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自己的阴沟,一
边遐想着这个玩意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想着想着,热呼呼的淫液喷薄而出,
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观音坐莲」将那玩意给自己插进去,可她害怕
吓坏了我,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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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次,洗澡间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拨接一拨,淫水一股
连一股,酥痒一阵强一阵,慾火一会大一会。次次都暗下决心,啥都没有鸡巴好,
开始还考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姐姐,但很快嘴说不过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
一定要把她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随心所慾的和我干一炮。
紧是捞饭慢是汤,那晚,刚出洗澡间的新枝姨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身
上的浴袍顷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写字的我闻声扭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呆若木鸡,手足无措。姨
妈,这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圆脸通红,肌肤赛雪,丰满细腻,国色天香。全
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咋亮的阴毛。瞬间,
我热血上涌,慾火焚身,胯间的大鸡巴「腾」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弯着腰,
真能顶破裤子裆。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裤裆一眼,偷偷一乐,假装痛疼,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吟。
挣扎着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两下没把干妈拉起来。
无奈,我踱到姨妈背后,双手伸到姨妈腋下,搂住姨妈往起抱。
新枝姨这回可真酥了,干儿结实的胸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
热呼呼,硬棒棒的两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最使她高兴的是,干儿那粗长粗长
的大鸡巴时不时的蹭着她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淫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妈抱到了床上,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姨妈的身子摆好,盖好被子,
正要离开,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妳姨妈今天摔的不轻,浑身酸疼,妳过来和姨妈一起睡吧!」
我嘴里应着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在太平县委大院,心怀鬼胎的新枝姨终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开始,娘俩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娘俩虽然各睡各的被窝,但姨妈想的是她儿的鸡巴,她儿盼的是姨妈的阴门。
谁也不想开这个口。
都快十二点了,新枝姨终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推了一把
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来,和姨妈说会话……」
我坐了起来,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继续说道:「到姨妈这里来……」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妈是咋啦!这和平常满脸严肃,不拘言笑
的女工作队队长判若两人。
虽不知所措,但还是鑽进姨妈的被窝,靠在姨妈赤裸的胸脯上。
「明理,妳给妈说说,俺和娃亲吗?」
新枝姨一边用手摸着我光熘熘的身子一边说。
我想了一下:「亲,亲,姨妈待我比亲妈还亲,妳给我买新衣服,作好吃的,
妳娃长大了,一定像孝敬亲妈一样的孝敬您!」
新枝姨妈的手顺着我光熘熘的嵴背下滑,搂住了我的屁股,后拽前挪,碰到
了我那硬棒棒的粗鸡巴,我刚想躲,谁知姨妈捏着我的鸡巴撸了起来。「别动,
别动,叫姨妈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妳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新枝姨淫邪的一笑,慢慢的说。
我假装不懂的摇了摇头。新枝姨妈接着说:「憨娃,这玩意小着叫鸡鸡,大
了叫毬,除了尿尿,还能日女人。男人把这肉棒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使劲朝里
戳,流出一股子熊,女人的肚子里就会长出一个小孩,十个月后小孩出生。人类
就是这样繁衍的……!」
新枝姨妈停了一下,睡平了身子,然后招呼我:「娃,爬到妳姨妈身上,姨
妈叫妳如何日女人……」
虽然我心里害怕,面有难色,连连推辞:「不行,不行,妳是我姨妈……」
新枝姨「哈,哈」大笑:「憨娃,毬是一把筋,硬了不认亲,就是亲生母,
照样也敢吞。」
说着话,一把把我拽到自己的肚子上。
「先和妳姨妈亲个嘴……」
新枝姨命令道。
「姨妈,我不会……」
我说。
「把妳的舌头伸出来……」
新枝姨又说。
我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