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彬不负所望,专给小孩安排了一个单间,我进去一看,除了空调、书桌,衣柜和光线柔和的灯等等,只摆一张双人大床,拉上窗帘,屋内暖和又温馨,摸索胎动的本意被我抛到百把里外去了,手臂里小孩毛衣的柔软面料窣窣作响,被举到胸口往上的高度,更为柔软的肌肤在我手下流动,比任何昂贵的布匹都要丝滑,这么抚摸着,我顺势抱他滚进床铺,软垫闷闷地晃动了几声,托起得意的腰杆,把他送到我唇边来,咬住他的下唇就好比如压住了他身上哪里的开关,得意不怎么乱动了,搂着我的后颈,像只海妖把我拖进深水区。
但那还不是时候,也并非我色欲熏心,而仅仅是喜欢这么抱他、吻他,不然我的双手要摆在哪里?总不能只盯着他肥满的小屁股,将他紧俏的裤裆一抓提,小孩不满地哼了一声,推开身上手臂,厉声道:只准摸这儿!
好好好。我附和道,也拿鼻尖去蹭他的鼻尖,那里不怎么干燥,其下嘴唇同样不清爽,殷红地覆满了我的口水,只要偏开头,就能看见壁灯照亮的几点水光,他马上舔干净了,但这有什么用处?伸出来又立马缩回去的舌尖好如在勾引我似的,表明了他的立场正在偏移,却又紧紧捂着置于肚皮上属于我的手掌,若我想再与他有嘴唇接触,会被有些迟钝地躲开。
“没动静啊?”我压了压,力道极轻,传来的触感好像往浴缸里摁气球,干脆趴下去,侧头用耳朵贴肚皮,“也没声音啊,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可能意意睡着了。”
“睡了?”我惊讶于这么小的胚胎也懂得困乏。
“今天在我肚子里闹腾一天了,能不睡吗?”他伸出手,抬腿脱掉自己的球鞋,两只热乎的脚丫子分别搭在我的小腿上,脚趾踩着西裤,十分惬意。我追问:“能怎么闹腾?拳打脚踢啊?”
“不是,”他往我肩上一推,“只是这样,就这么闹腾。”
我佯装没懂,再压低肩膀:“怎么闹?”
“这样啊……”小孩又戳了戳我的胸口,原模原样,但指头马上就被拽到跟前,我沉声问:“什么时候弄的?”
尽管如此,我自己仍没意识到脸色多么不善,只看见得意脸上的喜悦有些褪色,才急忙放缓语气:“手还疼吗?”
“……不疼,早都长好了,今早厨房蒸饺子,我们一晚上给包的!开锅的时候给气蹭了一下,不过没是,当时就好啦,戴着这个只是怕别人发现……”他撕掉创口贴,朝我晃晃指头,“没事的吧?”
我气得一口咬住:“蹭那一下就不疼了?”
“啊?也一会儿的事……”
听这么一说,我当即吐出手指,他也当即改口,小声叫道:“其实是有点儿疼的!”
“有点儿?”
“……非常非常疼!”
但这下我已不想再去吃他的手指头,压着小孩往下摸,托住他身后两小瓣窄而肥的屁股掂了掂,感慨得意虽然没掉秤,但也不见发胖,“rou呢?”我往他身上身下到处捏,“长哪儿去了?”
“在这儿呢。”得意一下掀开毛衣,我连忙拉回去,捂住他小小凹陷的肚脐眼,那处正随着肚皮的膨胀而慢慢撑圆。但这么做好像扫了他的兴,在我准备说当心着凉的时候,他又支起上身,企图拿嘴唇勾引我,堵住我。我承认这段时间以来确实唠叨,但我闺女实在太懒太自闭了,从来也没让除她妈妈以外的人找到亲近的机会,要有能力,我几乎想钻进她妈妈的肚子里,一那个小小人为什么不兴回应回应她爸爸的究竟。
过了一阵,得意不愿我从他身上撤离了,至于意图,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轻掐着小孩腰杆:“肚子饿了?”
用完餐后,虚弱的猎物躺在爱人腿上休息,人畜无害的冷血动物兜里则揣了大堆没用的创口贴,被撕开、拉整齐,仔细张贴在僵硬的脖颈上。得意牙齿小巧,咬痕互相离得不远,这么遮掩很方便。但被他舔shi肌肤后戳破血管时,我不能说不害怕,不过豁口上吮吸的动作往往很轻,小龙进食时优雅又温柔,使这场掠夺更仿佛像是一种另类的哺ru。有好几回我揭开创口贴,都在思索这是不是哪晚上的吻痕被错认了。
而现在,我脑子里沉沉地翻涌着暗chao,体内干净得像一具空壳,在得意的大腿上一偏头,额头就能正对意意所在的柔软肚皮。我有些委屈地、口齿不清地祈祷起来:“小小祖宗,你快出来吧,你爸可遭不住你妈这么几顿咬啊……”
想到这,我又一下警觉起来:“意意不会也要咬我吧?”
“不会,只有我可以咬季叔叔。”得意笑眯眯回答。
“也是,等她大了,自己找人咬去!”我闭上眼,因为虚弱,故而嗓音深沉,“但也至少要是个为人正直的小伙子!”
头顶上飘下来几句笑声,我撑着坐起来,板着脸问他笑什么?得意摇摇头,凑近我的脸庞,下一刻两人的呼吸便相互吞噬了,同时,又有柔和的气流由他软和的舌头带进我的口腔,之后顺着食管流进腹部,使人从胃到心都温暖起来,四肢的力气也渐渐恢复,叫人Ji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