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肉跳,听的慾火中烧。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
裆,用俩手指,来回抽插着自己的阴门,想喊,不能喊,想叫,不敢叫。难受的
她身子贴墙来回碰。两腿之间的浪水子,一股一股的外流,顺着大腿往下流,把
脚下的地上湿了一大片。咋会这样?自己的……为啥叫别人享受,而自己,嘴短
鼻子长,干闻不得尝。原来想的,原来怕的,如今全来了。她这会真是「哑巴吃
黄连,有苦说不出。」
……屋里的肉搏,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大的澡盆里,陈明理把张小薇面
对面抱在怀里,鸡巴插进她的屄里,俩手抱着媳妇的细腰,身子一耸一耸,嘴里
「啊啊啊」的叫着。低头噙着媳妇的白奶,像跪哺母乳个羊羔,一攻一攻的。张
小薇后仰着娇躯,黑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随着明理日屄的动作,前后摇摆,左右
晃动。
「哎呀呀!明理哥,妳真行!日的妳妹子爽死了,鼓劲,鼓劲……就这样,
就这样……」
挨毬的张小薇迷着俩眼,仰脸朝天,嘴里胡说八道。
「张小薇,好老婆,今天妳哥捨命陪君子,不把妳日的服服的,绝不收兵!」
陈明理边日边説。
再不能听下去啦!再不能看下去啦!王新枝转过身,双手捂脸,踉踉跄跄的
跑回隔壁自己的卧室,倒在屋角的单人床上,扯床被子盖在身上,双手捂耳,再
也不想听隔壁那烦人讨厌的声音。那一晚上,俩人几乎没停点,前日后操,爬插
立塞,明理的鸡巴子一刻也没离开小薇的嫩屄。两个年轻人,妳喊我叫,妳哼我
笑,整整的闹了一晚上。王新枝一晚上没合眼,天大亮了,才迷煳了一小会。
在部队的这几天,王新枝人前装笑脸,没人空叹气。作不能作,讲不敢讲。
整天看着陈明理小俩口,磨胸擦背,出双入对。那颗心呀!酸熘熘的。像喝了二
斤山西老陈醋。那的张小薇,想故意气她似的,她越在跟前,俩人越亲热。妳揣
她的奶,她揉他的胸。嘴里整天哼着董文华的那首,「军功章啊,
有妳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要不是因为她是儿子的媳妇,王新枝真敢上去搧
她两巴掌。
部队为抢险英雄开完庆功表彰会的那天晚上,当地陈明理救活儿童的几个家
长,征的108团领导的同意,邀请陈明理与姨妈,妻子一同到他们家作客,以表
他们的感激之情。摆出当地的手抓羊肉和马奶酒招待他们。席间,王新枝推说胃
疼,滴酒未沾。陈明理在当地二叁年了,喝马奶酒喝的已经练出来了,虽表面上
谦让,喝个叁斤二斤,根本没事。张小薇倒是英雄好汉,谁敬酒都喝,衹觉的酸
甜酸甜的,越喝越想喝,一顿饭没吃完,就醉成一摊泥。
入夜,一辆白色的五菱牌面包车,载着俺一家叁口行驶在村镇通往部队营区
的公路上。张小薇醉熏熏的睡在后座上,新枝姨妈开着车,我坐在她的旁边。皎
洁的月光,丝毫不剩的把它的光芒,倾向天山之麓的每一寸土地。左侧是巍峨的
天山,下绿上白,一顶顶白色的帐篷,如散落在绿毡上的珍珠,凌乱无章的镶嵌
在各个部位。右侧是一望无际深绿色的棉田。微风吹过,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姨妈,妳咋哭啦!」
我看到新枝姨妈脸上亮晶晶的,扭头问道。
「没有,没有,有可能是风打的流泪了……」
新枝姨妈轻描澹写的说。
「好姨哩吧!咱这车窗关的严严的,车里那来的风……」
我说着掏出手绢,给姨妈擦眼泪。那料,姨妈的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像断了
线的珠子,咯咯吧吧往下掉。
「姨妈,妳咋啦!给妳娃说说,我给妳娃说说……」
我上前搂住了姨妈。可能是泪水迷煳了双眼,王新枝把车往路边靠了靠,停
下车,挣脱我的怀抱,打开车门下了车,独自一人快步向左侧的茅草地跑去。我
连忙下了车,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我跑了多远才追上了新枝姨妈,还没开口,突然,姨妈高喊了一声「娃呀…
…!」扑到我的怀里,我丝毫没防备,娘俩抱着一齐倒在毛茸茸的草地上。此时
的王新枝,倒不像我的长辈,道貌岸然,高高在上,而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
在外边受了别人的欺负,好不容易回了家,见了疼爱自己的丈夫,让他搂在怀里,
听她发泄,哭泣,诉说。我啥都清楚,啥都明白,可咋说哩!
「姨妈,俺知道这几天冷落您了,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