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他把套摘了呢。」
书香说咋还戴起套了,「你不说上了,呃啊。」
「延长时间,啊,等射的时候都是把套摘了,啊呀,射的娘。」
翻起白眼,下一秒,娘「哎呦」
了一声,她说「我肏」,瞬间又改成「肏我」,接二连三,「跟现在一样爽,比结婚前儿还舒服。」
屄也开始主动套弄起鸡巴,一下接着一下。
书香说娘你好骚,揽着她腰,说用的是大威天龙吗。
娘说啥叫大威天龙,她不懂。
书香说欢喜禅啊,洞玄子三十六式啊,都用过没,「跟我大都用过没?」
娘哼哼唧唧,也不知是用过还是没用过。
「没试过的就都使出来。」
也没问娘到底喜欢哪个姿势,他说挨个来,「反正,我十八了。」
还说瞅见没,又指了指镜子,「娘你脸跟刚蒸出来似的。」
娘说她都快臊死了,还专门挑这个地界儿来,她说回里屋,回里屋吧。
书香说不还没给坐莲呢,倒是没去拖延,挑起娘来又朝里走,说摘了奶罩还没套内件丝衣呢可,这哪行,问她一会儿去泡池里蒸好不好。
娘气喘吁吁。
书香也驷马汗流,他说水儿太多了,流了一地,「香儿渴了,要吃你的屄。」
娘尖叫着,说肚子里的东西都快被掏净了,「真成你大了呀。」
气流夹带起女人的妩媚,随着两只奶子跳跃起来。
「是吗云丽,呃啊,是吗娘。」
「是是是,哎呦我肏.」
「屄真肥啊,啊。」
「哎呀这舌头。」
「肉真嫩啊娘,里面还夹着香儿的怂呢。」
「天哪,啊鞥,真成你大了。」……台下每个人都有说有笑,包括大爷,然而脸却模模煳煳。
轮到书香唱了,「阿爸帮我饮战马,阿妈帮我缝补衣裳……」
其实这会儿他真的很想跟阿妈合唱一曲,却不知此刻她听没听见,包括而后唱的内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离开包间跟焕章一起去玩,大人之间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便不知道了。
等开饭时,大爷被众星捧月撺掇着来几句致辞,于是他就来来了几句。
他说九四年是辉煌的一年,他说九五年会更好,新年新气象,为这新生活干杯。
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床上和酒桌上的大爷有何本质区别,可能前者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而后者,起码得加上领导二字。
既然领导发话,自然就有迎合的,尤其那句先干为敬,立时成了这次酒桌上用的最多的话。
好在不用回礼,省去不少中间环节,可能也跟随后要去楼下娱乐多少有些关联。
所不同的是,这会儿毕竟不是在家,也不用刻意去照顾别人,所以书香说话也少。
灵秀悄没声地夸儿子规矩,说知道的不知道的没抢话。
书香说不该抢的还抢,岂不给你心里添堵,给我大脸上抹黑吗。
耳语中,灵秀又夸了儿子一句,她搂起书香肩膀,说真是大了。
饭后下到一楼,她问儿子干啥去。
书香有点困,说抽根烟,尾随着跟进包间里就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
内室在换衣服,因为听到妈说了句穿旗袍还不太包了,而后又听她找补了一句:「穿裤袜有点凉吧。」
娘说的是习惯了,随后说:「要不我也换吧。」
不知道娘要换什么,愣了会儿,姐俩便一起打里面走了出来。
灵秀穿上了健美裤,还登上了一双书香也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红高跟鞋。
说不清是鞋招眼还是腿惑人,亦或者是心有灵犀,书香眼前一亮,便困意全无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灵秀说还干嘛呢。
书香说没事儿呀,又说有点事儿,转而便表示自己也想学学跳舞,说不如还一起去得了。
行至到衣镜前,灵秀边往裤子里约着衬衣,边打量起来,跟云丽说了句什么后,瞥着镜子里内个贼头贼脑的家伙说:「又不会,跟着干啥介?」
书香说不会跳还不会瞎跳吗,直脖愣登地,愣了会儿才想出下一句,「不还会跳霹雳呢吗我。」
卡座上,焕章在吃冰激凌,问一会儿干啥去。
书香说跳会儿舞啊,就当消化食儿了。
琴娘也在一旁,书香就拾起冰激凌递了过去,想了想,又扭脸告诉焕章:「要不你先去,一会儿我再找你介。」
秀琴说凉,扬了扬右手,说琴娘不吃,你吃吧。
看着她手里夹着的烟,看着琴娘一如既往的笑脸,书香也咧嘴笑了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看起来都很兴奋,可能是因为音乐响起来了,也可能是因为大爷率先约起娘娘去跳第一支舞。
寻思着拉上琴娘一起去跳跳,想到自身这水平,四顾之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