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冒着青烟,映照在内张粉面上,还把外套给他披了上来,「疯啦,再冻着。」
就是这时,书香把女人抱了起来。
有人在说站桩,像魏师傅的声音——他说砸拳震脚,说铁山靠是杀招。
书香把屁股噘了起来——与此同时,双手死命般端抱起大屁股,说了句我不怕,便使出了铁山靠。
啪地一声,他也听到了女人「呃」
了一声,除了啪啪声,还有压抑下的喘息。
听闻到别在这儿,他就抱着女人朝西屋走了进去。
他没关门,压根也不想关门,目的就是要做给那些敢于窥视自己的人看,甚至还把刀别在了裤腰带上。
「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没做缺德事儿。」
说的时候,他又搂了搂大屁股,「什时换的肉色健美裤?」
然而女人并未作答,嘤咛中却把一对大咂儿涌了过来。
「爽吗?」
他大口喘着,「快不行了,一会儿戴套做。」
说完戴套,他蹭起八字奶,照着支棱起来的咂儿头就叼了过去。
难说又过了多久,可能是在大汗淋漓中,也可能是在席梦思快被砸断时,书香把脸仰了起来。
「以后我也是大人了。」
他摸起油腿,边说边把其上的一只扣带高跟鞋脱了下来,「都几个月没做了?」
质问着,探起脖子去嗅脚趾头,发觉哪里不对时,他「咦」
了一声。
捋齐脚趾之后,他说二脚趾咋短了呢。
女人仍旧没言语,却蜷缩起脚趾头,甚至连脸都捂了起来。
正自疑惑,女人突然开口,说是不是要射了,试试内个超薄款吧。
这简直令书香喜出望外。
就四下寻找套子时,女人攥住他鸡巴,还奶声奶气让他去拿水,「渴死了。」
「刚才不喝了吗。」
翻身上马,书香眼前竟一片模煳。
忽明忽暗中,他支棱起耳朵,他问:「弹的是知音吗?」
没追问女人为何不说话,看着脚底下的水,他把围脖紧了紧。
女人又打船里走了出来,凑到近处,还给他撑起了天堂伞,「再冻着。」
两岸峭壁光滑如玉,顺流而下,都能看到水天相接处的盎然春意——繁茂的水草如刚打水里浸润过似的,说不出的透亮。
波光嶙峋,水面漾起层层涟漪漾,船头都跟着颠簸起来。
于是,书香对着身前的大屁股碓了起来,「还热乎着哩。」
确实热乎,热得他都感觉出烫来,就又抹了把汗。
正自快活,一旁忽地有人插了句嘴,「你别看他嘴臭,其实胆儿顶小了。」
随后书香听他说道:「见着洋妞肯定想试试呗。」
说完,竟还优哉游哉地点了根烟,「得着信儿就开始跟我念叨,好几次了都。」
很快,又擦地响了一声。
可能又点了根烟。
「跳舞内会儿憋的,要不是你带头走,蛋子儿可能都会憋炸了。」
男人说。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一个个的,难怪去包间时阴阳怪气。
男人说可不,禁欲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赶上。
他说后半夜散牌时精神头都足着呢,「全他妈跑去二来来了。」
书香不知道「二来来」
是啥,却又听男人说了句:「小X不没看出来?」
这让他心头一紧,就在其支棱起耳朵时,女人开了口:「应该没有吧。」
还又「嗯」
了一声,声音也很低,「肯定不会往内方面想。」
说得稀里煳涂,书香听得也是云里雾里。
「没发现最好,眼里可不揉沙子。」
离书香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死活触碰不到女人。
「舒服吗?」
男人询问。
女人还是「嗯」,嘬了口烟后,竟搂住了书香脖子,「舒服死了。」
突如其来,不由书香反应,女人就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说憋死了都,眼神没一个正的,跟今儿个一样。
「又摸你……」
对女人书香倒没啥看法,却对男人的故弄玄虚心头火大,于是就对男人吼了起来,「给我出来,滚出来!」
顺势也把腰刀拔了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胖了?」
胖没胖书香不知道,却听女人说了句又想了吧,还在抱住他身子后朝他笑了起来,「跳舞还有个不接触的,这么硬,坏蛋,馋了吧。」
女人边笑边说,伸了个懒腰,而后又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不知是在照镜子还是在抽烟。
愣了会儿,她才说:「后来啊,说是回房按摩,又懒得动弹,饭都没吃,也不知道几点迷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