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说知不道老公快憋死了。
「穿这么薄的丝袜,不开大灯咋行呢。」
急不撩地把鸡巴插进屄里,脸也贴到了奶子上。
「真肥。」
舔着大宝贝,他说把润滑油拿出来吧,说今儿前后都要开,当即抱着娘站了起来。
「坏蛋,坏蛋,坏蛋。」
娘娇嗔起来,身子却也盘了过来。
点着大灯,润滑液也于随后被书香打床头柜取了出来。
娘说不沉吗,还抱着。
书香晃悠起屁股来,对着屄里挑了两下,这才把她放下来。
他抹着脑门上的汗,说娘现在比不穿衣服更令人起性——被她单手搂着腰,还摸胸口上的疤痕,说刚才太猛了,可不能再这样。
「缝合不都好几个月了。」
书香说就是胸口到小肚子上的毛挺腻歪人,「别人都卡巴裆里长毛,到我这儿咋就跑偏了呢。」
娘说要不咋叫青龙呢,手往下滑,捏住书香鸡巴,说跟个长条茄子似的,随后这长条茄子就被她含在了嘴里。
「还是儿的这根长条茄子硬吧。」
不知为啥要迎合娘,许是做久了本就应该如此。
「太会捋了。」
他搂起娘的脑袋,说就喜欢看娘给他这么捋,简直不要太享受,「来吧云丽,接着喂你。」
多淫荡,但其时他说的就是这话,他还说:「接下来还是先肏屄吧,最后再肏你屁股。」
客厅在放《笑傲江湖》,因为书香听到了琴箫合奏。
美中不足的是,圣姑不太漂亮。
去年夏天热播,跟妈还说来着呢。
灵秀说咋就不漂亮,什么样儿叫漂亮?书香说当然是妈这样儿的咯。
他呲着牙,指着电视里的人,说哪都好,就是鼻子大人中太长。
灵秀说你鼻子不大。
书香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说大吗,还瞥了瞥百年好合。
灵秀说当然大了,不过脸更大,脸上就剩内只鼻子了。
跟胸毛一样,内会儿脸上也是痘子横生,书香说这不合逻辑。
他说咋不三十再长痘呢,他说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跟他开的玩笑。
灵秀说开不开玩笑也别上这儿挤窝窝来,热都热死了。
书香说把空调开开就不热了,正嬉皮笑脸,大腿内侧就被一只手捏住了,「有话好商量啊妈,啊,妈,疼啊。」
不过这会儿倒是没用书香商量,因为娘已经说起够劲儿来了。
她说太够劲儿了,脑袋朝后一仰,就大口喘息起来。
书香也喘,都忘了什时候爬床的,更别说怎把娘从北头推到南头,脑袋都给碓床外了。
他说夹的还真紧啊娘,吭哧着抱起云丽,给她头朝西放到了床里。
他说才刚简直太投入了,说着,又「啊」
了一声——像是才发现墙上挂着的巨幅相片。
他说照的真好,又清楚又好。
说的时候,他把鸡巴顶了屄的尽头,眼瞅着娘的下巴扬起来,脚也搭在了他脖子上。
「三年多了。」
书香说三年半都多了吧,摩挲着娘扬起来的屁股,说当年在云燕肏了七次才把自己这一身邪火泄干净。
「记得这么清楚,娘都忘差不多了。」
书香笑着说自己也记不清了,都不知道这婚照啥时拍的了。
云丽说娘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老多了。
书香说老啥——多嫩啊——他说娘现在已经蜕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白虎了,脸嫩咂儿嫩屄嫩腿嫩脚也嫩,「不还是这么精致。」
「往五十里数了,哪还有你说的这么嫩。」
「硬不硬吧先说?」
「硬,娘都爽死了。」
「要是不嫩,能有吸引力能让你儿这么硬吗?」
书香笑着给她摘下左脚上的红鞋,朝后一甩就丢向了门口。
鞋子应声落地,也打门外传来了刘欢的《好汉歌》。
他说这两条大油腿,又肉又紧还有弹性,身子更有弹性——他表示自己还就喜欢娘这样的女人,他说这几年自己真没白活——「车里头,招待所,政府路,办公室,云燕,老家,防空洞,梦庄车厂。」
如数家珍,边舔边说:「肏的次数没八十也有五十次了吧,光在这儿过夜就不下十次了。」
云丽咯咯直笑,说痒死了,咋连脚心都舔啊。
缓慢抽插着,书香说不止舔脚心,整个身子都要舔,把娘吃到肚子里才好呢。
云丽说这嘴真会哄女孩子,「内丫头不挺俊的,发育得也好,个儿头也说的过去。」
忽听这么一句,书香一愣。
云丽说就昨儿上午你送走的内个。
书香说一中十二个班呢,俊的有的是,个儿高的也不是没有,「就喜欢跟你搞!」
撂下话,身子就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