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快感毁天灭地,他不惧生死,却唯独害怕这种愉悦到极点的失控。
顾采真搂着他,微微退身把隐隐有了精意的性器抽出一半,“好心”给他缓口气,眼瞧着男人用力耸起的双肩因此略微放松,就猛地又把被淫液浸得油光水亮的孽根重新狠顶进去!
软化暖嫩的肠肉瞬间被强硬地劈开到底,每一寸敏感的肠壁都被摩擦碾平,滚烫的热度蔓延全身,烫得他呼吸都要停止。季芹藻一瞬间睁大眼睛,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粗暴地捣弄着,诡异的快感却完全掩盖了酸胀与不适,徒留他一个人面对直白又不堪的屈辱快乐!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滑落泛红的眼尾,“唔啊啊啊啊!不行……”他在顾采真的怀中被插得一挺身,手指瞬间抓紧她的后背,指甲将衣服面料上划出一道道痕迹。顾采真被那嫩肉痉挛夹缠得再也忍耐不了,深吸一口气,语带调笑地在他耳边说,“说清楚,是不行,还是不行了?嗯?”
而后,也不管男人是呻吟着无法回答,还是呜咽着根本不愿回答,她倾身将他朝桌案上一压,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按住他劲瘦的腰,狠厉地快速抽插撞击起来!
被性器撑成一个小圆洞的穴儿热情地吞咽着巨大的肉刃,无比会“吃”,比它主人诚实太多。
顾采真失控地揉着季芹藻胸口那一层薄薄的肌肉,连掐到扯地蹂躏那两颗红艳艳的茱萸果,活像要从里面掐出甜美的汁水。季芹藻随着她的抽插,被按在桌上顶得起起伏伏。顾采真眼前血红一片,恨不能把身下这人拆吃入腹才肯罢休。因为实在是太爽了!男人的身体无与伦比的诱人,那被侵犯得艳红滑软的后穴不停收缩吸吮,仿佛是天底下最能解忧的销魂处,管他什么深仇大恨愤懑怨怼,在她深深插入他的时刻,都好似得到了和解。
“季芹藻……”她叫着他,不是出于做戏的心理,而是因为她就想在这样灵肉结合至深的瞬间,叫一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一刹那,她仿佛有那么一点微弱而不合理的期冀——这个被迫打开身体接纳她所有的男人,会回应她。
可他怎么会回应呢?他刚刚还恨不得杀了她,他是真的动手了,只不过运气不好失败了——因为她如今已经足够强大,不再是那个被他剖去内丹却无能为力的小弟子了。
何况,他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他才不会回应她。
莫名的愤怒化作更加狂暴难遏的欲望,顾采真一边死命地肏着他,一边将他红嫩充血的乳头直接掐破,又低头去吮上面的鲜血。上面疼且麻,下面胀且痛,可对于现在浑身都被相思蛊催情到敏感得要死的男人来说,不管顾采真如何对待他,都只不过是进一步刺激着他的身体,她被他战栗抽搐的后穴吸得几乎发狂!
“啊啊啊啊!”季芹藻根本受不了这样近乎残暴的侵犯,敏感的甬道内被来回律动的硬物磨得发烫发酸,疼痛与酥麻争先恐后撕扯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已经模糊的神智。他本以为自己早就到了承受不住的极限,此刻这界限又一次被突破,他浑身都像是被打碎了又重塑一般,快感的冲击如同滚滚洪流,来势汹汹又无孔不入,遍布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每一块骨骼!
“唔啊!”他再一次被肏得射了出来。稀薄如水的精液已经没办法喷射而出,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从已然红肿的铃口断断续续冒出来,可怜极了。两条笔直修长腿微微抬起,仿佛是要夹住她的腰,却又颓然地垂下,肌肉紧绷着,腿根打颤,“呜……”他微微侧头喘息着,如同放弃了抵抗的俘虏,被顾采真顶得在桌面颠起落下。
背后压着的明明是冷硬平整的书案桌面,季芹藻却好似陷入了一团云里,浑身碰哪儿都是软的。可这云是裹着电闪雷鸣、引着暴风雨而来的,刚刚静谧了片刻的平静被打破,他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般,浑身发麻,被那狰狞巨大的性器反复鞭挞!
“不行……不行……不啊啊啊啊!”修长雪白的两腿徒劳地于空气中踢蹬着,季芹藻扭动着腰身试图逃离这恐怖的高潮,可顾采真被他这一动,惹得暴虐的性子顿起,心里一刹那既想折磨他又想看他快活,直接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狠狠撞击着他敏感点射了进去!
“不!呜……”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波激打在柔嫩抽搐的内壁,季芹藻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尖叫,随即难以自控地昂起头又重重落在桌上,他拱起上身,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指尖发颤,崩溃地捶打着顾采真的肩头,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快感席卷全身带来的恐怖刺激,“不……嗯啊,不行……不行了……不要……唔……不要……”
这一句“不行”和“不行了”,显然是男人被肏得神智已失才冒出来的软弱,却无形中引诱着人只想去更加恶劣地欺负他。,
顾采真听得心头发麻,邪火更盛,强硬地拉住他的手按在他头侧,一边享受着射精时还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吸吮得欲死欲仙的致命极乐,一边架着他的一条腿扛在肩头,挺腰将他重重肏得钉在桌子上。
浓稠的白浊在抽插间飞溅而出,落在他一塌糊涂的腿根,男人的手指无助地抓挠着她的手背,身体里可怕的快感毫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