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屌和用手插xue算不算互相帮助?是不是不算做爱,仍然是兄弟?
是不是都不重要。
反正无论杨雄还是石秀都不承认。
天一亮,两人都默契地回避了昨晚的事情,即使整个房间都是Jingye和yIn水的腥味,也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石秀出门打来了两盆热水,默默把床单、被子、裤子全都洗了,换上新的裤子。为了堵住小二的嘴,石秀还给塞了一块银子,叫他帮自己毁衣灭迹。搞得这么麻烦,主要是为了瞒住住在旁边的时迁,幸好时迁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非常热情地询问两位哥哥什么时候动手。
“是你负责动手,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杨雄一边吃面,一边看着时迁,尽量不看石秀。
“我的打算是……”时迁把杨雄石秀叫到近前,嘀嘀咕咕讲完了自己的计划。
杨雄和石秀对视一眼,点头:“好,你去做,我们配合。”
时迁很得意,他终于要为梁山立功了!
这次虽然仅仅派出了三个人,但因为计划详密,因此“劝降”徐宁一事非常顺利。三个人各自分担了不同的任务,时迁先调查徐宁府邸的情况,这对于他这个梁上君子来说是非常简单的工作,一个白天就足够让他摸清楚徐宁府的底细,等到夜晚降临时,便潜入徐宁府中。徐宁将祖传雁翎甲吊在卧室床铺的房梁上,但依旧被时迁悄无声息地盗走。
待时迁盗走雁翎甲后,徐宁当即离家出来调查,这时就“碰巧”遇上了老友杨雄。杨雄告知他确实见到一个行踪鬼祟的瘦小男子扛着非常大的行李离开,也知道离去的方向,事急从权,二人便立刻离家,连吩咐一声都来不及,循着时迁的踪迹一路寻觅。而石秀则趁着杨雄骗走徐宁,进入徐宁府,将其妻子一并带走,乘车赶往宋江营寨。
杨雄将徐宁骗到梁山大营附近,交给着名黑店老板朱贵,一壶酒加一包蒙汗药麻翻,运至营寨中。等徐宁进入营寨,已是无力回天,等他见到祖传雁翎甲、妻、子,再经宋江说服,终于是降了梁山,帮助梁山一众将士训练镰枪法,大破连环马。皇帝派来的大将呼延灼也跌入陷坑,遭到活捉,又受到宋江的诚意所打动,加入了梁山。
这一套连胜下来,梁山士气大振,宋江也声望大涨,让众兄弟心服口服。
回到梁山,为了庆贺此番大胜,晁盖在聚义厅摆了一场大酒宴,连附近二龙山上的人都赶来祝贺。不过杨雄与梁山认得的几位兄弟喝了几碗酒后,便躲了出去,在周围找了一处僻静的悬崖,端着一碗酒慢慢地品。梁山的酒与他在家中常喝的不同,味道很烈,一口干了还好,若是慢慢品,只觉得又辣又烧。
怪不得说做了好汉要大块吃rou大口喝酒,要不是一口顺下去,从喉咙口到胃里这一路都是痛的。
“大哥怎么独自在这里喝酒?”石秀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杨雄愣了一下,回头见他抱来了一坛酒,就指着身边说:“坐。”
他正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石秀,才独自躲出来偷闲,但既然石秀也离开聚义厅追出来找他,那么他自然不可再回避。其实,关于他和石秀的关系,杨雄至今都觉得很乱,只不过以前梁山一直有各种大战小战,打个不停,停不下来,所以没有工夫去讨论那些情情爱爱的小事,如今一场大战刚刚结束,聚义厅都办起了庆功宴,他们总算有一天能安静下来,坐在这处悬崖,两脚悬空,端着酒,望着月。还颇有几分雅致。
石秀把他喝空的碗倒满,将酒坛子摆在两人中间。
此时此刻,两个人还是有一点距离比较好,放一个酒坛子隔开二人,比起隔空气,显得不那么刻意。
杨雄端起酒,一饮而尽,随后再给自己斟酒。
石秀一直盯着他,见他倒满,便举杯敬酒:“大哥,干。”
“干!”又是一饮而尽。
一坛子酒都快见底了,两人都已经醉醺醺,到得这个时候,才有勇气说一些真心话。不过谁也没有提自己,反而提起了聚义厅中人。
“二龙山的三位头领来了,见了林教头,相处愉快,正一起喝酒呢。”石秀出来的晚,看到得多,他见杨雄转过头来,知道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便继续说,“二龙山那位打死老虎的武都头与宋大哥说了很多话,他们从前都住过柴进的庄子,是老朋友了。”
石秀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话,他虽然只在聚义厅里待了一会儿,却一直默默地听着别人说话,经过分析,很快就搞清楚大部分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然后他又将自己整理出来的人际关系转告给杨雄,提醒他,谁和谁是朋友、谁和谁有矛盾、谁和谁形影不离、谁和谁平时最好都不要在对方面前提另一个的名字。
杨雄就静静地听,好像在发呆,但是当石秀问他时又能答得上来。
等石秀全说完了,杨雄才问一句:“那晁天王呢?”
“晁天王……”
石秀似是没料到杨雄突然问这一句,便又努力回忆起来,回忆半天,又摇摇头。他惊讶地发现,在聚义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