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功,吐出一口浊气;射完的阳物还未全消,瞧着是正常的模样。
他轻抚着汗湿胸膛上的疤痕,想像底下的双元心是什么模样,即使内视也察
觉不出异样,彷彿就是原来那颗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漱玉节慢慢起身,试图穿上纱褌,却使不上气力,勉强披
上黛青衫子,将抹胸纱褌鞋子全揣在胸前,垂颈艰难转过,颤道:「盟……盟主
……恕……」
似被残精呛了一下,捂嘴轻咳。
耿照只是随意坐着,并未转头看她。
「我对舍身救我的盟中姊妹充满愧疚,但对你没有。出去。」
漱玉节还未从快美中恢复过来,但明白再留于此处,徒然触怒少年而已,盟
主的榻上,并没容她缱绻酣眠的地方。
以前从不觉得需要,此刻想要却不可得,是她毁了这一切,只得拖着发软的
身子,怀抱衣物蹒跚离去。
门扉在伸手触及前便打开来。
门外的女郎比她高了大半个头,雪肤金甲,发色澹细,不带批评的清澈眸子
看来依旧刺目难当。
漱玉节惊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