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在地上只喘了几口气,就又被人拖起来。这次对他粗暴动手的人,正是刚刚他努力用舌头服侍过的那个后生。那人早已经满脸汗珠,热血沸腾地扶着杨雄坐起来,握着自己的rou棒就又急赤白脸地想往里塞。杨雄往左右各自躲了几下,被站在身后的人抓住头发,又被抱住了头,便挣扎不得了。
后生捏住了杨雄的鼻子,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呼吸,就趁着这下钻了进来,一条长龙直入喉中,压住了杨雄的舌头。那根硬邦邦却又柔软的Yinjing柱身便随着后生的腰部摆动,来回在杨雄的舌面擦来擦去,很快就磨蹭出暧昧的水迹。这根rou棒在杨雄的喉咙和嘴巴里出入,憋得他呼吸不畅,前后撞了几十回合后,杨雄便受到窒息感的压迫,变得脑子空空晕乎乎,几乎要晕倒过去。
可他却又倒不得,因为扈桨就站在他身后,见杨雄往后一倒,便马上扶住了他的肩膀,撑住他还往前推。每当杨雄往后摇摆时,就遭到来自身后的一股巨大推动力猛然向前,摇晃几次后便双臂酸软,垂直落下,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却也因强烈的窒息感只能任凭摆布了。
当那条rou屌在杨雄口中抽送时,Yinjing前端的铃口也渐渐渗出了许多Jing水。这些Jing水并未全部流入杨雄的喉中,而是顺着rou棒的撞击,被它拖动着不断在杨雄的舌面滑动,并且顺着他的动作不断出入,沿着杨雄那张肥厚的唇舌流了下来,将他嘴边拖出一条水迹。站在一旁自渎的两个闲人便指着杨雄笑道:“这厮怕是馋了。”
那后生比扈桨年长几个月,毅力却大大不如了,不光是rou棒要细一些,持久力也十分差,光是在杨雄口中冲刺,就觉得承受不住,还来不及将rou棒拔出来,那些Jingye就急匆匆地爆射而出,打在杨雄喉咙里,令他咳嗽了好几声。伴随着咳嗽,有些Jingye也飞溅而出,这后生便不满了,骂道,“我那个哥哥的屌就吃得,Jing水就吞得,你却偏要把我的吐了,是不是瞧不起我?”
扈桨拍打着杨雄的肩膀,朝这后生说:“哥哥,不必同这婊子计较,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待会儿再拿你那根教训教训他就是了。”
“唔……哼。”后生不言语,他刚刚射了,正是情欲消解时,看杨雄哪哪都不舒服,不过他也看得出自己另外两个兄弟都等馋了,要是他对杨雄做一些什么事情,令兄弟不爽,那他可就要有麻烦。所以,就算是心里生气,也并没有胡搅蛮缠,抱着衣服走到旁边,也陪着那个成功让杨雄吞了Jing的大哥坐在台阶上。
后生低头沉思,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谁也顾不得他了,因为剩下两个男人是唯独一直没吃着的,眼睁睁看着扈桨、那大哥、后生,三人都轮番将杨雄jian了一遍,射在杨雄身上脸上,还让他吃进肚子里,早就羡慕得不行。这两人又是表兄弟,还都是祝家人,平时关系最好,于是也不必再分什么先后了,都迫不及待地朝杨雄扑上去,决定要一起动手,共享他。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夹击了杨雄,哥哥把rou屌塞进杨雄嘴里,弟弟则挤进杨雄下身那个水淋淋红通通的rouxue,弟弟跪在自己衣服上,抬起杨雄的腰,抱着他的膝盖先cao了起来。方才他也忍不住嘲笑前三个轮jian杨雄的兄弟像是发情公狗,一点人样都无,换到自己来搞这个尤物,方才明白三个兄弟不是不想做人,是真的忍不住。
杨雄这rouxue里又紧致又温暖,还充满了男人的Jingye与他自己分泌的诡异ye体,滑不溜秋,cao进去的时候活像是进了全世界最yIn荡的温柔乡里。弟弟幸福地Cao干着杨雄,时不时低下头在杨雄的大腿皮rou上咬几口,把个杨雄痛得浑身绷紧,底下一收缩就变得更紧了,死死吃着弟弟的rou棒。弟弟回想着刚刚亲眼见到杨雄用舌头服侍前几位兄弟的样子,想象着他现在应该也是那样吃着自己的哥哥,那种难以明言的满足感加重了他的快感,令他更加急迫地撞击和抽送,把杨雄cao得yIn叫连连。
只是哥哥那边却没有弟弟想的那么轻松,他虽然成功将自己的rou棒塞进了杨雄嘴里,可杨雄被弟弟cao得哀叫不止,嘴巴也总是本能地想要并拢忍耐,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不得不一直用力掐着杨雄两颊,以免杨雄一个失神用力咬下去,把他的子孙根给咬断。但在双手用力时,哥哥便无法再费尽心思去cao他了,又怕自己真没了命根子,只得先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
虽然获得了安全,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失神地Cao干着杨雄,独享了交配的美妙,心中不由得一阵嫉妒。他当然不会怪罪自己弟弟,便又将目光投向了杨雄这个“罪人”。他盯着杨雄看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处可下手的地方,那就是杨雄的胸脯。
杨雄虽然是一个男人,没有女人的ru房,可因为他有肌rou,所以胸膛上的rou也很多,平时一用力就紧绷,但一放松就是柔软的,虽然并非那种ru房的触感,但摸上去也很舒服,甚至可以陷下去。杨雄那处也有不少痕迹,之前他曾经遭到很多次强jian和轮jian,那些男人没几个能放过他这个柔软的胸脯,摸过、掐过、舔过,啃过,谁也不能例外。
哥哥也是一样,他忙凑到杨雄胸脯那,趴下来将嘴拱上去,含着一颗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