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的本命到底是属狗还是属猪,就内身肉而言,后者倒是非常符合形象。
沈爱萍说姐无论如何都得跟你们学,得好好取取经,还拉起了娘的手。
「两个孩子的妈,又当了奶奶,妹妹哪像四十多的人呀,也就三十五六。」
她强调这还是往大了上说呢,她说还有继红妹子,也是快当姥姥的人,哪像呀,不像不像,「这身段,啊,还有这脸蛋,要是带着孩子出去,人家肯定得称呼阿姨,换成我?跑不了,一准儿都得管你
叫奶奶。」
娘笑着走到大爷身后。
换成男人们打起招呼,说歇足了还不跟着一块玩会儿。
娘说你们玩,笑着拾起了大爷面前的牌,搂在手里,捻开看了看,又笑着给大爷送了回去。
大爷接过牌,看都没看便又继续敲击起牌桌,还给自己续了根烟,一缕烟中,他吩咐楼上去给热点汤来,这才仰起脸,「解解酒,连暖暖胃。」
仍旧旁若无人。
「还是刚子会疼妹妹。」
沈爱萍也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又说,「放心吧,到时给妹妹送屋里介。」
娘说不用,捅了捅大爷,说车钥匙呢。
大爷说外套里呢,「回家?」
娘只是「嗯」
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趁这会儿,书香把钱给大爷塞进到外套里,又悄没声地把烟斗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你先抽吧。」
书香没言语,大爷已经朝服务员「哎」
了起来,支唤说去给搬箱水来,让其放到西南角的门口。
交代完便又继续敲击起桌面,还朝众人扬起手来,说跟呀,一个个的都琢磨啥呢。
众人脸上还在笑,却又似乎没有开始时那样豪放了,说不清到底是咋回事。
半个小时吧,娘朝着这帮老爷们说尽兴,书香便和她一起打屋里退了出来。
指着门外跟娘说,书香说你看,雾不还下着呢。
空调刷刷刷地,两侧玻璃窗上一片透亮,门外白里透红,喜气洋洋。
娘说真不去了?书香说齁冷的还干嘛去,再冻着。
身后乱哄哄的,有人问「还干嘛呢」,说一起去楼上「补补」
吧。
娘朝她们莞尔一笑,摆了摆手。
回房后书香问娘说不没瞧出什么破绽吗,娘说瞧出啥了,她说内群乌合之众吗。
又摇摇头,说一个比一个浪,声音却无比慵懒。
抱起娘来往沙发一推,开始往上撩旗袍,片刻间,娘衣衫半解,硕大的屁股便露了出来。
「这大屁股。」
娘说衣服还脱下来呢,已然被书香掀翻了身子,还掰开了双腿,「湿成这样儿了都。」
看着娘肥鼓鼓的屄,书香把脑袋一扎,抱起屁股就舔。
娘说坏蛋,身子软得一塌煳涂,连声音都化成了水,「成你大了,哎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向被自己掰开穿着肉色裤袜的双腿,看着插在屄里的鸡巴,书香屁股一耸,啪地一下便又插了起来。
娘叫着,落在地上的水儿似乎都活跃起来,或咕噜噜,或哒哒哒。
镜子里像是四个人同时在上演活塞运动,他说看得多清楚啊,情不自禁叫喊了句宝塔镇河妖。
娘气喘吁吁地说还正晌午时说话呢。
书香说想吃奶来了娘,「泰南之虎吗娘,不说摸不得吗。」
「坏蛋,坏蛋啊。」
尖叫声里,书香把尿似的端着娘的身子,又是一通啪啪啪。
娘侧着脸,她说不行了,啊啊啊地,身下便又传来了一阵哗哗声。
「骚水流这么多啊娘。」
抱着娘走回去,坐沙发上,翻过身子书香叼住咂儿头便开始裹。
「要把云丽吃了。」
娘身子后仰,细腰塌陷,哆嗦成了一个儿,「就算回不来,啊,云丽也姓杨。」
来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足以助兴——看着怀里的人醉眼迷离,书香说大哥就是,停转间,喘着粗气,又颠了两下屁股,「就,就是这么,啊,被肏出来的吗?」
娘喘息如潮,双目含春,扎进怀里说咋专捡那么荤的话说呢,「你坏,你坏。」
书香说嵴背都给挠破了,还不兴说两句荤的。
娘搂着他脖子,缓了好几气才仰起脸,说当年你大要是回不来,这辈子就再也碰不着女人身子了,「挺着大肚子娘也没给他断过流。」
说到这儿,又伏在了书香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啊」
了起来,她说饶了娘吧,太猛了,咋那么猛,「屄都给肏酥了。」
掰着娘屁股,书香说我大颠过你吗,呱唧呱唧地,几乎一字一顿。
开始娘还忍着,没多会儿便抖了起来,啊呀着晃悠起脑袋,说颠过颠过,就是在这儿颠的,而且也是抱起来肏的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