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眼界啊,他说哥你懂的还真多。
服务员摇了摇头,也笑了起来,还打口袋里掏出烟来,说抽根次的。
随后告诉书香,说咱哪用得起呀,偶尔也就一两次吧,都是赏下来的,「真要说没用过可能你也不信。」
书香说我信,哥哥说的兄弟绝对信。
没工夫琢磨兜里掖的跟垃圾堆上看的是不是一路,笑嘻嘻地给对方扔了包烟,搓起手指头说我懂你意思。
下到游戏厅里,书香就把避孕套跟焕章分了,当然,留下来的半份并未告诉焕章。
焕章问这是啥牌子的。
书香把烟也给分了,说好像是什么蕾丝牌的,杜蕾斯还是什么玩意,不过没着心听,据说挺薄的,「零点几毫米。」
焕章「嚯」
了一声,说那得多薄啊,跟没戴有啥分别呢。
书香说当然有区别了,戴上毕竟还有层保护,不戴的话兴许赶上倒霉就中靶子了。
玩到凌晨一点,其时焕章兴致正浓,书香说回去睡了,就独自一个人走了上来。
先回屋拿了瓶水。
烟斗就搁在烟缸旁,不过大爷没在屋。
床上的应该是娘午后脱下来的丝袜,还有丝绒发绳。
妈替换下来皮裤应该是拿去了隔壁。
打玄关的晾衣架上拿羽绒服时,书香心血来潮,就把手伸到了娘的手包上。
没这么猥琐过,但今天确实猥琐了,他摸着混杂在化妆品里的两个套子,拾起来看了看。
应该冈本吧
。
随后,他又打裤兜里掏出来看了看。
没错,一个牌子的,0.02.把裤兜里的套子装进羽绒服里,他吸了吸鼻子,昨儿清晨崩锅儿时大爷戴没戴套真记不得了。
男人们在打牌,几时回来的不知道,不过都是清一色白衬衣黑西裤,包括屄屄肏肏,包括满屋子烟气。
妇女们也战至正酣,不过和男人们一比就温柔多了,起码没说脏话,烟也没有男人们抽得勤。
见他进来,问几点了,书香说一点多,末后问了句打几圈了便没再多言,只记得被叫醒前自己又抽了支烟,在沙发上抽的。
灵秀说三点多了,直说别等她了。
书香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迷煳着了,问是都回房睡觉去了吗。
灵秀瞪了他一眼,说谁睡觉躺沙发上。
回房后书香才想起嵴背上的抓痕,总不能穿着衣服睡吧,但这会儿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更别说搬出去了。
然而实际情况只是虚惊一场,但盹是真打过去了,于是辗转反侧折起了饼子。
灵秀睁开一只眼看,说择席呢是吗,不说睡觉。
其实书香只是鼓秋,见妈言声了,就也跟着言语起来。
他说要么就睡多了,要么就睡少了,困是困但睡不着。
灵秀说这叫什么话,她说闭眼忍着。
书香是闭眼了,不过脑子里乱七八糟,人可能也有些乱七八糟,以至于迷煳间总觉得有人在召唤自己。
云燕就在眼前,张灯结彩,柜台上服务员摇头晃脑在哼唧。
凑到近处才听清,原来说的是「等你半天了」。
书香说自己喝多了,要不早来了。
服务员呵呵一笑,说套子咋样。
书香「啊」
了一声,连续几声「哦」,说不错,挺好用。
公共舞厅在放歌,杰克逊的曲儿竟给换成了叶倩文的《红尘》。
如歌词所述,越近越朦胧,如何离开前台而走进了西北角真的很朦胧。
镜子还是镜子,水还是水,一切都虚幻得没有边际。
床上躺着的人应该是娘,看不清脸,却听她召了声老公,她说的竟也是「等你半天了」。
书香说在梦庄礼堂迷煳着了,这还是马不停蹄紧赶过来的呢。
奇怪的是,娘上身并未穿着丝衣,连胸口上倒扣的锅锥都变成了八字奶。
「咋跟我妈内咂儿一样呢?」
他把奶子托在手里把玩,顺势还勾了几下奶头,「真一样,咂儿头也是。」
娘说了句什么没听清,不过却拱了两下屁股。
「怎连丝袜都脱了?」
书香晃悠起身子朝前顶了两下,感觉自己插进去了,「真滑熘啊。」
说的时候他已经摸到屄了,一团火热中他还听到了娘嘴里发出来的喘息声。
他说骑上来啊,骑香儿身上来吧,结果却给娘一把攥住了狗鸡。
书香说还没戴套呢我,娘没说话,不过手是真热乎,他说试试内日本货吧,也感受一下啥叫超薄,啥叫0.02.娘还是没说话,就这么攥着狗鸡,多半是给肏得没了力气。
书香说娘你帮我戴上避孕套吧,还想再说两句,比如穿上丝衣啊,比如趴自己身上来,结果张开嘴来却听不到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