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是一个敏感的人,顿时心里有了计较,但一言不发,只笑着朝吴用点点头。
这里是梁上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三人间的事,他自忖还是少掺和来得好。
随后杨雄、石秀、时迁三人收拾了行李,立即出发。
离开梁山,三人迈步于旷野前,除了时迁偶尔感叹几句,杨雄与石秀基本不说话。
杨雄是总忍不住想起那天暧昧又狼狈的样子,回想他对着石秀说的那些腌臜话,他至今都无法单独面对自己的石秀兄弟。而石秀又何尝不是?这几天,石秀常常会在梦中回忆起杨雄匍匐在自己面前,那张充满羞愧与情欲的复杂表情,总是令他醒来时狼狈不堪,总是觉得下身冷飕飕的,一脱了裤子便看到遗精。
“喂,你们两个都不说话,装起哑巴来了?”时迁笑。
他与杨雄石秀相处久了,便知道他们其实都是爽快的个性,将他们当成自家兄弟,说话也随意些。杨雄并不计较,石秀亦笑道:“我们哪有你的利落轻功?你能在这山地间如履平地,可不要以为我们同你一样!”
杨雄笑了两声,当石秀望过来时,二人对视,他却又尴尬地移开目光,继续当哑巴。
二人这种尴尬持续了很久,一直坚持到进入州府。
“先在客栈里住一天,休息够了,再做事。”石秀见杨雄走得辛苦,对时迁说。
“也好。”时迁扬手对小二喊道,“来一只烧鸡!”
幸好这里是州府,客栈里要吃鸡很容易,总之钱到鸡到。他们出来时带了不少钱,供时迁在客栈里吃一年的鸡也都够了。他带着鸡去要房间,回来的时候问:“石秀兄弟,要不你跟我睡觉吧。”
“啊?!”杨雄和石秀吓得跌了筷子。
然而时迁说的睡觉,真的是很纯洁的睡觉,他解释道:“客栈里没有空房间了,只剩两个。杨雄大哥是最年长的,自然得自己住一间,所以,石秀兄弟,只好委屈你跟我挤挤了。”
“我怎么能单独睡一间呢?”杨雄忙说,“时迁,还是你单独睡一间吧。”
“那怎么行!”时迁自觉是三个人里的小弟,绝不肯占这个便宜。
杨雄挠了挠头,不知道要如何劝说。
石秀见状,主动接过了劝人重任,笑着对时迁说:“我跟杨雄相处得久,住一个房间也没什么,若是跟你一个房间睡觉,我怕我们两个都挑床,最后谁都睡不着。我也就算了,时迁,你可是身负重任,要是休息不够明晚搞砸了事情,你能对军师哥哥交代吗?”
“啊这……”时迁忙说,“这样的话,那我还是自己睡一个屋吧,不好意思,让你们受累。”
“没关系。”石秀宽慰道,“客栈没有房间,又不是你闹的,你不必致歉。”
“哈哈,也是。”时迁想得宽,定下房间安排,就带着烧鸡走了。
他也走了很久,又像猴子一样绕来绕去,说了一大堆话,早就累得不行,所以要马上休息。
杨雄和石秀则坐在大厅里,吃完了晚饭才上去。
按照小二指引,找到了房间,两人磨磨蹭蹭打开门进去,一进门,就下意识先看床。
床够大。
杨雄松了一口气,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找出了一床新被子,便抱去床上。一人睡一头,一人睡一条被子,谁也不挨着谁。两人都曾经用最狼狈和暧昧的样子赤裸相对过,所以根本不用解释,各自抱着一条被子安静地上床睡觉。杨雄睡在里面,石秀睡在外面,两人都有意识分开,一个翻身朝里,一个翻身朝外,坚决不对上脸。
“大哥,好、好好休息。”石秀结结巴巴地说完,就爬起来吹熄了蜡烛。
睡觉!
两人心怀鬼胎,等蜡烛一吹熄,房间里变得漆黑一片后,就都不敢说话了,闭着眼睛努力睡觉。短暂地清空脑子后,加之赶路一段时间,身体确实很疲惫,石秀先睡着了。他不仅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回到了祝家庄的那个院子,看到扈桨等人齐齐转头望着自己。
他记得自己被绑在石柱上,于是梦里也是,虽然身体被绑住,但拦不住他拼命挣扎,试图冲出去解救杨雄。
杨雄被那些人逼迫着跪在地上,遭受各种凌辱,石秀气愤不已,可身体却诚实地将热量向下集中到难以明言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薄薄的裤子被顶起来,鼓起一个大包。他随着其他人的注视,低头看着自己裤裆顶起来的地方,又抬头看着对面几人。
杨雄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呆呆地注视着石秀的裤裆。
扈桨踢了杨雄一脚,明明二人离石秀很远,但因为在梦里,所以他能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
“你这个兄弟硬了,你去伺候伺候他。”扈桨玩笑着踢杨雄的大腿,那饱满的肉顿时震动。
梦中的杨雄,比现实的更主动。
他没有迟疑,就朝石秀爬过来,而且爬得很快,石秀只一眨眼,杨雄就爬到他脚底下,沿着宽松的裤子,慢慢攀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