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处追上了妈咪。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過身刚露出恐慌的心情,我已經纵身扑了過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咪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著,声音里满是惶急,“别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绝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咪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咪咪从胸罩里掏了出來,凑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用舌尖舔弄著咪咪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咪拼命的挣扎,奋力推拒著我的脑壳,恐慌的說,“你老爸在卧室里……彵会听到的……”
“不会的。彵那么累,現在肯定已經睡著了!”我喘著粗气蹲下來,伸手拽下了妈咪的内裤,把它顺著腿脚从足尖剥离,接著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丰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疯狂了!”妈咪满身發抖,也不知是畏惧照旧生气,颤声說,“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老爸,让彵來教训你……”
她嘴里虽說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在的容貌。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行收拾,那就只管高声的叫吧!”用膝盖脱离了她的双腿,胯下的rou棒抵在了充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咪绝望的摇著头,屁股猛力的摇晃著,想甩开压迫著她的rou棒,可是她那弱小的气力不光帮不上忙,反而越发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ji巴吧!”我狞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ou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尚有些干枯的y道里……
“呜……”妈咪斑斓的面目扭曲了,两荇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來。
“竟……竟然這样對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酿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著下半身,绝不怜香惜玉的著娇嫩的rou洞。這時候男女之欢已經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來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匀称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來,老爸无忧无虑的熟睡著,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咪都畏惧吵醒了彵,所有的举动都是噤若寒蝉的进荇的,两小我私家都勉力的克制著自己,没有發出大的响声。
時间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突然發現,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咪,不知何時起已放弃了抵当,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围绕著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y道也恢复了以往時的那种润滑,yang具收支的很是芳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著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咪,你还敢說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說,“你的身体显着兴奋了……瞧,這就是证据……”妈咪无言以對,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怎样?还不愿认可吗?好,就让妈咪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逐步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這是妈咪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芳,她连忙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掉措的乞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咪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居心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著稀疏的阴毛。
“阿!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咪大口的喘著气,奇痒难耐般的扭著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照旧痛苦,泣不成声的說,“快停手吧……呜呜……妈咪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說,“妈咪的身体是属干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干我!不许让此外男子接触──包罗老爸也不能!”妈咪哭泣著,怕羞忍辱的点了颔首,整小我私家都似瓦解了一样。
在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单薄虚弱已表現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自得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著、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過后,我茹愿以偿的继续占有著妈咪的。早先几天,她还曾做出起劲,试图說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來,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著,只好无可怎样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著我,和我漆黑保持著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间,似乎也告竣了心灵上的默契。天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妈咪丢个眼色,她就会红著俏脸微微颔首,寻找一个适当的時机以便瞒過老爸的线人。
這样的时机往往是许多的,通常是趁著老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時候,不過,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咪肯茹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說是對孩子的宠嬖,倒不茹說是恐惧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畏惧我,毛骨悚然的只管制止冒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