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石秀回答得慢,不是睡着了,杨雄听出来他也跟自己一样心情复杂。
他们之前曾经赤裸相对,在扈桨的逼迫下做了很多亲密接触,还说了一些非常丧心病狂的淫词浪语,今晚他还给石秀撸了。但理论上来说,他们依旧是清清白白如亲兄弟的,铁兄弟关系。
“你早点休息吧。”杨雄催促道,“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嗯。”石秀慌张地转身,面朝外背对着杨雄。
他庆幸屋子里是黑的,不然他很难对杨雄解释为什么他听到正事会脸红——仅仅因为这句话是杨雄说的,石秀就忍不住想到了别处。什么是正事?好像梦里做的那个才是正事。石秀越想越荒唐,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和梦中的情景不断重叠,尤其是他反反复复意淫的对象就躺在自己身后,而且刚刚才伸手给他撸过,光是想到这些他就很难静下来入睡。
他兴奋得睡不着。
石秀闭上眼睛,慢慢放轻呼吸,非常夸张地表演出自己逐渐入睡。
假装睡觉,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让杨雄发现他现在根本就兴奋得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石秀又听到背后传来杨雄的声音:“石秀兄弟?”又在喊他。
石秀刚要答应,突然想起自己此刻应该已经睡着了才对,于是赶紧刹车,闭上嘴不回应。
杨雄又在他背后喊了几声,石秀都不回答,继续保持着平缓的呼吸。
他现在就盼着杨雄赶紧睡觉,然后他再慢慢冷静一会儿。
可是,就在杨雄喊了几声以后,石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异样的声音。窸窸窣窣,很小声,但他能够分辨这是在被子里脱裤子的动静。石秀赫然瞪大眼睛,但又不敢回头,只能全神贯注去听自己背后的动静。
“哈……”
杨雄发出了非常急促的喘息声,但是很快就咬住自己的手忍住了,空气渐渐弥漫另一个人的气味。杨雄在被子里安静地翻身,面朝下趴在床上,在被子里撅起屁股,以免打湿床单。他将右手两根手指并拢,咬着左手的手掌,慢慢将手指伸进底下的肉穴里。
床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杨雄死命地咬住手掌忍耐,不断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洞。从离开祝家庄后,到打高唐州,再到现在,杨雄都再也没有被人侵犯过,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肉穴一兴奋就流水,可他跟兄弟们同起同卧,根本找不到机会自渎,忍耐了好几天,直到今夜才有一个机会悄悄满足自己。
可吃肉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一疏导,就如同洪水冲闸一样泛滥不止。
他试图用两根手指来欺骗自己的肉穴,但越是插那处,他就越是觉得心痒难耐。他回忆着自己第一次疯狂做爱的那个夜晚,那个大夫曾经拿出一个玉势插在他肉穴中,杨雄难以置信地想,难道他也要常备一个玉势,每到忍耐不住的时候,就拿假鸡巴来插自己?这也太悲惨了。他心中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但身体却诚实地表明他是需要被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狠狠插几次才能满足,而且得是长期的,因为他隔几天就会饥渴难耐想要人陪。或者直接说,就是想被人睡。
杨雄用手指左勾右勾怎么都不满足,实在是受不了了,喃喃自语:“难道我要去花钱找个……”
找个南风馆里的小倌来插他?
杨雄的尊严让他无法做这个决定,但是他的身体却是非常急切地需要一个热腾腾硬邦邦的肉屌,最起码,冷冰冰硬邦邦的玉势也行。他两根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自己插自己更是很难满足肉穴里面那种贪婪的欲望。就在杨雄纠结时,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吓得他魂飞魄散:
“我帮你。”
石秀冷着脸拨开杨雄的手,主动将自己的右手并拢,插进他的肉穴,三根手指很长,他对杨雄的身体也还算熟悉,因此勾勾弯弯的,竟很快就将杨雄玩得两股战战。
“唔、唔……”杨雄很快就被石秀灵活的运指搞得硬邦邦,软绵绵。硬邦邦的是他的鸡巴,软绵绵的是他的屁股,肉穴更是诚实地疯狂流水,将大腿和石秀的手指都打湿,随着石秀加快和更大力的抽送,房间里传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水渍飞溅。
杨雄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脸,含着拇指用鼻子哼哼,屁股倒是最诚实的,又流水又撅起,配合着石秀手指的抽送不断摇晃。石秀被晃得又眼晕了,想起梦境里那个淫荡到骨子里的杨雄,只觉得现实和梦境在此刻又重合了。
最后杨雄往前一扑,撅着屁股哆哆嗦嗦射了,然后腰塌下来,趴在床上自觉尊严尽失。
被小弟的手指插得高潮了,杨雄根本没脸抬头见石秀。
但石秀却说:“我只是用手帮你,大哥、大哥不必多心。”
杨雄惊诧地扭头看他。
石秀转过脸,道:“我永远当您是我大哥,刚刚您用手帮我,我……我也用手帮你。”
他回避了自己其实是用手插杨雄的屁股,但既然是用手不是用屌,那么此事就有回旋余地。既然男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