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
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
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
……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
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
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
。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
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
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
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
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
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
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
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
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
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
秘密查访。
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
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
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
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
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
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
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
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
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
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
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
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
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