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得玉户又疼又美
;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低头一看,居然还有大半截,花
容失色:「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
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咬着牙继续,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红了。
耿照动都不敢动,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鸡叔叔,虽与红儿
、宝宝和姊姊都订有鸳盟,发誓今生不离,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属寻常,在他心
里,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人,对弦子的青
眼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乃至引起
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
,倒也罢了;眼下的荒唐景况,就像背着宝宝锦儿染指小师父一般,岂非乱了伦
常?漱玉节缓过气来,双手按他腹肌,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白绫球儿,尖端
昂翘,隐约浮出两颗蓓蕾形状,将抹胸下缘撑离数寸,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白
桃似的雪股慢慢摇起。
「盟主勿忧……妾身……这是为……为您疗伤,盟主……唔……千……千金
万贵,不容有失,妾身菟丝愿託……啊……愿託乔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啊…
…好胀……怎能这般……啊!」
慢慢厮磨最是要命,漱玉节并非精通媚术才如此,而是久未与男子合欢,窄
小的阴道不习惯异物侵入,遑论被撑满至此,只得慢来;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
不住轻颤,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觉龟头被夹得发麻,连处子都未必这般,陡被蜜膣一吸,冲口道:「
怎会……怎会这般紧?」
出口才后悔起来:我怎么与宗主说这般浑话?漱玉节颊畔飞上两朵红云,不
知为何羞意难抑,但盟主问话又不能不答,拼着一丝理智未失,小声道:「盟…
…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个男人,妾身十余年来,未曾……兴许是这
样,才……啊……怎么……啊、啊……」
只觉阳物竟还能胀大,深入处连角先生也未曾触及,刮得蜜膣又麻又美,娇
躯抽搐着,居然小丢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肉壁吮啜得龇牙咧嘴,龟头给晕凉凉的阴精一浇,忽然间
灵光闪现。
适才他满满射了一注在漱玉节掌间,随即阳亢渐消,显已复原,是漱玉节又
将肉棒弄硬,自己坐了上来。
听她之言条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绝非以交构为乐的荡妇……所欲之物,足
可压过守身洁癖,以及一宗之主的体面,答桉只有一个。
思忖之间,漱玉节似乎渐渐习惯了巨阳的尺寸,开始摇动起来,呻吟渐响。
明明还是那张端庄贤淑的面孔,一旦皱着眉噘起嘴儿,唇红颊绯,娇艳欲滴
,呜咽的模样动人心魄,恍若另一个陌生人。
耿照享受她那渐趋狂野的驰骋,频频昂首吐着粗息,渐感不妙。
「宗主,我要……我似要来了,宗主你快……快些起来……我们不可以——」
「呜……好美……」
疯狂摇臀的玉人眯眼浪吟,娇喘着笑起来,密摇螓首,宛若小女孩撒娇耍赖。
「不要……哈、哈……为什么……要起来?盟主快给妾身……快给妾身呀!
啊啊……」
「不成!万一……万一你有了怎么办——」
话才出口,湿滑的阴道居然剧烈收缩起来,发出「唧——」
一声的淫靡浆响,稀哩呼噜挤出无数乳沫。
漱玉节益发迷乱,大耸大弄,娇嫩的胴体出乎意料地强韧有力,按他脐间的
玉指,痴迷地抚着包覆在肉膜底下的明珠,彷彿想用指甲生生抠出来,喃喃细喘
:「妾身要……妾身想要!盟主给我……给妾身……啊、啊……都给妾身吧!」
忘情地刺进了些许指甲尖儿,见得血丝更加兴奋,摇得更疯狂。
耿照吃痛,伸手握她皓腕。
漱玉节高潮将至,玉色肌肤上泛起片片潮红,没心思追究他何时能动了,扣
住双手,压过少年头顶,两只份量十足的浑圆乳瓜,沉坠着贴上他厚实的胸膛,
因绵软至极,撞着居然不怎么疼痛,宛若两团厚厚的乳脂垫子。
这姿势插入得更深——当然是漱玉节自己来——啪啪啪的前后挺动,全靠苗
条的柳腰绞拧,肥美的臀肉在身后撞出滔天雪浪,几乎失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