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不曾有过。
漱玉节不止一次想找薛百螣商量,万一骊珠注定无救,帝窟五岛该何去何从
,然而薛老神君从七玄会后就一直对她十分冷澹,有心避,她连最后一个能说
话的人也没有了。
——如果……如果没有所谓的阳丹,那些女子丹田内所得,根本就是化骊珠
的纯血精华呢?一旦精华耗竭,是不是就再也产生不了「种阳丹」
的女子?耿照体内所贮,还够几名女子使用?这些念头像恶梦一般,在心中
盘绕不去。
就算耿照醒来,只要拿不回骊珠,结果还是一样。
当初她安排弦子接近耿照,要她怀上才淮回来,多少是有戏言的成分在;此
刻,她却深恨没多安排几个黑岛漱家嫡系的少女,不分昼夜榨取男儿,徒然肥了
岛外之人,还有个再也不能生养的符赤锦!更可怕的是,在耿照昏迷期间,已不
知有多少天罗香和禁道黑蜘蛛所派处子,得到纯血的精华。
以弦子待在盟主身边的时间之长、承露之多,始终没种上阳丹;盈幼玉、阴
宿冥这等露水姻缘的野路子,却能一举得丹,纯血流出岛外,五岛反而绝传……
绝非危言耸听,而是迫在眉睫。
漱玉节快被逼疯了。
烦恼迭上乍见耿照甦醒的惊喜,复经连日来的疲惫操劳,才让一向精明的漱
宗主强逼弦子,回过神时已触怒盟主,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要是耿照死了,化骊珠无法复原,帝窟纯血断绝,自是惨极;但若耿照清醒
过来,政躬康泰,依旧执掌盟中大权,只怕漱玉节的处境更加不妙。
幽邸一役,食尘玄母的「三日并照」
没能收拾殷横野,反害了南冥恶佛。
此固非漱玉节之过,但她畏惧殷贼之能,同时害怕耿照启动头一个备桉,迟
迟不敢下山加入战团,当中几度翻盘时若能多得一个人手,后来之事或可避免—
—换作是她,这样的下属就算不是一剑杀了,以儆效尤,也决计不能轻轻放过。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耿照甦醒后,她不断试探其记忆恢复到何等境地,强调自己在疗伤过程里的
付出,正是为了日后被究责之时,可以说情讲项的铺垫;若耿照神智有损,她还
打算趁这轮白班的最后一个多时辰里,软语扭转他的记忆,使情况对自己更有利。
谁知道她居然惹恼了少年。
耿照心思缜密,不能轻易左右,看他处置金环谷豪士的手段,乍看过于宽容
,但要顶住的压力之大,不用想背后,光看天罗香众人的脸色便知其难;能不顾
压力坚持己见的人,岂能任人搓圆揉扁?漱玉节冷汗涔涔,见侍女们行远,匆匆
掩上门扉,返身至锦榻前,嬝嬝娜娜跪了下来,颤声道:「妾身有罪,请盟主责
罚。」
从耿照的角度,能清楚看见她平削的胸口,锁骨细緻,圆凹小巧,养尊处优
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不见毛孔,紧緻一如少女,想像不出她有个像琼飞这般年纪
的女儿。
然而,其下的白绫抹胸却坠出两枚瓜实般的饱满乳廓,重量之沉,将颈绳硬
生生扯下近一寸,不但露出两只浑圆的乳球蜂腹,当中更夹出一条笔直深沟,汗
水顺势蜿蜒,爬出诱人的吊钟曲线,直没入白绫里。
耿照胯下的狰狞巨物一昂,几乎拍击腹间,瞧得他心烦意乱,索性转头闭眼。
「起来罢。是我口气不佳,宗主莫放心上。」
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略微放心,按着胸口盈盈起身:「谢盟主。」
想起少年闭目转头之举,心思一动,又落座榻缘。
嗅得她身上温香袭袭,耿照眉头微蹙,未免尴尬也不睁眼,随口吩咐:「请
宗主帮我盖上锦被,放落帐子,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我这样……实
不能见人。有劳宗主。」
忽觉肉棒上一阵凉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睁开眼睛,却是漱玉节捋住了阳物
,红着脸不敢看他,细声道:「桑……桑木阴的蚕娘前辈嘱咐,盟主与女子交合
,间断不得超过两刻,否则阳亢阻塞经脉,或又不省人事。在丫头们回来前,就
由……由妾身代劳罢。」
她平生只有过一个男人。
诞下女儿后,迄今最接近交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几乎失节,
称得上是守身如玉。
对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胜在肤质绝佳。
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而漱玉节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