床吧。”
许加刚拥起身子朝前一贯,啪地一声撞击过去,马秀琴绷紧身体“啊”
出了声:“啊~嗯。”
她中门大开,弯曲的小腿勐地弹将出去,丝袜包裹下的柔润脚丫都绷了起来。
看着马秀琴在大力推肏之下被自己贯得喁喁娇喘,许加刚满意极了。
他搂紧了她的双腿一边嘿呦嘿呦地碓着,一边扬起手臂抽打起她的屁股,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要是被,被咱儿子看见……被杨书香看见……琴娘你,你穿得这么骚……”
颠簸中的马秀琴摇晃起脑袋来,失口喊道:“不要……”
她小腹筛糠般抖动着,才刚从半空中坠落下来,只觉下体热流乱涌,便又淹没在说不出的畅快淋漓中:“啊~啊”
呜咽起来的声音如轮弹的六弦琴,扑簌簌地连续抖动着,时而清脆时而沉闷。
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被肏出来的样儿,许加刚肏脱了似的又喊了起来:“琴娘啊~琴娘,琴娘啊~嘶~啊……”
他简直太喜欢马秀琴这时的样子了,他要一击必杀,从生理到心理拥有她,让她把那股骚劲在床上完完全全表现出来。
马秀琴试图强忍下体内喷薄愈发的欲念,试图掩盖自己因为高潮而断断续续哼吟出来的声音,却无奈地发现,越是那样就越难忍耐:“啊~,啊~你,你答应过我的,啊~不说……”
恐惧、心慌、兴奋,她渐渐把控不住。
“是答应过不喊你琴娘,可,可我就想看到你骚。”
人在上风,成事时的威逼和利诱无疑是击垮对手的最佳途径和手段,许加刚也正在依此来蚕食瓦解着马秀琴的意志:“琴娘,嘶~啊琴娘,嘶~啊,爽不爽?”
他记得母亲曾说过,对待女人——尤其是中年妇女,你要不把她肏服帖了,她心里是不会记住你的。
而且母亲还说,这个岁数的女人最空虚,家里的丈夫往往很难满足她们的生理需求,你要是一招得手,绝不能心慈手软,她们耐肏也禁得住男人去折腾——肏就要给她一次性肏舒服了,以后嘛,都不用你去求她们就会主动来找你,可这劲儿随你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