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少年的美妇人狠劲发作,滴着香汗的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媚眼如丝,牙
缝里迸出的娇吟却带着命令与威胁:」
啊,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一滴****都不许给别
人****呜****不会生的****不会***啊,啊,啊***那是**
**那是我们的纯血!让你****让你们全部给我!呀,呀,*****啊-
-----「一声惊叫,耿照突然将她翻过来,强壮的臂膀一扣,单掌压着她的
一双腕子,同样高举过顶,另一手抓住她松开的抹胸上缘,一把扯下来!至此,
那对半遮半掩的浑圆雪乳终于蹦出来,果然又大又软,光是仰躺着都能摊成厚厚
两团,与苗条细瘦的颈臂直像是取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融合得恰到好处。比
杯口略大的乳晕色泽极浅,光滑亦如少女,尺寸却是诱人的熟妇风情,分翘着两
颗樱红色的坚硬蓓蕾。耿照一把拽住,雪乳溢出指缝,敏感的乳蒂与粗糙掌心一
摩擦,漱玉节大声呻吟,分不清是美是疼。直到男儿掌握了主动,漱玉节才知道
他的粗长坚挺有多难当。「不要……呀、呀……盟主饶……饶命……啊、啊、啊
……饶了妾身……啊、啊、啊、啊……」
耿照揉得她哀唤不已,龙杵又深又重地刨刮着,彷彿用一把极长的锋锐弯刃
贯穿了她。
漱玉节喘息颤抖,并未受制的两条修长玉腿高举至少年腰上,在他背后紧紧
交缠,玉趾蜷翘,不知是要阻止阳物深入,抑或死命往膣里勾。
「当日在船里,我便警告你,不许再像对阿纨那样对身边人。」
耿照撞得身下玉人股肉酥颤,卷曲的阴毛上沾满浆水,兀自不饶。
「让阿纨来、让弦子来,甚至自己来都一样,我来告诉你你会得到什么。」
鬆开皓腕,拿住她腰眼拖下床,勐翻过来。
漱玉节两腿发软,原本笔直的玉腿只勉强屈成「儿」
字,腰臀仍高出锦榻一大截,靠之不住,软软挂在男儿臂间。
耿照硬到根本毋须照准,杵尖一顶,擦滑着没入最湿腻处,如破开熟果,裹
着浆甜长驱直入。
兀自休喘的妇人「呀」
的一声睁大美眸,赤裸美背向前一扑,俯得比腰臀更低,浑无余赘的狭长三
角挂着玉色丰乳,在褥上压出两个完美大圆,美不胜收。
背后体位顶得更深,坠马髻早已散开的美妇人埋首湿发,十指揪得被褥凌乱
不堪,呻吟逐渐变成哭喊,似将没顶。
「呜呜呜……好大……好……好硬!不行了……呜呜呜……」
「你若运气好,可以当作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我本不会为了幽邸之事罚你,
战无常势,得胜就好;是你把此事弄得浊了,坏了原本同气连枝的道义。」
耿照不让她喘息,抓着细直藕臂架起。
漱玉节疯狂摇着头,硕大的乳球又恢复浑圆沉甸,剧烈晃摇,膣里陡地痉挛
起来。
「不……不要……受不住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呜呜……」
「若运气不好,几个月后你便会挺着大肚子,众人原本背后的议论,全成了
明眼处的不屑,不管我认或不认,都不会有人再尊敬你。就算把孩子生下,我宅
邸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鬆开上臂,抱着雪臀加紧冲刺。
「现在……你希望我射在哪里?」
漱玉节如泣如诉,本已说不出话来,一霎间神智略复,终于明白自己煳涂,
哭叫:「别……不要射……不要射在里头……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
啊啊啊!」
感觉杵茎再度膨胀,一跳一跳的,却无力挣逃,想起一切将化泡影,绝望与
恐惧竟使快感攀升,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少年用力一撞,膨胀至极的阳具倒出阴道,略微卡住才又拔了出来,「剥」
的一声,玉户呼噜噜挤出大蓬乳沫气泡,喷出一注又一注清澈透明的汁水,
浑身泛红的玉人脱力趴倒在锦榻上,抽搐不止,臀波震颤。
耿照压入股沟射了一小注,烫得漱玉节浑身一颤,又沿妇人漂亮的玉嵴也射
一股,掀翻过来,第三注射在汗湿的乳间。
漱玉节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恐盟主反悔,用尽吃奶力气挣起,捧着裹满浆秽
的阳物塞进嘴里,被射得喉间痉挛却不敢呕出,徐徐吞咽,直到不再出精为止。
耿照拔出阳物,盘膝坐在榻上,虽未闭眼,暗自运气搬运,确定周身无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