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着办,「我明告你吧,就你琴娘,知道吗,年前就是做小月子了?」
书香「啊」
了一声。
灵秀说你啊什么,「不都你……看你还挺在意。」
书香说不是。
灵秀说不是,不是什么,身子一滚,翻身上马倒骑在了儿子身上,「赖谁?」
看着身下扒开挡眼布的人,灵秀说你妈就不能说话了,凭什么。
她也不知道凭什么,甚至忘记了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一个母亲管辖的范畴。
看着身前妈内模煳的身子,书香说没有,把手搭在她强健而修长有力的双腿上,哼哼两声之后,短暂的郁结就这样被火热而欢快的肉体交合击碎了。
「妈,那你会不会?」
他问,灵秀说会啥。
书香说怀孕。
灵秀嘴里打着吸熘,收了收双腿,磨盘大的屁股裹起儿子的鸡巴便呱嗒起来,「我,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交合部位在淌水,也可能是精液,东屋灭灯的一刹那,灵秀猛地绷住了身子。
书香也绷起劲儿来,还坐了起来。
灵秀「嘘」
了一声,娇喘着说别动。
书香召了声妈。
灵秀「哎」
了一声,很快,又打了他一巴掌,「直说别动别动,还动?」
「妈,啊,妈。」
书香把手抠抓在了灵秀的屁股上,掰着,把鸡巴抵在了屄的深处。
「咋那么多事儿。」
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
「真紧啊妈,都,都湿透了。」
「臭缺德的,那是你该说的话吗。」
扑面而来的气息却让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还下意识夹了夹屁股,「你抱我这么紧干啥?」
「妈。」
「又咋?」
「我,我想肏你。」
说出口时,书香晃起屁股就出熘起来。
「哎呀,你不正肏着呢。」
缓过神来,灵秀登时臊了个大红脸,她说天那,还朝下看了一眼,黑目瞎的,她啥都没看到,却快感如潮难掩兴奋,在说出咋跟妈说这种话后,忍不住又骂了句街。
「妈,真紧,全都捋开了。」
咕叽咕叽地,床都嘎呦起来。
灵秀半张起小嘴,说着轻点,身子却往前一拥,推倒了儿子又骑了上去,「都他妈跟谁学的,啊?」
幸好身下只是召了几声妈妈,她也就懒得继续追问下去。
「我问你。」
她说,边说边晃动屁股,「什时候看见的你表嫂,啊,就内事儿。」
书香说就年前,腊八内天在梦庄买烟时看到的。
他拉过枕头,看着妈模煳的影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他说:「打澡堂子里出来的,感觉好像还争吵来着。」
灵秀问他大鹏知道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说可能不知道吧。
与此同时,也抓起了灵秀的手,他说妈,给香儿来口咂儿吧……亮起台灯时,晚饭后的酒劲更上头了,倒不是晕,而是亢奋。
喝了半缸子水,书香打了个饱嗝。
看着灯影下妈一脸慵醉,朝她呲牙笑了起来,还捋了捋鸡巴。
灵秀说光着个屁股也不嫌寒碜,伸手打裆里掏出卫生纸来,团了两下塞到了褥子底下,随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抽完这支烟就睡觉。」
看着妈泛着亮光的身子,书香给缸子里又倒了半下热水,回身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看着脚底下,她说假如,「假如妈要是出国打工,你怎么办?」
不知这话从何而起,书香说为啥出国打工。
灵秀说假如么不是。
书香说你要是出国打工我就不念了,「我跟你一块去。」
灵秀笑了笑,说快拉倒吧,她说你才多大,「惦着给人打一辈子工?」
书香说反正比窝这儿受气要好。
灵秀愣了下,仰起脸来问他受啥气,腾地一下坐起来。
不知妈要干啥,书香脸现疑惑。
一根烟完事灵秀才说,「褥子底下内避孕套是咋回事?还杜蕾斯的呢。」
书香挠起脑袋,谄笑道:「妈,不是我用的你信吗?」
上床把褥子底下藏的套子翻了出来,他说都在这儿呢,「用过的话天打五雷轰。」
灵秀啐了一口,说以后少说废话,「还天打五雷轰?你让妈咋办?别动不动脑瓜门一热就胡来。」
她说好了好了,睡觉吧。
拉过被窝正要往身上盖,书香就又搂了过来。
灵秀说还想是吗,不都射两次了,不见儿子说话,却在他眼里看出了欲火,她说贪多勿滥,过犹不及,闭上眼时,她说做完就睡觉。
书香揽起她双腿,身子往前一撑,晃悠起鸡巴便找准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