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难受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每一根睫毛都沾着泪珠,分明地挡住卧蚕,要我真撞进去了,便连那一小点泛水光的细缝也不存在,叫喊声里立马掺上无法言表的颤音,要想在这样的颤音里自持,几乎没多大可能,况且包容着我的盆腔同样很紧迫。
得意闻言,很不情愿,手臂胸膛浑拧,我忙按稳他。“急什么,一会儿不得收东西回去吗?”
“不急,不用现在。”但要尽快,况且,我也正好有那种东西。
抖擞,浮想联翩,直到得意阻拦我解他裤带:“季叔叔,你先缓缓吧!”
他点点头,把手伸去我的后背,听我贴着他的鬓角问:“这几天无聊么?都跟谁玩呢?”
换作平常,我尤为爱听得意躺在我身旁絮絮叨叨,漆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机灵得紧,不断回忆着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巨细无遗地倾诉给我,但今晚我想到与此无关的东西,所以打断他:“段嘉找你没有?”
“医生说这个阶段最好不要留里边儿,对宝宝……”他还没讲完,忽然张开嘴,发出一两声极其轻,却很不安的长吟,两腿在我的腰侧乱蹭,指头伸进我的头发里,紧紧抓着我的发根。
“当然了。”
“那就是那样。”
我起身爬上去,把嘴里甜汁儿的余味抹他的唇珠上,“那就留外边儿。”
“可是……可是我……”
我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把得意脱掉创口贴的、细长好看的手掌托在手心里。
这之后,小孩同我并肩躺在双人床上休息,他一会儿便爬起来,搂着我,暗示我去揉他的胸口,那里挺立的两颗红珠子肿胀难忍,亟需再有舌头
“跟他好玩吗?”
这下,换他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落在我身上的指头找不到地方去,紧张地拨弄着我尚未解开完毕的纽扣,同时又往死了低头,两侧从漆黑头发下面冒出来的耳尖因此格外抢眼,令我也控制不住思绪,想起池塘里红绫的尖角。得意仍闷闷地问:“什么时候戴?”
他脑袋一转,盯着我的脸,目光疑惑:“我俩在一个组,怎么了?”
“好玩啊,段嘉特搞笑……为什么问这个?”
“那里边多挤啊!进去得全出来了。”
“你想戴什么东西?”
他为这句话心神安定,昂起头,像小动物一样蹭人的下巴,“良意也戴吗?”
“不无聊!可热闹了这里,我数数啊,老太太十一二个,全戴着假牙,我一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给这些奶奶找假牙,老头儿还比较多,二十来个,喜欢下棋、听有声书,下雪了大家不爱出去,我们得抱着毯子,看见有谁坐在活动室睡着了……”
他猛然回头,嘴唇一下擦着我的鼻尖,“什么东西?”
“留里边儿?”
我俩在床上滚了又滚,得意有些为难:“没、没套儿啊……”
得意的脑袋动了动,眉毛和睫毛擦过我的颚骨,转而去紧贴脖颈,我抬起他的脸来,双颊又亮又红,且烫手得惊人,这么亲他,好比在对着一颗熟透的蜜桃窃窃私语,期望它一定要比看起来更甜嫩、多汁,就算不吃,就摆在桌面一角,它也要紧紧地无声催促着你,一日比一日越发成熟,发出很甜很郁的蜜香来。
得意脸上又红又白乱了一阵,才像茶壶沸腾那样,闷闷地响起声音:“季叔叔 ……我想不到别的。”
我立刻焉下去:“抱抱总可以吧?”
我马上抬高他一条腿,腰身一送,戳着小孩肚脐眼上面的部位,将一滩子孙也交了。
“要不你戴点东西。”我低声说。
“不行!”叫声似乎被水雾蒙着,得意按着自己腹股线的末端,“要进……进到这儿!”
我不得不停下来,试探问:“不进了吧?”
话没说完,小孩着我一翻身子,插在里边的赫然拔出来,又马上照着扭扭捏捏的大腿间缝隙堵进去,沾满他体内稠液的龟头猛地把他的小茎推高了,一大一小两根紧凑在一起,就这么遭指头狠搓几下,怀里抖得厉害,又配上他嗯嗯啊啊的乱叫,我手心里便满是白浆了。
他当即睁开眼睛,水光圆润地朝我扑簌着,我想到他一定想说:那就在里边出来!诸如此类,于是急忙转移阵地,握住小孩身前:“你先出吧?”
高楼之外,白雪满世界泛滥,那冬风一阵一阵地呼呼肆虐,像老天爷正往人间敲烟杆,把院子里一颗老树吹得直不起身,树皮冻得生出很多皱纹,而我抱着热烘烘的得意,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此刻更快乐的事,他的衣服未脱全,内裤还挂在一只脚踝上,脚背上则剩余半截白袜,脚跟通红的,与雪白底色相映成趣,几分钟后这只脚踩着我的腰际,被我逮着了,抓到耳朵边举高,将腿根压得很低,其间湿热的豁口便由此变得狭长、开放,我在不怎么深的地方抽插,引起了小孩的不满:“进来,季叔叔,再进来点……”
小孩迷迷糊糊:“好,都好……”拉开裤子,他大腿之间的情况已然很急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