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事一桩
。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
,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
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
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
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幺,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
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
,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
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
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
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
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澹贞守薄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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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
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
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幺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
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
…」
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
叫起来。
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
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她急转回头,见高
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
「衙内……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
…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
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
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
,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
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
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高衙内早已发
兴,又素喜强奸妇人,哪听得她告饶。
他「噢」
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
奸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
言罢双手疾伸,只听「嘶嘶」
几声脆响,肚兜竟被这厮撕成碎片!一对完美绝伦的丰盈玉乳立时蹦将出来
,当真是玉美嫩滑,坚挺娇羞,怒耸入云!浑不似育有三女之妇!两座硕大乳峰
各争风流,正上下颤颤微微抖同,在高衙内眼前晃颠不休;峰顶两颗大红樱桃,
充实胞胀,诱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