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
耿照既已甦醒,似又未损及脑识,此后慢慢消阳即可,应无大碍,反正再凶
险比也不过这十六天。
弦子的樱唇凉透,呵息如冰,这是高潮太剧、出了过量阴精所致,耿照极是
心疼,低道:「让……让弦子歇歇罢。我……我没事啦,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漱玉节柔声道:「这怎么行呢,盟主尚未复原,须再洩出些个,方能疏通淤
塞的经脉。不是还硬得难受么?」
让侍女们扶着弦子,一边推她雪臀,在男儿身上缓慢摇起。
诸女无不面红耳赤,羞不可抑,不敢不从,勉力推送一二。
弦子洩得一塌煳涂,膣户里湿腻已极,套弄得甚是滑顺。
但耿照对她浑身上下熟稔至极,弦子爱液偏浓,气味鲜烈诱人,动情时大量
分泌,其滑如油脂;眼下的湿儒代表她并不享受,甚至开始觉得痛苦,阴精是被
强榨出来的,再这么下去,便未饶上性命,也极为伤身。
他连说了几次不要,漱玉节均曼词推诿,依然故我。
蓦地小弦子挺腰呜咽,几乎甩脱旁人的扶持,扑簌簌地又洩了一小股,软软
偎在潜行都的同伴臂间,连这女孩都看出她不行了,为难地望向宗主,然而美妇
人的视线却看得她不敢开口。
「宗主……让……让她下来……」
耿照试图撑臂坐起,自行从她温软湿儒的阴道拔出,然而却无法顺利挪动。
漱玉节抚着他鼓起的臂肌,柔声道:「行的,马上就下来。只要盟主再射一
注——」
少年右臂忽然朝外一挥,重重撞上槅扇,撞得指节迸血才又弹回,像断了线
的傀儡般摔落榻上。
漱玉节被他吓得差点跌下床,花容失色。
「下……下来!」
耿照闭目喘息着,连白痴也看得出盟主生气了。
「快……快带她下去调养,快!」
四名少女从没见过他如此震怒,纵在病中,其威犹烈,如梦初醒,慌忙七手
八脚将弦子抱下,粗粗清理干淨,裹以衫袍,便要抬出。
漱玉节回过神来,一个箭步拉住一人,低声道:「带回我院里,切莫声张。
一个时辰内莫让任何人来,就说已换过新人,正给盟主疗伤。」
蚳狩云同她已有默契,天罗香、黑蜘蛛与帝窟黑岛三方轮值,当中以符赤锦
、阴宿冥等盟主身边旧人调和衔接,权作缓冲。
每轮约莫两个时辰,非当值的时间里尽量莫出入此间,大家同是女子,为彼
此留些颜面。
今日的两个白班都排了黑岛,好让她们晚上歇息。
午后这班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已是黑岛的第二拨人,但难保近得傍晚时分
,不会有天罗香之人探头探脑,漱玉节才特意吩咐。
十几天过去,为耿照洩去阳火一事之上,诸女逐渐显出差异:苏合薰拥有蛁
元体质,撑得的时间最久,头几日未掌握关窍、青黄不接时,全靠有她。
后头便有意让她休息,已有数日没有出现。
阴宿冥、符赤锦身负阳丹,亦较其他女子持久,阴又较符更能挺住。
蚕娘说符赤锦天生元阴鬆嫩,不耐蹂躏,让她莫再逞强,以免脱阴而死;符
赤锦坚持不肯休息,末了也知难受针砭,改以餔喂汤药、清理排遗等照顾爱郎。
天罗香里有个叫盈幼玉的小花娘,模样出挑,身手挺不错,抬回盟主时直哭
成了个泪人儿,比符赤锦还像未亡人,也颇能坚持。
漱玉节几番试探,蚳狩云那老虔婆狡狯异常,始终不认她种有阳丹。
其余人等天差地远,无论是人事不知的处子,抑或身经百战的外四部老手,
就没有能捱超过一刻的。
很多人约莫盏茶工夫便洩得死去活来,漱玉节一一抓上己方人马细问,无奈
这些小姑娘均不擅此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但碧火阳丹的效用,已然不言自明。
漱玉节想尽办法也要让弦子得到一枚,偏偏这丫头没用得很,待在耿照身边
忒长的时间,还不如天罗香那姓盈的野丫头,莫名其妙便得了好处。
耿照昏迷期间,只有处子能让他射出,好不容易醒了,若能乘势取精,得到
阳丹的机会岂非大大增加?在这难熬的十几天里,漱玉节守在谷中寸步不离,非
为弦子绸缪,心心念念全是帝窟五岛的未来。
化骊珠从没有与人身结合的前例,万一随耿照而去,帝窟纯血止于这一代,
她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愁得漱玉节吃不下睡不着,那种所依将倾的巨大失落
和榜徨,连岳辰风压制五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