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打被这根青龙降服之后,夫妻生活质量就有了质的飞跃,到现在身子还来着呢,「坏蛋坏蛋,娘不活了,不活了,秘密都被你挖出来了。」
「是不活了么娘,啊。」
「哎,哎——娘要死了。」
「那就肏死得了,行吗娘,行吗云丽。」
「来,来呀,射进来吧,射骚屁股里……」
穿裤衩时,娘四仰八叉瘫在床角,除了屁眼,油光水滑的屄里也在往外淌着精液。
门外站着的人两眼通红,不知跟他说什么,书香就把脑袋垂了下来,片刻,又抬起来,上前给他跪了下去。
大爷扶着他胳膊把他架了起来,「厨房有鸡蛋牛肉,还有生蚝……」
看着面前内两眼冒火的人,书香想说点啥,就又给他跪了下去。
再次被搊起来时,这个他应该叫大爷的男人边拍他嵴背边说,「出了这么多汗,先去冲个热水澡吧。」
随后,进了主卧。
喝了半加仑水,而后书香又抽了根烟。
八点了,他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嘟嘟嘟地,半晌也没人接,这才想起今儿周一了。
到厨房开始吃,干掉盘子里的牛肉,半盆生蚝也吃的所剩无几,最后连鸡蛋都包圆了。
惦着再喝罐凉啤,碍于一身臭汗实在难受,就跑去冲了个凉。
搓洗鸡巴时,胸口上的蜈蚣晃晃悠悠地就打一簇黑毛中跑了出来。
有点痒,书香揉了揉,还扒开胸毛看了看。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毛打刮完之后越长越密,跟补丁似的,都连成片了。
早前妈说他没事儿干了,说又没长在脸上,「不听话内,有那功夫包皮手术都完事了。」
电视机里哇哩哇啦,主卧里也不时传来几道声音——说什么穆桂英还是佘赛花。
窸窸窣窣的,娘回了句坏人。
大爷好像说了句骚还是肥什么的,很快又说,换换换。
哒哒声下,书香朝主卧里扫了几眼。
厚实的窗帘挡在阳台前,屋内亮如白昼,却空荡荡的啥也没看见。
走向茶几时,也不知大爷叫了声啥,刚打储藏室爬上来。
娘说的是嘬吧,准是涨奶了,还笑着说多大了,还让我喂。
尽管没看过娘奶孩子,画面却应运而出打书香脑海中勾勒出来。
拾起遥控器随意拨了两个台——哪哪哪水情严峻,哪哪哪又下岗了——有些老生常谈,而且还非常健谈。
怪就怪在拨了好几个台,非但没找到《水浒》,连《笑傲江湖》也不见了。
这正寻思要不要给妈的单位去个电话,天天跟我做就打电视机里蹦了出来,还重复了一遍——好像不跟她搞五分钟都不行似的。
就是在这节奏中,主卧里又响起了声音——说的好像是滑熘还是滑熘吗,有喘有笑——模模煳煳——大爷可能叫了声菩萨,不然为啥要召娘娘。
或许太热了,连娘嘴里都塞了块冰。
有些二意三思,最后,想到晚上肯定要回家去住,书香就没再打电话。
坐沙发上抽烟这功夫,他还捡起茶几上的易拉罐晃了晃,都空了。
起身去厨房拿灌啤时,主卧已没了声音,但电视机里还在喊。
这么一瞥,正看到垫子上的健美教练噼开
双腿,她说跟我扣胯时,镜头正好也给了过来——比基尼原本就白,经黑色束腰一收,这下更白了。
整个下半身暴露在镜头下,小肚子真的很饱满——被比基尼兜着,屄随着横叉而开的双腿滚动,似乎都要把这片兜裆布吞了。
她说扣胯的目的是伸展大腿的内侧,她说对,她说大腿内侧好看,漂亮啊。
这么说着,她也一直在扭腰扣臀,在所难免,屄就又开始裹起兜裆布,而整个三角区也在这个时候蠕动起来。
后来,她上半身贴垫子上了,说尽量往下趴,左胯骨轴都因横叉挤出一道肉括号来。
腿上穿的应该是咖啡色连裤袜,尽管不似健美大赛选手身上抹的油,也差不太多。
打厨房回来,健美教练还在噼一字马。
挺胸收腹这个过程,小肚子上不知是因为剖腹产留过疤还是说里面套着内裤,总会挤出一道横纹,搞得兜裆布都抻出褶子了。
屄毛应该做过处理,这么大的侧漏,镜头下硬是半点痕迹没有,说不过去。
开灌啤时,主卧终于再次传来声音。
也不能算传,总之,像开启灌啤时溢出来的冷气,丝丝缕缕。
一口干了半罐,书香胳膊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其实打kiss时娘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说是给娘洗脸呢吗,她说好了,娘也该给你唆啦唆啦了,「硬成这样儿了都,手都攥不开了。」
主卧里,娘的声音辨析度很高,真的很高——带着娃娃音的内种——说是有点晕,不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