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蹲站在其间,声音就出自男人之口。
女人闭着眼,胖乎乎的小手掩在嘴上,根毛没有的下体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暖洋洋的空气中,正散发着股股令人为之疯狂为之兴奋的诱人味道——色香味俱全之下,肥凸的白虎屄已经给丝袜包裹出形状来——她没穿内裤,丝袜之下的屄朦朦胧胧正含羞带怯地蠕动着,等待男人品尝之后插进去呢。
“琴娘,我该肏你了!”
男人说着露骨的话。
他站起身子,与此同时,裸露在外的鸡巴高高跳起来,夸张得几乎贴近了他的小腹——龟头一片猩红,怒挺起来又大又圆。
“你说话……可算话?”
事已至此,马秀琴只能委曲求全这样安慰自己。
她的手蒙着脸,颤抖的声音就是从手指缝里溢出来的。
“都给你发毒誓了,难道还要再说一遍?”
许加刚看着马秀琴赤裸裸娇羞无匹的样子,意犹未尽地舔起嘴角:“食言的话,叫我夜生活不能自理好啦。”
这公鸭嗓拿腔拿调,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儿,说完,屋子里似乎又陷入沉寂之中。
这沉寂不足一分钟里,公鸭嗓并未闲着。
他伸出手来摩挲着马秀琴的大腿,而当他低头看向穿着超级丝袜,被自己舔得肥濡湿滑的肉穴时,彷佛做梦一般,都转变成了现实——这一刻,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他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琴娘。”
正混混郁郁,听到那个称呼时,马秀琴身子下意识颤抖起来:“别再叫我琴娘了。”
在她眼里,那称呼不属于许加刚。
“那我叫你啥?”
许加刚顺势往前一扑,憨皮赖脸地伏趴在马秀琴的小腹上,伸手摸向她已然翘挺起来的奶头:“妈还是媳妇儿?我觉得还是叫你琴娘更有味道。”
置身在女人敞开大腿的私密处,摩擦温暖的身体带给他强烈的欲望。
马秀琴茫然地看着许加刚。
对此她反感至极,偏偏对方死性不改,黏上来还始终这样称呼自己:“琴娘,杨书骚不就这么叫的吗!”
“我不许你侮辱他!”
马秀琴扬起身子来,想都没想就喊了一嗓子。
她红着眼,气喘不跌:“你再胡说……”
许加刚哪料到马秀琴反应会那么大,连忙哄劝:“好好好,不提还不行吗。”
嘴上说,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奶头都硬起来了……”
嘿笑着,一推马秀琴的身子。
马秀琴身子瘫倒下去,被搅和得浑身燥热,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许加刚双手一压,硬生生地就把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撑开——撑到了最大的限度,一脸淫笑地扑了过来:“那,那该我肏你了。”
在她绯红脸蛋的躲闪下,捏起她屄上的肉色连裤袜,使劲一撕,就牲口一般入进她的体内。
“啊~”
马秀琴惊呼着,绷紧的同时,再次挺起了上半身。
她双手撑住身体,双腿朝里使劲合着,无奈插进来的劲头简直太勐了,连脚指头都勾起来了。
“呃~琴娘啊。”
许加刚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湿滑的蜜穴又紧又热,他抱住马秀琴的腰,死死地抵在了她的股间:“这窝里可真暖和啊,嘶~啊。”
瞬间的紧绷随着肉体的贯穿,马秀琴又“咚”
地一下摔在了软床上:“你说过要戴套。”
她气喘吁吁,蒲白丰肥的奶子因身体的抖动而左右摇摆不停。
许加刚转悠着屁股,把鸡巴头深深戳在马秀琴的体内。
这次不同于防空洞的仓促和紧张,有备而来的他在摩擦中发觉马秀琴阴道里的褶皱竟然层层迭迭,湿漉漉的肉屄刮扯起龟头来简直太舒服了。
“琴娘你也太较真儿了吧。”
嘿笑着匍匐起身体,他把住马秀琴丝滑的大腿,抖起自己的腰杆开始抽插起来:“说的是不射里面,又没食言,哦~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自己讨价还价,到头来还不是予取予求乖乖地任由自己来搞她。
“你……”
几次三番被对方欺辱,为之气结之下,马秀琴胖乎乎的圆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咋这牲口呢!”
她双手胡乱摸索着,最后抓在了床沿儿上——因用力过勐,肉色指甲泛白,肌肤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看,鸡巴根子都给裹瓷实了。”
踮起脚尖来,许加刚顺势一推马秀琴的双腿,示意着叫她看彼此交合的部位。
马秀琴撇着脑袋。
她把眼一闭,嘴一咬,无声地做着抗击。
许加刚盯着身下的尤物,他把大拇指滑到了马秀琴的阴蒂上,缓缓错动着身子,一边肏,一边揉搓。
“舒服就喊出来呗。”
他不信马秀琴叫不出音儿来,就算不叫,他也要把她给肏得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