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留学的学生;而且她还骂过夏雪平,当年夏雪平打死艾立威的哥哥,在海外就是她开的头骂夏雪平是婊子,呵呵,可谁知道几年之后,她自己跟自己政治团体的一个画家的艳照就被其他派系的人给爆料了,到现在在Google上还能找到两个人裸身接吻、还有她把自己的脚丫塞进那男人嘴里的照片。据说她现在六十多岁了,还在到处睡二十岁至四十岁的年轻男人。”
“花边新闻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周荻说的话像是开玩笑一样,脸上却突然拉了下来,“对舒冰你真算是记恨,但是另外那个崔林,我来告诉你吧:他是‘多伦多Y省同乡会’的理事长,当然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转轮功’旗下那个报纸的主编,干的也是同样的事情。并且,他跟舒冰差不多,二十来岁的时也是红党的人,在首都给《世界日刊》写政论文章,四十几岁移民,移民之后脑子也转变了。”
“这可真有意思,以前都是红党的人,现在却比任何人都反红党,我听说他们甚至在蓝党跟红党搞政体改革、两党和解之后,他们还公开宣布跟蓝党划清界限了,他们现在是彻底公开表示反对国家民族了,但我是真搞不懂,他们是有几张脸,够他们这么扇自己嘴巴子的……”
“这有什么搞不懂的呢?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做;而有些人,所自我标榜的成熟,便是疯狂否定自己在过去所迷恋过的事情。”周荻说到这,自己突然叹了口气,还沉默了好一会儿。
“喂……哎!吁——你还没说完话呢!”我连忙伸手在周荻的眼前晃了晃。
“啊,怎么了?”周荻竟然才回过神来,也不知道刚才我和他到底说了什么,竟让他能在顷刻之间就这么丢了魂魄。
“你还没告诉我明天下午干啥呢?跟这一男一女俩二五仔又有啥关系啊?”
“哦,明天下午两点四十的飞机,他俩都从温哥华飞咱们F市来,根据情报称,地方党团有人秘密邀请他俩在F市会面。根据国情部总部的指示,要我们抓捕这两个,还有那个跟他们会面的那个地方党团议员。我们从机场等他们落地入境之后,需要先跟着看他们去哪,然后再抓人。”周荻深吸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咱们一点半准时在机场门口集合,抓完之后直接送到情报局就行,你们派人就协助一下即可。过后一切审讯事宜,外加地方党团那边、或者如有其他麻烦,都不需要你们警察局的人负责。事情紧急,要不是叫这个,我今天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被小方一个电话就喊过来。原本我是准备把这件事交给他们风纪处的,毕竟他们比较闲一点;但是正好看你又在,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件事交给你稳妥一些。过后我再把情报局要求协助的公函给你补上。”
我听了之后,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道:“行吧……你都这么说了,还是情报局的公干,我能有异议么?不过说起来,监控和抓捕海外颠覆分子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归安保局管么?怎么这事情落到你周课长身上了?”
“你倒是问得好。安保局最近也出事了:从M省安保局不是调来一个处长么,叫什么……欧阳雅霓?”
“对,她是夏雪平以前在警校时候的闺蜜,还是上下铺。”
“嗯,就是她,听说还是有排号的,‘八仙’里头的老大‘血仙姑’,一来F市就是出手不凡:据传说,她好像给桂霜晴桂处长打了。”
“啊?”我一听这件事,又惊又痛快——苍天有眼,要么怎么能把欧阳阿姨调来呢,这Y省总算是来了个能收拾桂霜晴那家伙的人啦。
“反正是传说,具体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要么就是欧阳雅霓的手下打了桂霜晴、或是打了桂霜晴的手下——毕竟据说‘安保局八仙’也从G市调来F市了。‘八仙’对上‘十三太保’,这可是场大戏。然后这件事就被告到了安保局总部,接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被捅到了元首府。据可靠消息说,易瑞明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元首府秘书处的那些‘大秘’们对于安保局的乱象颇有微词,再加上一直以来Y省安保局的破案效率低得令人发指,所以现在无论是首都那边,还是Y省这边
,对于安保局的信任度越来越低了,很多事情都逐渐不让他们参与了,因此,明天下午这件事就落到我们国情部情报局头上了。”
“那行吧,既然是这么大的事情,我明天一定不会掉链子。明天早上我就找人张罗。”说完这件事,我又看了看周荻,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又对他问道:“您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啥事的话,我就回楼上睡觉了。我是真困了。”
周荻抿了抿嘴,咬了咬牙,又低头搔了搔自己的鬓角,顺着劲儿,那只手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淤伤,然后抬起头看了看我道:“没啥事了,就这些事情。行了,你也快上楼休息吧。”
——他也是真蹦得住,就是不跟我提夏雪平。
而我也不至于贱嗖嗖地主动去问,哪怕带着怒火的问话我也不想问,一来是此时此刻我确实挺困的,我实在是没力气再去发火吵架了,他俩既成事实的事情,我再发火,也不过是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