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和我上床,这个问题的答案颇有争议,他的态度多半不明朗,使我下手显得有些猥琐,光看他脱光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到沙发上,而后才小心转过来的样子,我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不不,从我的角度出去,这叫强人所难。
"过来。"我拍拍腿。
他顺从地照做了,尽管姿态忸怩,但至少他愿意光着身子和我亲近。
"得意,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我想让他尽可能放松,最好能与我一样,认为即将在高级床垫上发生的事情愉悦又美好,并不丢人、也不该以此为羞耻,"你小时候喜欢和我说话,你不记得了?"
"我忘了……"
"真的?"我的语调沉下去,慢慢将字节串起来,"可是舅舅记得,怎么办?难道只有舅舅记得了?"
他的指头在膝盖上搓来搓去,"我也记得的,还记得一点……"
"比如?"
得意的脸红了,手指又来到脸上,摸着自己的鼻尖,然后伸直指头,盖住自己整张脸,声音微弱地从指缝里传出来:"……我说不了,舅舅。"
我抓着他的小腿,将人抱起来,放到床铺中间,"得意,你看着我,得意。"
他明明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却依然紧缩着手肘,听见我的命令,试着张开五指,但只一眼捕捉到了我的注视,就立马又挡住眼睛,这举动很难不让人自觉是个面容可憎的丑八怪,但我了解得意,我知道他害羞到底是什么样,当年睡在他家客厅,他偷偷从书房跑出来,亲我脸蛋时被抓包的样子,我迄今记忆犹新。
况且,眼下的情况不是第一回发生了,难为他任何一回都能像第一回那样生涩,当然,这个词绝不是指rou体的清纯,因为相反地,他小腹下面的东西早已翘得很高了,我的手掌插进大腿中间,往上摸到他的会Yin时,熟稔又自然的反应叫人欣喜,我抽出手,把温暖的分泌物涂在他的肚皮上,得意才像揭开咒语似地,轻轻拢住我的胳膊。
"舅舅……直接进来吧……"
"不怕痛了?"
"怕、怕的,但是我想要你,舅舅,开学来我就没见过你了……"他的眼帘垂下去,"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发抖的睫毛好像小拨片,在我心弦上面缓缓划动,我骗他:"你妈不让我来看你。"
他小脸煞白:"妈妈知道了?"
"你告诉她?"
"没有!"
"那她不会知道。"我埋下头去,嗅他胸口上的气味,小孩两腿打着战,被我拉高,gui头早已硬得能劈铁了,此刻却要花上十万分小心,在他根jing下丰满的Yinrou上耐心摩擦。
"舅舅,带套,记得安全套啊……"
我三两下撕开包装纸,准备就绪,拿冰凉的润滑ye去摸他:"满意了?"
"嗯……嗯!呃,舅舅,我好久没有……舅舅!"
得意架着腿,好像开凿的这一下能给他撞散架了,房间里拉着窗帘,仅亮着床头的小灯,小孩表情朦朦胧胧,这么明灭不定地看着,也难分辨他痛不痛苦,索性单刀直入,泛泛顶撞了没几下,小孩的哭声融在黑暗里了,我停下来,抱着他平复心情,在小孩脸上吻了几口,才试着叫:"得意?"
"舅舅……"
他跟着我爬起来。
"能不能从后面进来?我喜欢你从后面干我。"
原来他刚刚哭着喊着只是在叫这个啊!我大喜过望,猛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个巴掌,抬着老二,一鼓作气便进去了。
当捅进底部,死抵住尽头不动时,我也说不清楚他身后是哪团rou在颤抖,徒见灯光预留在他后腰里的深深浅浅的黑影,成色时浓时重,有如荷叶中摇摆不定的露水,顺着小孩腰骨上柔和的凹陷,摇曳、漫滚,其中间往上的那条脊线,也仿佛提携整具身骨在起伏,使两团腴rou晃动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似乎能柔滑地擦到我十足坚硬的耻毛。
小孩在枕头周围又喘气、又呻yin,光听着,你觉得他受尽苦楚,煎熬极了,但只要你在我的位置,搅着他柔韧的内里,你会知道这痛苦只在外拔的时候出声,往里钻时他拿鼻音回应,闷闷的,却很细腻,要是你还有抚摸小狗小猫的经验,你立刻能明白在这儿听到的喘息与小动物企图吸引人类注意时的叫声有多么接近。
可最妙的地方还在于,这么深捣里层,得意肥得朝外簇翻的Yin唇会挤着我的睾丸,敏感皮肤被粗糙rou球不断攻击着,好像捅烂一块儿嫩豆腐,菜场里用shi布包着凉水泡着的那种,鲜嫩弹滑,就算没含着大物而仅仅是被两根手指玩弄的时候,那里也马上会殷红得喜人,不刻意去碰,同样能揉出暧昧不可见的水光。
得意扭过头,疑惑地看我,我握住他的手掌放在其后腰,莽撞了两三下,他的声音一下顶破矜持猛然生长,等动作慢了,小孩陷入抱枕中间,偶尔侧过脸,哭着喊:"舅舅,疼……"
我也倒下去,压着他耳朵:"得意……我想射了。"
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