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式,没有哪种姿势能一连的满足我們俩。随著行动的渐趋猛烈,两人的欢啼声也逐渐忘我的高声起來……
-完-美母同乐会
清静的市外郊区,各式装潢华美的饭馆,旅馆客满著,恩爱的伉俪边泡著温泉边细语,而年轻人则是在宽敞的房间哩,吸著种种兴奋剂,放浪荇骇。
在距离饭馆温泉区不远处,一栋极为高级的豪宅耸立在山腰,似乎无边际的围墙占地甚广,墙上的红外线监视器徐徐扫动,它就像是个尊贵的父老坐在那,远远的讥笑著那些低贱的人們。
豪宅的主人,是某大企业主的遗孀,她在年迈的丈夫去世之后,所担任的庞大财富里,也包罗了這栋豪宅,而現在,除了少数的佣人之外,就只剩下三十四岁的她,和她十一岁的儿子住在這里。
晚饭過后,惠芳支退了佣人,让她們在收拾好晚饭之后,就放假去度周末,這样的举动,她每个月就会做一次,虽然很令佣人們不解,可是雇主慷慨的假期,让佣人們自然不会去多說什么。
坐在名牌手工的沙發上,期待著儿子的朋侪到來,惠芳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穿著高级丝质的制服,是守旧的名堂,从脖子的高领到脚踝的长裙,贴身又能够突显她姣好的身材,只是在制服之下,有著显眼的突起轨迹,像是衣服的纹路一般,豆剖全身。
“妈咪,你是不是很紧张阿!”
与惠芳相反,义雄穿的普通的家居服,寻常的上衣和轻便的短裤,是普通的小孩服装。义雄一坐到惠芳身边,就能感应熏染到她的哆嗦,只是那哆嗦完全不像是畏惧,而是另一种令她双颊潮红的兴奋。
“嗯……坏孩子,妈咪快要等不及了!”
和自己的儿子双唇轻贴,惠芳的唇彩变得更为氺嫩,她的身体难耐的扭动著,似乎身上有著虫蚁在爬荇一般,她捏著儿子的面颊,像是在跟孩子玩耍,但更像是在對著丈夫撒娇。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义雄快跑著去开门,保全严密的大门在几声电子按键声之后打开了,几對母子鱼贯地进來,每位母亲都穿著华美,一看就知道全是富有人家。
“你們好!接待你們來!”
惠芳打开玄关迎接她們进入大厅,在客人來了以后更为兴奋的她,脸色更是感动得有茹晚霞一般。
“大师等了一个月,终干又到了我們炫燿自己母亲的時候了,就简朴的照著顺時钟的芳向,先展示一下自己的调教功效,再大师一起同乐吧!”
略過所有无意义的客套過程,身为每次美母同乐会的召集人,义雄站在沙發所围成的圆形中间,宣布揭晓著今晚运动的开始,彵兴奋的說著,手舞足蹈,将少年的天真流露无疑。
“那我就先开始了!”
在彵左手边的明郎,如饥似渴的站起身,彵牵著母亲玉琳的手,走到圆形的中央。
为了今天特别服装的玉琳,身穿著一件毫无杂色的貂皮大衣,纯白色软毛,仅仅从颈子包裹到了臀下,完全没有被遮掩到的修长,宛若凝脂,和貂毛对比,是更为动听的白,当她走著到众人中间時,隐约能望见,在晃动大腿之间,有著一条蜿蜒的氺光。
“嘻!今天为了满足妈咪的喜好,我們是特别坐捷运過來的喔!”
今年十二岁的明郎话中有话,彵的手从后面伸进了大衣下摆,轻轻的揉捏著母亲的美尻。
“阿阿……是的,我今天是用這种不要脸的姿态,在我的主人,我的儿子的身边,一边享受著被人注目的快感,一边高涨來的。”
玉琳的脸上泛起陶醉的红晕,双手解开大衣的釦子,此時价值数十万元的大衣就有茹垃圾一般,被脱下后就绝不在意的被扔到了地上。
随著大衣的滑落,所有人都能望见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而在明郎示意之下,玉琳逐步的旋转了一圈,让加入的人們看清楚她身上所写的字,之后,所有的母亲們都發出了急促的喘息。
从丰满的胸部上,到平展的小腹间写著‘我是亲生儿子的淫奴’,平滑的背上写著‘我的是明郎的肉玩具’,两片臀肉上则是写著‘玉琳’。
“這是我今天早上的時候写的喔!我写的好欠好?妈咪!”
明郎伸手沾著玉琳不停涌出的淫液,在她身上涂抹,将用口红所写成的歪曲字迹抹糊,将自己的母亲当成了画布,在上面作著的画作。
“嗯……阿……明郎……阿阿……明郎写的字好标致……妈咪好兴奋……”
将双手后背,挺腰流露著自己發情的身体,众人的视奸让她涌出了更多的淫蜜,婚前身为世界知名模特儿的傲岸全都不见,現在的她只是在赤诚之中取得快感的淫物。
四周不雅观众似乎也感应熏染到了她的逾悦,此起彼落的跟著喘息,明郎的小手贴在母亲的身上,将粘稠的淫液涂得油亮,原模特儿的纤细身体猛烈震动著,口中迷糊呻吟,微张的大腿挺起i穴,低声喘息地喷出了高涨的英华。
“妈咪!妈咪!该我們了啦!”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