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姨,俊美的眼中饱含着泪
花。
不知为什么!从此,我总觉的新枝姨,和我的关係变了,她像老虎护儿子,
不,像我就是她私有财产似的,动都不让别人动一下。
她要干什么,我咋想都不明白!实际上,新枝姨想勾引我也不是不为难,每
天,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整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我姐的
孩子,也是我儿,绝不能这么干,这是乱伦,传出去,娘俩谁都没法活。
一会又想,男人的鸡巴,妳不用,他不用,总有人用,管他呢!衹要俺娘俩
谁都不说,咋也不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蓄谋已久的新枝姨先是有意走光,每晚洗澡出来,她不是边走边缠浴巾,露
大腿,显奶子,就是穿着睡衣在屋里来回走,有时甚至衹穿裤头,乳罩进出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新枝姨那迷人的身材,在宽大的睡袍里,时隐时现,朦朦胧胧。
举手投足,那大腿,那胳膊,那胸脯,那屁股,时不时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而今新枝姨妈起床,时不时的叫我给她拽一下裤腿,揪一下袖子,每逢这样,
我的手一接触到姨妈的身子,两腿之间的小和尚头,就硬棒棒的。最使我难受的
是母子俩的睡前按摩。开始,姨妈俩手在我光熘熘的身上胡摸乱揣,弄的我痒麻
痒麻的光想笑。而后,姨妈趴在床榻上,我的手,在姨妈的指挥下,到处游走,
时不时的碰到姨妈丰满的屁股,和翘翘的乳房,在农村哥哥结婚时听过房的我,
一回到卧室,总有大半夜睡不着,真想……可是……
有天晚上,新枝姨妈趁着我睡熟,掀开我的被子,拽下我的裤头,看着我那
初具规模的鸡巴子,静静的卧在黑毛虚掩的胯间。
哇!这娃的鸡巴真大呀!,要是那玩意能给自己插上,肯定比手抠强,美不
死妳才怪哩!她低头伸舌吻着我的阳具,两衹手分别揉奶抠阴,忙的不亦乐呼。
嘴里默唸:「好娃哩!妳日妳姨妈吧!狠狠的日,放心大胆的日,……好娃
哩!妳日到妳姨妈嗓子眼啦!……真美呀,真爽呀!」
高潮了,新枝姨的屄还没咋就成了喷泉,一股一股的窜淫水。
她气喘嘘嘘的靠在床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那次,我得了感冒,新枝姨乘给她干儿子拿感冒药,消炎药的机会,偷偷的
加了两片「安定」,服药后,功夫不大,我就睡的像死猪一样,把我扔到院里,
我都不知道。
妳是不晓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个唱戏的演员,装啥像啥,别看她骨子里,
又骚又浪,是一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屄。别看她她表面上文质彬彬,道
貌岸然,不了解底细的人,谁也不敢把王新枝叁个字,跟那些荡妇淫娃联係到一
起。不管她是结婚前和别人鬼混,还是跟了张铭之后,独领风骚,红杏出墙,全
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没人知道丝毫的蛛丝马迹。
像饿狼逮住了猎物,似饥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开空调,然后脱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渐入正本。
她掀开我的被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脱我的衣服。
先脱裤子后脱袄,随着我身上衣服的减少,一幅俊男裸卧图,呈现在她的面
前。
我二目微闭,脸色红润,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静卧胯间的海底蛟龙,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驰往。
在她眼里,裸卧的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盘芳香扑鼻的美味
佳肴,想吃又不忍动筷,不尝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衹偷腥的馋猫,围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那晚,姨妈玩起了她儿的鸡巴,那股子骚浪劲,真叫人作呕。
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我的床侧,一衹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衹手开回拨拉着那
胯间的宝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头,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夹住我的鸡巴,上搓下撸,渐渐熟睡的我,觉的自己的鸡巴围在一团温
热的软肉之中,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子,顶端的那个蘑菰头,
亮晶晶,光熘熘,靑筋直冒,热气腾腾。
她先弯下腰,用手扶着浅褐色的阴茎,让深红色的龟头蹭自己的乳头。
顿时,一股骚痒,自鼠蹊上升,传遍全身,戳了这个,戳那个,津津有味,
全神贯注。
继而,姨妈骑到我的胯间,扬首闭目,一边用鸡巴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