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石秀呆呆地望着杨雄的脸,他记得当时杨雄被迫吞了一个男人的精液,由于那画面的冲击太强,所以梦里也含着一股浓精,没吐出来,也没咽下去。杨雄用下巴磕着石秀的裤裆,慢慢张开嘴,露出口中盛着的浓精。
然后杨雄将这些精液吐在掌心,抹到了石秀的裤裆上。
那些精液浸湿了布料,但由于太过浓稠,因此仍然有大部分挂在石秀的裤子上。杨雄伸出舌头,用舌面慢慢扫过自己刚刚吐出来的浓精,像小狗舔奶一样,将这些乳白的浓稠精液又慢慢地吞吃回去。
扈桨一直站在杨雄身后,又踢了他一脚,抱怨说:“好安静啊!”
杨雄呆呆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仰头看着石秀,一边舔舐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边呼唤他的名字:“石秀、秀儿、秀儿。”与现实他根本不敢对上石秀的眼睛不同,梦里的杨雄,直勾勾地望着石秀的脸,隔着布料,一边吞吃别人的精液,一边舔舐着石秀的肉棒。石秀只觉得下身绷紧了,渐渐变得石头一样硬。
杨雄感觉到了,他身上本来就赤条条一件衣服也没有穿,于是他伸手扒掉了石秀的裤子,用自己的胸脯顶上去。石秀的兜裆布被扯下来,铁棒似的肉棍“啪”地抽在杨雄脸上,杨雄恍然无知无觉,捧着自己的胸脯,用柔软的乳房和乳头去顶石秀的龟头。不过这种击剑般的交流完全无法满足石秀,他很快就将贪婪地目光望向了别处。
石秀打量着杨雄的嘴,又看着他湿漉漉的肉穴,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出一根肉柱,一上一下,把杨雄两张嘴都贯穿,喷涌的浓精,淹没野男人的气息,将杨雄里里外外全部都打上他一个人的痕迹。然而杨雄没有继续,甚至吝啬得连一个洞都不肯贡献出来,在石秀试图挺腰往前继续顶的时候,杨雄却突然退走。
杨雄在石秀难以置信的注视中,摇头说:“我不要你,我要……我要他们。”
他扭头将站在旁边的扈桨推倒,骑了上去,如同驰骋在战场的将军,只是胯下骑的并不是战马而是一个阳刚男人充满欲望的肉棍。杨雄用自己下身那不断涌出欲液的肉穴吞吃了扈桨的肉棒,在石秀的注视下拼命摇晃着屁股,起起落落地骑在扈桨身上自淫。说不上是被扈桨侵犯还是他在强暴扈桨,梦里的杨雄好像从来就不存在羞耻心,他一边掐着自己的乳头掐得变红变硬,一边蹲在扈桨肚皮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摇成拨浪鼓。
杨雄的嘴巴更是毫不留情地自轻自贱,在石秀的注视下他好像变得更加兴奋了,撅着屁股起落时还要偏头望着石秀的脸,口中放肆地呼喊、呻吟,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呼吸加快的放浪叫声。
“一起来,你们一起来!”杨雄招呼周围四个看客都围拢到自己身边,此时此刻这些男人都红着眼睛簇拥乃至于蜂拥而上,跪在杨雄面前挺直了腰,下体那根阴茎更是指着天。杨雄捧着自己的胸,呐喊着叫大家一起来轮奸他、强暴他、侵犯他,又用失望的眼神注视着石秀说,“你不敢碰我,那就不要过来!你站在那里,看他们如何满足我!”
弟弟兴奋地抱着杨雄,将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去,杨雄毫不推拒,高高地昂着头,让那根肉棒能够更加通畅地贯穿自己的嘴,他吞吃着弟弟的肉棒,手还捻着自己的乳头,只见那里已经变成两颗葡萄般大的红果子,伴随着杨雄的用力揉掐,两颗乳头变得更饱满,胸脯也更鼓胀。
哥哥和后生一人站在一边,拍打着杨雄的胸脯,这时两个人挡住了杨雄,让石秀看不分明,只能听到他们用兴奋地声音说:“出奶了,出奶了!”随后扈桨猛然一声大喝,抱起杨雄往前一扑,杨雄从人群包围中扑倒在地上,整个人被扈桨翻过来,两条腿高高抬起,搭在扈桨肩膀上,其他人懂事地让开,令石秀这个梦境主人能够清晰地看到扈桨抱着杨雄的腿冲刺的香艳画面。
杨雄高高举起两条手臂,落在地上摆出任凭肏弄的姿势,被他自己捻揉成红葡萄的乳头,果真像那两个祝家庄人说的一样,开始喷出细细的奶水。等石秀看明白了,哥哥和后生便扑倒下来,一人一边占住了杨雄的乳头,弯腰低头拼了老命地嘬他的奶水,一边吸一边喝,喉头不断涌动。
扈桨冲刺到高潮,抱紧杨雄,噗噗射满了他的肉穴,将里面灌满了自己的浓精。杨雄却推开扈桨,如同刚才一样,再次朝着石秀爬了过来。他一边爬,身后肉穴因为合不拢而不断向外涌出精液。这些精液有的是扈桨刚刚射的,有些是更早之前被其他男人灌满的,至于是谁则不能确定,因为这五个人里每个人都将杨雄狠狠地强暴了好几遍,往他嘴里和肉穴里都射了许多,是谁的都有可能。
杨雄爬到石秀面前时,从广场、沿着台阶,到石秀面前,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线,是许多男人射出的精液。
杨雄停在石秀脚边,忽然扭头朝那个后生招手,将人叫到身边后,杨雄便爬起来,撅着屁股命令后生:“用手指肏我。”
他说这句话时,望着石秀,似乎是用眼睛质问什么。
这次避开杨雄目光的成了石秀,明明石秀才是做梦的人,他却不敢与梦境里的残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