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哄灵秀呢。
「……他妈倒是年轻,也不看差几岁。」
这片刻,书香以为寒冬来了。
「嗯,不刚打我肠子里,啊,爬出来么。」
准是吃了什么辛辣东西,因为娘又哈了起来,「屄芯子都肏开了。」
与之对应是不是应该啪啪起来,但书香却啥都没听到。
不过娘说回头把套戴上时,他却听到了蝉鸣声。
初时声音不大,也就三两声吧,后来逐渐大了起来,连日头也打窗外扑了进来,吓了他一跳。
抹了把汗,书香又晃悠下脑袋,眨了几下眼后,赶忙走向阳台,把敞开的窗户推上。
「咋不是,还不承认了?」
打阳台走回来时,娘还在那自言自语。
她说咋不爽啊,说隔着裤袜肏她其实也挺舒服,她说身子悬在半空,下面又被大鸡巴挑着,一下就喷出来了,「扯开丝袜,又插进来,顶着屄芯子肏.」
她说知道老公馋了,很快又改口说是孩儿馋了。
又重复一遍,说孩儿馋了还不行,嘴上叫着坏蛋,说被抱着啃,小肚子都给肏起来了,「硬死啦。」
声音湿漉漉的,她说跟破五内晚一样,还是在这张大床上。
她说一气就是两次,也没拔出来,甚至鞋都没脱,洗完澡钻被窝里搂着又搞了起来,「转天开着灯还搞了一次呢,嗯,穿着红高跟,啊,孩儿上学都差点晚了。」
听墙根居然口干舌燥,书香也是服了自己。
去厨房又拿出一个灌啤,贴脸上还挺舒服,贴身上也爽,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出来的。
毛孔通开,还能再吃点东西,于是又就了两口酱牛肉。
兴许是酱料吃多了,书香扥起易拉罐的抠子,「噗」
地一声,带气的沫子便喷了出来。
他摇了摇脑袋,抹脸上的汗时,又朝主卧扫了两眼。
其时给大爷跪下时他就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屁都没放。
这会儿,无论如何不能再装哑巴了,反正得回家,就朝主卧喊了起来,「娘娘,你渴不渴?」
也不知对方听没听见,就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娘竟戴上了眼罩,旗袍也穿身上了。
还有扣带高跟鞋——过年内会儿娘就为他穿过——还说他咋那么恋旧。
其时,书香说何止恋旧,撩开盖在身上的鸳鸯被,再次颠起屁股时,他说儿还恋娘呢。
旗袍下摆耷拉到床沿上,娘灰亮色的屁股都颠了起来。
她正蹲趴在大爷胸口上,噘着屁股唆啦着鸡巴。
把灌啤给她喂到嘴里,书香也看到了娘身下耷拉着的玩意——黑不熘秋的鸡巴上满是口水,半软不硬地好像还弹了两下,他就意识到娘为啥会说渴了。
干了灌啤,娘也打了个酒嗝,手背遮在小嘴上,说晌午就在家吃,娘给你包饺子。
多年后在巴黎酒店的观景台前,书香跟灵秀提娘给他包饺子的那个遥远的上午,他说跟拍电影似的,一切流程都是在主卧进行的;又像是一个梦,与世隔绝,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就像内篇《桃花源记》,后来再去翻找影带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巴黎酒店的特色就是按原塔八分之五的比例彷建了一座新的埃菲尔铁塔,还有香榭丽舍大道,包括凯旋门和塞纳河。
一览无余,所有巴黎风情都能在这赌城寻迹到,包括浪漫和激情。
灵秀说臭不要脸么——她说哪年断过你饺子,她说要不是因为你贼大胆儿弄幺蛾子,妈能不给你吃吗。
紧接着,她说妈是没给你吃吗,「煳弄完我还爬我床上来,啊!」
书香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观着夜景,也把脸贴了过去。
他说以前绝想不到日后会远渡重洋来到这里,更想不到还把妈骗来了,跟做梦似的,「要不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也不会遇见你。」
扭晃起身体时,他说梦醒就该脚踏实地了,倏地又说得先回趟套房。
灵秀问他咋了,书香说没吃饱啊,衔住妈内珠圆玉润的元宝耳朵掇了起来。
他说没吃饱啊,儿馋饺子了……看着娘内张明显又补了妆的脸,又看了看沾满口水的黑鸡巴,书香就又把裤衩脱了下来。
转身走到旗袍包裹的大屁股前,他咳嗽了一声,还拍了娘两下后腰。
随后看着娘把屁股噘起来,上半身也跌趴了下去。
墙上,娘一直喜滋滋的,大爷就站在她身后,这是九五年元旦之后照的——大爷曾不止一次说,结婚都二十五年了,得纪念一下银婚。
当下应该也在银婚时间段里。
撩开旗袍后摆,书香朝前拱了拱,顺理成章,鸡巴就擩到了娘的热屄里。
「哥啊,啊。」
泉涌又热又烫,奶声也烫,这一刻,书香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娘身体里的颤抖。
她说:「鞥啊不,要。」
支吾起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