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一刀正刺在老爸心脏最懦弱的地芳,把彵的肺腑都已刺破!時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老爸逐步的低下头,望著彵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咪也在望著彵,嘴唇猛烈的哆嗦著,俏脸茹同死灰一样的苍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突然展現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阿谁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乡里,出現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差异的是,梦乡里的角色恰好倒置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現在却插进了老爸的胸膛!
岂非,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气力,在主宰著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們杀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同谋……杀了我……”随著断断续续的說话声,鲜血不停的从老爸的口鼻中溢出,彵晃悠了两下,身躯像掉去了嵴梁骨般颓然颠仆。
妈咪的身体哆嗦著,似乎想上前去扶持老爸,可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突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過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阿谁保安一瘸一拐的來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彵看到眼前的惨剧,“阿”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說:“我……我去叫救护车……尚有……报警……”說完就转過身,快步朝彵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里微微悸动的老爸。彵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漆黑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希奇的是,看著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称心……
“老爸,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說,“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尚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彵没有回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來死神已經一步步的迫近了彵,筹备将彵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說:“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子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經過和今晚茹出一辙……你概略不会忘记,這个男子是谁吧?”彵的躯体蓦然震动,目中射出恐惧不信的光泽。几秒钟后,彵像是俄然明确了什么,名顿开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現出自嘲讥诮的心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說,“就是阿谁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并吞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說過,來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真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這种奇异的芳式报了仇!”說著,我神經质般咯咯笑著,拉過昏厥中的妈咪,伸掌抚摸著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狞笑著說:“告诉你,属干我的女人,究竟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ji巴……”
听了這话,老爸的双眼中茹同要喷出火來,恶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著,喉咙里發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俄然莫名的兴奋起來,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咪的双腿向双方大大的脱离,把她那花蕾般的y户完全流露了出來,對正老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气绝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敌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仔细瞧著吧!哈哈哈……”我险些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來积贮的嫉妒和冤仇,都在這一刻都获得了彻底的發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咪的i穴,模拟著rou棒的行动在rou洞里进收支出。
“看看……妈咪被我弄的多爽……瞧,sao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我一边恣意的嘲弄著,一边加速了手上的行动。昏厥中的妈咪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發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著、迎合著我的手指,rou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湿润……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來時,老爸俄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著嗓子凄厉的叫道:“你們……你們一定会有报应的!”這句话說完,彵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壳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吻!
我蹲低身子,仔细检察彵的遗容。這才發現彵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恼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似乎把所有恼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這一瞥中!
我心田一寒,转過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然凄迷的月色,就在這漆黑之中悄悄的站著,悄悄的期待笛声鸣响的警车來临……就像我预猜中的那样,警芳對這起命案的查询造访,仅仅一连了几天就竣事了。
我和妈咪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對我太有利了……凶器是老爸自己拎出來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阿谁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時是老爸挥刀追杀赤手空拳的我,还把彵给打伤了……這些都使警芳相信,這起案件的發生,简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