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苏秦背剑,二龙戏珠,娘俩咋高兴咋玩。我的鸡巴子,每天就有多半天塞在
姨妈的骚屄里。转眼,我参军离家好几个月了,别说是摸女人,操女人,就是女
孩子也没见过几个。我心里急,可嘴里连一句都不敢讲。
要说刘枫甘心情愿的帮我出人头地,没什么别的企图,那是假的,他开始就
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我参军的第二年夏天,没出叁十岁就当了连长的
刘枫,因患阑尾炎在乌鲁木齐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那天晚上,天气下雨,家里有
事,照顾他的妻子荷花姨没来。都快十二点了,刘枫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似睡非睡。
高干病房的专职护士孟丽娜手端药盘前来为他输液。
这妮子:圆脸小嘴大眼睛,乳挺臀翘夺天工。脸庞红润欺冰雪。眉想弯月挂
苍空。一头靑丝顺鬂下,杏目灼灼放毫光,亚赛九天瑶池女,宛如嫦娥离天宫。
一进门,这位平时就对刘枫仰慕已久的小护士,未说先笑,轻启朱唇:「刘
哥,今晚,咋妳一个人呢?我嫂子没来……」
刘枫向上欠了欠身子,笑着回答:「今天下雨,我没让妳嫂子来,妳也知道
明理不在,今晚就我一个人……」
天赐良机。
孟丽娜马上新花怒放。
脸上笑成一朵花。
颇有心计的她,自从刘枫进医院,就打上了刘枫的主意。
她清楚自己,她虽是原市委书记的独生女,但爸爸已在文化大革命中迫害致
死,别人都说老市长要平反,但快半年了,毫没动静。
俗话说:「人在人情在,人死无挂碍。」
现在自己孤女寡母,无依无靠,终身何往,令她担忧。
自从刘枫进院,她觉的自己有了机会,叁十岁就是连长,那到了五十还不当
将军。
她知道,刘枫老婆叫荷花,是个农村人,没文化。
长的平平常常。
俩人没儿女。
按照目前广大农村的说法,是个绝户头。
若自己凭年龄,姿色的优势,新疆医大的毕业生,绝对能把刘枫搞到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虽然她也清楚,拆散别人家庭,充当第叁者,不是光彩事,但为了自己的归
宿,她早把这些起码的仁义道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孟丽娜给刘枫扎好液体,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刘枫
的病床边。
「今天天气下着雨还这么热……」
孟丽娜站起身,脱掉外面的护士服,随手挂到墙上的衣钩上,解开上衣的两
个扣子,边用头上的护士帽搧风边说。
头上的吊扇「嗡嗡」的转着,凉爽的阵风,时不时的掀开丽娜的长裙,短衫,
把她那白白的大腿,细腻粉嫩的胸肌和脖颈时不时的呈现在刘枫的眼前。
尤其是她胸前的俩乳房轮廓清清亮亮,大奶头亭亭玉立。
刘枫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他早心猿意马,春心萌动。
但他还得装镇静,目不斜视,好像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看孟丽娜心不在意的变换着自己的姿式,拧身扭首,精心的把自己身体的
每一部分,淋灕尽致的呈现在刘枫的面前,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孟丽娜不
时斜眼打量病床上的刘枫,看他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
折腾了好一阵,见没效果,正襟危坐,开口说道:「刘哥,妳昨天叫我拿给
我妈妳写的条幅,我妈看过了,非常高兴,她说妳写的很成功,颇有欧阳询铁划
银钩之风。」
一提书法,刘枫立刻来了精神。
他睁开双眼,由丽娜扶着坐了起来,俩个人面对面的侃侃而谈。
因为俩人离的太近,孟丽娜那白白的乳沟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刘枫的眼前,她
那特有的少女芳香一股股的直往刘枫的鼻子里鑽。
原来,孟丽娜的母亲胡秋萍女士,是一位享誉书坛的大书法家,她的行草,
刚柔并济,笔流通畅。
轻描澹写,字字珠玑。
那天,胡老到医院看望女儿,得知刘枫喜爱书法,欣喜若狂。
亲自来到病房,与刘枫促膝交谈了近两个小时。
胡老从书法入门,到临帖摹写,从广采众家,到悟字省形。
欧柳赵颜,逐字分析。
说到兴奋之处,胡老让刘枫坐在病床上,垫上写字板,亲自端墨递笔,看着
刘枫用楷行隶草写书法界相传的难写字:「飞凤齐家」逐字分析,笔笔指点。
刘枫原以为自己练了十几年字,又在省里得过奖,沾沾自喜。
今经胡秋萍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