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第一次要他时,他也想偷袭她,她反击后的那一下狠咬是带着极致寒毒的,那是她身体里一直存在的,从万尸潭带出来的死气,曾经让她痛苦万分,后随着她坠入魔道,倒是找到了法子与之共生,甚至让它为己所用。就算季芹藻恢复了灵力修为,也没法让那处咬伤快速地痊愈如初,只能忍受伤口的反复崩裂再缓慢长好,如今不过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血痂,被顾采真的唇一碰,就剥落了些许,露出里面带着血珠的浅粉嫩肉来。
季芹藻低头看着戴着面具的少年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冲他勾了勾唇,毫不嫌弃地低头吻在了他的伤口处,那点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少年温柔又暧昧的姿态实在令他紧张又茫然。
她的行为他真的看不懂,比直接杀了他还要叫他难以接受,却偏偏打着“喜欢”他的旗号。可若真是单单恨他,砍杀折磨的方法多的是,这样几乎自损八百的法子确实不太可能会用。同为男子,季芹藻试问自己再恨一个人,都不可能亲自对着那人做出这等事来。这样水乳交融极尽亲昵之事,本就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可少年却又实实在在对他有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季芹藻的思绪被情欲搅和得更加混乱了,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触碰,都如此明白而火热。
沾着些许血迹的唇瓣从他的脚踝吻到小腿,他牙关紧咬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脚踢出去。方才那样绝佳的机会,他都没有成功,此刻情潮似火焚烧己身,他腰酸腿软得几乎要倒下去,根本不值得一试。
少年尤其重欲,除了他之前发烧的那几日,几乎天天都要强迫他合欢,显而易见还要纠缠他一段时候,以后还有机会的,如今激怒对方的确不妥。
他昏沉地想着,不过勉强分神了一会儿,就被身体里难以纾解反而一直堆叠的渴望弄得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身体热得可怕,随着少年慢慢弓起身吻向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更多的热燥在体内翻滚沸腾。“唔……”他终于受不了地呜咽了一声,试图并拢双腿,却又被对方强硬阻止。
“别藏,我都看见了,”少年的手掌在他的腿根摩挲,强势地将男人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得更开,她站起身凑到他的耳边,语气带着雀跃和欣喜,“你又硬了。”
自射精后便被冷落的男根没有任何抚慰地立了起来,颜色也从浅粉变成了艳红,顶端的铃口淅淅沥沥冒着清液,弄得本就残留了精水的玉茎越发黏糊。
顾采真亲亲他的嘴唇,一触既离,“芹藻,你真好。”
真好?季芹藻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思维已经更加放空,甚至恍惚了。
但他同时也羞耻极了,被顾采真突然抬起他的双腿夹在腋下,再抓住两胯朝着她的方向一拽!“嗯啊!”勃起的男根直挺挺蹭在了她的衣服上,冠首突然冒出一大股清液,显然,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对他都已经是极大的刺激!
季芹藻又舒爽又难受地弓着腰,柔韧的身体几乎被压得对折,他能从这样的角度看到自己那颤巍巍不知羞耻昂扬着的下身,以及鼓胀起来的囊袋,还有那不知何时又流了很多水的……后穴。
挺翘圆润的臀部一大半都悬了空,臀缝间紧张收缩的隐秘穴口隐约可见,吐着水含着蜜,仿佛在饥渴地期待着坚硬滚烫的异物插入其中,色情又淫靡。
罪恶的羞耻感与污秽的不洁感,瞬间笼罩季芹藻全身,可所有的不甘不愿与恶心厌恶却又都敌不过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与渴望。
他全身无力,额头抵在少年胸膛上,艰难地扭头,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露出这样淫荡不堪的一面。
但少年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低头看着下方。
“看好,我是怎么肏进去的。”少年舔了舔他发红发烫的耳尖,“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
顾采真一撩衣袍,火热巨大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直戳戳地顶在季芹藻鼓鼓的精囊上,季芹藻这一下顶得大腿内侧的肌肉全都紧绷起来,囊袋抽搐了几下,喘息立时破碎,“嗯啊!”
硕大的龟头带着能够从里到外将人灼伤的热度,一点点挤入狭小紧致的穴口,红艳的穴口被撑成一个边缘泛白到几乎透明的小圆洞,本就湿哒哒的穴儿一收一缩,顿时有更多的蜜水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又被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器一寸寸堵了回去,嫩肉饱受摧残地被反复摩擦着,快感却还是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地涌现。
“唔……”季芹藻垂眸,眼神一时凝结一时涣散,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几乎是热情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竭力想要保持漠然忍耐的心,到底还是被动摇了。
顾采真也爽得不行。也许是因为今日先被毛笔弄了一回,季芹藻的穴儿里暖热湿滑尤甚从前,湿软嫩柔的媚肉在她才插进去一点时,就立刻主动缠了上来,几乎是带着讨好地将她紧紧包裹住。
“就这么欢迎地我啊?”她被那湿润紧致的穴儿吸吮得太爽,后颈都麻了,一边肏一边笑,还游刃有余地问道,“刚刚看清楚了吗?嗯?”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压抑到极点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