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月牙白的上乘绫罗之上,滚着靛青与蟹壳青两色宽边,明
明她锁骨以下是斜平削落,看似极瘦,却自腰上鼓起饱满的一团,将白绫高高撑
起,不知是天生乳量惊人,或只是浅色显腴,总之看上去肩瘦乳硕,极是诱人,
连女子都不得不多看几眼。
耿照只觉口干舌燥,暗吞了口唾沫,想起从前在船舱内抵命相搏时,她身上
穿的鸦青色肚兜;要说光以穿着便能撩人欲念者,恐怕只有漱玉节能与横疏影比
肩,不由硬得厉害。
还被满满插着的弦子首当其冲,呜咽一声,浑圆挺翘的小雪臀簌簌颤抖,像
要断了气似,汗溼的脸上浮现大片不自然的彤艳,连退出阳物的气力都被榨干。
漱玉节正捏他指掌,小心道:「盟主试着动一动。」
耿照赶紧转移注意力,以免浮想翩联,累趴的弦子又要多吃苦头。
看他的指头动得很勉强,这本是长睡醒后的应有现象,漱玉节虽不担心,也
不敢冒险让他再试,露出宽慰的笑容:「盟主已无大碍,再休息一阵子,便能起
身下床。」
耿照的神识又更清醒了些,见房内除弦子、漱玉节外,还有四名少女,其中
一人是漱玉节的贴身侍女,余下三人均是潜行都在内,虽未必都能叫出名字,却
都是熟面孔。
四人也都是满身掩不住的疲惫衰颓,妆发凌乱,虽说不上衣衫不整,但所着
俱是闺寝常见,不是外出的衣服。
漱玉节治下一向严整,潜行都虽全是妙龄少女,纪律非比寻常,这是耿照头
一回见她们如此,不禁生疑。
当中一两人与他对上视线,竟羞红了脸,不是低头扭着衣角,便是索性别过
头去,亦是无比怪异。
弦子当众与他交合一事也是。
没听说有这种叫醒病人的法子,漱玉节最恨背后遭人议论,在冷炉谷里做这
种事,要是传将出去,不仅五帝窟颜面扫地,她漱宗主如何做人?「让……让弦
子……下来……」
少年勉力开口,怪的是众女分明都听见了,却无人动作,目光全汇至宗主身
上。
漱玉节清了清喉咙,正色道:「盟主容禀。您在骧公幽邸处受了重伤,心包
被邪物所毁,万幸遇着一个千载难逢的不世机缘,这才抢救回来。不惟弦子,为
使盟主恢复,盟中女子倾尽全力服侍,助盟主度过难关,天可怜见,我等的努力
终于没有白费。」
耿照越听越煳涂。
心包被毁,如何能救?倾全力服侍……指的是弦子这样么?漱玉节在榻缘坐
了下来,似想让他心安,引导着少年尚不能运使自如的指掌,自抚胸膛。
在他的左胸之上,有一道指头粗细的疤痕隆起。
自得血蛁精元后,耿照癒创几已不再留疤;以这道疤痕的大小推断,怕不是
把整个腔室都掀了开来。
然而换心云云,委实太过离奇,要说有谁能办到,耿照只想得到「血手白心」
伊黄梁。
但,伊大夫的真实身份是血甲门的祭血魔君,且与殷贼一路,莫说出手相助
,不上门为主报仇就不错了,岂能为他换心?况且,哪来的心给他换上,在那样
急迫的情况下?「狐异门的胤夫人,为盟主献上一枚冰火双元心。」
漱玉节凑近他耳畔,刻意压低声音,恐为侍女们听去。
虽是吐气如兰,但所言太过惊心动魄,耿照竟无暇分神,听得瞠目结舌。
「据说是胤丹书胤门主所遗,鼎鼎大名的那枚。」
耿照是听胤野亲口说过惊鸿堡惨事的,不想她非是带走丈夫的首级硝制留念
,而是从尸体中挖出了不死的双元之心,孰为有情孰为无情,少年思之极罔,只
觉凄恻。
漱玉节以为他欢喜得了奇遇,以致怔然,怡然起身,重新坐直。
她白绫抹胸的下缘浅短,只过脐约两寸,塞不进纱褌裤头,这样的坐姿却挤
不出一丝腴肉,腰枝简直比少女还紧緻,似撑不住饱满的上半身,昂起时被抹胸
鬆鬆兜着的双丸为之一跳,余波荡漾,片刻方止,亦是绝美的风光。
美妇人浑然不觉,笑语温婉,将箇中详情娓娓道来。
当日情况紧急,直到胤野从随身革囊中取出双元心,才露出一丝曙光。
胡彦之师从「捕圣」
仇不坏,仵工擅于开膛,但毕竟是问死而非救生,才唤漱玉节来帮手。
漱玉节亦非外科圣手,没敢主意,众人想方设法将耿照带回冷炉谷;其间黑
雾与骊珠持续交战,耿照靠着血蛁精元得以不死,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